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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吃不进去,继而带来不停的呕吐,就连喝水,都会让胃产生激烈的抗议。
我还是病倒了,狄瑾佑打给我很多个电话,我就看着屏幕亮起,灭掉,再亮起。
都不是我最想看到的那个名字。
最后我妈接了电话叫他来了我家,送我去医院,医生说我滴水不进已经脱水了,护士帮我扎针,换液,不管在哪里躺着,对我来说都一样,没日没夜,我无法睡眠,看着日夜交替,总怕万一睡了,米勒来了,我就错过了。
我知道你们要责备我,觉得我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己,我也终于想通了一件事,甜甜为什么会为了周宁自杀,我现在的状态和她好像。就站在悬崖边上,只要一念之间,可能我真的就不想留在这个世上了。
原来,绝望的力量这般强大。
靠营养液活着,我都能看到自己的手腕变成了皮包骨,再去关心日期的时候,距离我订婚已经过去了整整一百天。
一百天了,伤筋动骨都可以恢复了,可我。还是这样,不死不活。
我拔掉了针头,再次走进阳光里时,一度眩晕。
我去了米勒的公司,我想看看他,再看看他,现在他给不给我解释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再看看他,也许我就能从这个已经成为梦幻的世界中解脱了。
他公司的门开着。可是挂牌换了,就像这里曾经存在的那个公司都是我臆想出来的一样。
“小姐,你是不是姓潘?”我要离开的时候,前台叫住了我,我回头看向她,她对我说:“之前物业说过,如果有一位姓潘的小姐来,让你去找一下他们。”
我也是跑起来才知道,原来我还是能操纵自己的身体的,还不是行尸走肉。
物业的经理问明我的身份,给了我一只牛皮纸袋。
我是这样讨厌牛皮纸袋啊,它对我来说里面就像装了洪水猛兽,每一次,每一次打开都会有一种万劫不复的感觉。
我捏着袋子离开,在物业门外打开了它,里面是车钥匙。
我去了地下车场,米勒新买的车还停在原位,落了一层薄灰。我用钥匙解锁。上锁,解锁,上锁,它的声音就像米勒的那辆捷豹一样,只是这一次,我再也享受不起来。
我没有开走它。
回到家,一进门,我妈被原本应该在医院的我吓坏了,她还没开口,我就听到了有人叫我的名字,如果是米勒,该多好。
只是,这个声音,属于唐明。
他坐在我家沙发上,我回头看向他,他站起来对我笑了笑。
这个笑容,就这样在我眼前无限的放大,我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自信,也不知道是什么在支撑着他的心,他居然在笑?他为什么笑?
我侧目看到了放在餐桌上的水果刀,走过去拿起来朝着他走了过去。
“桃子,你干什么!”我爸和我妈都吓着了,他们大喊着的声音对我来说已经不是重点了,我扬着手继续朝唐明走,他震惊的后退,倒在了沙发上,他惊呼了些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只看到他像一只狼狈的土狼样蜷缩着躲开我,屁滚尿流的开了大门逃走。
我扔了刀,坐在沙发上,吃了一块我妈切的水果,还是不想说话。
“桃子,你怎么了,怎么能……”我妈说话的时候将地上的刀捡起来,她眼中全是不可思议,我知道我吓着她了,女儿脾气虽然倔,但拿着刀朝别人袭去还是第一次。
“不说她了,让她自己静静。”我爸拉着她进了屋。
我吃完了一整盆水果,居然没有再继续吐。
我去卫生间洗澡,才发现我真的瘦了,肋骨都很明显,与其说身体有了曲线……不如说是纯粹的病态。
怎么画的妆,涂的口红,换的衣服,怎样出的门,走的路,我都不太记得,一切就像是有个另外的灵魂在操纵着我,生活除了剩下本能,已经一切都遗忘了。
我坐在不知名陌生酒吧的吧台边上,感受着身后一群人群魔乱舞的样子,身边两个人疯狂开始的接吻,将我险些从椅子上撞下去。
血腥玛丽的空杯在我面前摆成了一排,酒精的热辣摧毁着我胃部的细胞,我头很晕却依然那么清醒,我感觉自己已经不能分辨是非了,这样做是对的还是错的,没有概念。
情伤后变成醉鬼,在以前的我看来肯定是很好笑的事,但我就这样毫无顾忌的加入了醉鬼的行列。
一念之间。天堂地狱。
恍恍惚惚中,我想起杯子里还有酒没有喝完,抬起头却发现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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