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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仲简轻笑道:“越说越没谱了。”
只听杨括解说道:“杨某不才,得到东家的错爱,这些年来走南闯北见识过不少的离奇之事。有次押货曾途经云南大理,在当地有一种非常奇特的草药,当地人用它酿制出一种唤作‘百日醉’的佳酿,便能使人沉醉百日而不醒。”
醉一次能百日不醒,那还是酒吗?静思师太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这世上当真会有此神奇的般若汤,就是江湖上那些下五门中最厉害的蒙汗药,也不过让人沉沉的睡上个数日,能让人睡上百日的定不是凡人所造。”
酒戒乃是佛家的五大戒之一,“般若汤”是佛家子弟对酒的隐晦之语。
“当真就是有如此神奇。”说起这些离奇的见闻来,杨括总是能讲的津津有味,道:“当日我们商队中人也大多是不信,我和几个伙计自持着酒量不浅,非要来尝试一番,那店家拧不过我们,便将稀释了许多倍的百日醉卖给我们喝。这一碗酒下肚,我就生生的醉了三日,有个伙计缠着那老板给卖了碗只掺了十倍水的百日醉,结果硬是醉了十日,还是我们用马匹驮着他上的路。”
掺了十倍水还醉上了十日,那若是不掺水的百日醉岂不真是得醉上百日吗?陆仲简依旧是怀疑的问道:“别说是百日?人若十日不进食便会性命有碍,若是百日,只怕都已成那白骨了。”
“唉,陆居士这就有所不知,那一醉百日并不是沉睡百日,便如同往常醉酒一般昏昏沉沉,语焉不详,不过却还可以灌以汤水稀粥。旁的不说,就是我们那个醉了十日的伙计每日就是以稀粥为食,醒来后除了比往常略显瘦弱,精神也有些萎靡外并无不适,稍做几日调理后就恢复往常了。”
众人都深悉杨管事的为人,虽然时常爱施展一两个无伤大雅的小伎俩,可却从没欺瞒过他们,而且又是说的有头有尾,条理清晰,想必是确有其事。我朝幅员辽阔,物产丰饶,许多东西当真不是想当然就可以了解的,必须得身临其境才能肯定。
文定不由得开始与杨括议论著百日醉的神奇之处,在心底对杨管事能游历天下,见多识广的幸运是羡慕不已。
“各位好生热闹呀!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院门被人推开,公子斐缓步而进。
“哼!”陆仲简见到这个禁锢了他数月的罪魁祸首,气就不打一处来,道:“本来是十分融洽的,可是某些人一来,这气氛就让人不舒坦了。”
对于陆仲简的冷嘲热讽,公子斐完全没当回事,不但是如此他越是动气,公子斐脸上的笑容反而是越深,弄的每回到最后陆仲简总是自己气的越发厉害。
“每次见到陆老翁,他老人家总是这般有趣,柳兄等与陆老翁一路行来,定是增添了不少的趣味吧?”
果然这次也不例外,陆仲简气恼之下也只剩下别过头去不予理睬。问到了文定的头上,文定也不好再沉默,道:“巴公子说笑,昨日柳某不胜酒力,劳烦让巴公子派人送在下回来,实在是感激不尽。”
“哪里,哪里,小弟作为东道本该如此,柳兄不必记挂。倒是昨日不曾让柳兄尽兴,甚是惭愧。”
还不曾尽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手舞足蹈,吟风弄月,文定只怕这一生也忘不了这尴尬的一夜。想起他们所描绘的情景,文定那张脸就涨的耳红面赤,赶紧扯开话题道:“巴公子说笑,宴席非常的丰盛,不知公子今日前来有何要事?”
“哦,今日在下前来是受父王之命,邀请各位参加今晚的宫廷晚宴。父王想借此机会认识一下诸位,还请各位不要推辞,届时务必人人光临。”
“人人光临,难道想将我们一个个也灌的像文定似的,深更半夜的起床绕着院子吟诗,你才满意不成。”当某人开始针对另一个人时,他总是能在各方面找出对方的不是来。
陆仲简的口不择言也将无辜的文定给出卖了,文定猛的给老头做眼色,可惜已是为时已晚。
“哦。”公子斐惊喜的表情,就像是天上掉下一包银子刚好落在他面前似的,说道:“柳兄昨夜回来后还有过如此精彩的一段,哎呀可惜,我为什么就不曾在场呢?”
“陆老伯那是言过其实了,其实柳某只不过一时兴起,随意的背了首前人的遗作,全乃无心之举,并无甚好在意的。”
文定这番临时拼凑的说辞,当然不能满足公子斐那颗跃跃欲试的好奇心,只听他说道:“哦,怨不得方才在下到来之时,此处的亭长便告知在下,昨日深夜各位居住的独院十分喧哗,还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