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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东家安定以后,再做打算。”
好在花贰听到陈夏的答案后并未多做纠缠,草草跳过。肖竞也好像如获大赦般松了口气。
餐后不一会,由远及近的传来马蹄声,停歇片刻,肖晓施施然踱步入内。
花贰见状又准备起身回避,肖晓却先一步开口。
“不必了。”语气虽算不上和风细雨,但比上上次相见的冷若冰霜,还是好了太多。“花大夫不用避嫌,如今在这的都是自家人。”
这句“自家人”显然让花贰很受用,面上带了点暖意。
陈夏见肖晓不时打量着这屋子,干脆起身带着人前前后后细看了一遍。之后肖晓虽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眉心有些微蹙。
“哥,这会不会太委屈自己了。”肖晓轻声问询,毕竟百年祖业,就算不敌娇生惯养,不论如何都说得上是养尊处优。这一下子搬来这种古旧别院,虽然这安排是兄长亲自嘱咐,自己一手选定,但如今真真见着了,免不了心底还是担忧。
肖竞没回话,反倒是花贰插了一句“心里舒坦,难道不比什么都重要?”也不等任何人回应就甩手回房,陈夏也见机告了辞,把空间完全留给久别的兄弟。
第25章 第 25 章
23
肖晓难得有些尴尬,以前他和兄长本就不亲。以往自己性子内敛,兄长一向张扬。虽然懂得许多事兄长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却终究难以亲和起来。不恨,但并非不怨。所以肖晓竭力的将自己所有情绪完完全全的裹藏起来,好似无欲无求。就连所有人哪怕肖随都以为自己会因为被迫远嫁西南和肖竞鱼死网破,与肖家决裂之时。他也只是一夜无眠后,入了花轿。
儿时稀少父母疼爱,未曾落过泪。少时在外受他人排挤,未曾叫过苦。肖晓从未反驳过肖竞任何的决定,对于血亲,肖晓是全然信任。然而,信任不意味着理解。对于严厉苛责的长兄,肖晓一度以为自己无非是肖竞无法摆脱的责任与负担,也就因此,在花轿驶离本县,肖晓在很大程度上为兄长松了一口气。比起背负累赘的劳累,累赘自己更是生活得小心翼翼,步履维艰。
幸而,能遇一人如师如友如己。待到肖晓终而成为人父,才后知后觉。长兄对自己的处处维护,面面忧心。长兄如父,肖竞才算是最苦之人。无人可靠,无处可依,哪怕苍天倾斜,也只有咬牙独抗。万种愧疚,让这份血亲至亲更浓,才看透,肖竞两次三番所言的“没用”,不是呵责而是疼惜。
肖晓咬牙许久也只喊出一个字“哥。”
肖竞也显得局促“小晓啊~”
“恩?”肖晓耐着性子搭话。
肖竞咬着牙像下了多大决心“我错了。”
肖晓也相当不解一脸歉意的肖竞“为何?”
“我,我当初不该把你嫁到齐家。”
“……”
肖竞见着肖晓不答话,更加着急“我知道是我错,不顾你的意愿,把你嫁去那么远。才让你现在如此……但我真心没有拿你的终身幸福交易利益的想法,你要信我。”
肖晓倒是第一次见着肖竞如此失态,在他记忆里,肖竞永远都是冷冷谈谈,干练果敢的,哪像现在这个软不拉几的样子,莫名的——可爱。
“若你当初没安排这门婚事。”肖晓顿了顿,“今日我才真是要恨你。”
“小晓……”
“你现在要好好想想的一是如何将身体养好,二是如何将随哥搞定。”
肖竞脸涨得绯红。
肖晓倒不觉得自己哪句话不妥:“都拖了这么多年,再拖恐怕连我的悦儿都要赶到你们之前成家了。”
肖竞快要熟了。
在肖晓看来,如今这个有些白目的兄长,更让他亲近。肖竞熬了太久,如今这样,怕才是他的真性情。不过,也没什么不好。
“至于我,如今悦儿也慢慢大起来越发费不了我什么心,家里上上下下都算是健康无忧,齐家铺子也走上正轨,哪来什么不如意。”
“可是他呢都两年了。”
“两年而已,他会回来的。”肖晓淡淡笑笑,“答应过我的,便一定不会食言。”
………
短暂停留几天后,肖晓便准备动身,一同去的还有花贰。出于私心,肖晓把齐肖两家的商业合作,全划到了肖竞名下。虽然这是一块不小的肥肉,但因为肖家宗亲牵走的都是一头头的肥羊,因此也没人提出异议。如今有些账簿公文需要交接。肖竞如今身子骨没好完,没人放心他长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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