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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鲁泰师傅还记着有我们这两个妇孺在后面等他,他应该会有所顾忌,不会那么玩命的。”
话是这么说,可两人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自己担心的倒影。时间一分分地过去,翠珠不时将头探出车外张望,可总不见人影。
莫约一个时辰后,一个眼尖的下人喊:“前面来了几个人。”围坐在车旁的仆役忙都站了起来,全身戒备。翠珠也放下帘子,正经危坐,嘴里时时念念有词;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是总护院!”
听到外面的喊声,车里两人的神经都放松了下来。同时掀起了车帘。程诗语人小,机灵,一溜烟似的下了马车,跑向鲁泰。可跑到一半,诗语的步子停了下来。这群人除了走在前面,看样子是主子的男人武功不怎么样,跟随的几个都是练家子的,难道说,鲁泰师傅被他们挟持了?她又转头看向翠珠。
翠珠的笑颜在看到鲁泰左前方被簇拥的人时,僵在了脸上。只见此人一身普通的月白缎长褂,上身是墨绿色锦袄,头戴小毡帽,帽子中央有一块碧色美玉。最主要的是,这张脸,她虽然很多年没有见过了,可仍然一眼就认了出来!翠珠双腿一软:
“皇上吉祥!”
番外六:彩色冰雕
“皇上吉祥。”
翠珠的句话镇住在场所有的人。弘历硬是愣好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苦笑下:“免。朕本来还以为就鲁泰个熟人呢,没曾想翠珠也跟着呢。呦,个小可爱是谁啊?鲁泰,是家的?”
旁的鲁泰很明显地犹豫。翠珠忙接口:“回禀皇上,孩是已退隐的陈阁老的外孙儿,次随夫妇二人去扬州城里游玩的。”
“皇上吉祥。”程诗语有模有样地行个礼。
“陈世倌?”
“是。”
“现在在陈世倌的府里当护院?”弘历难以置信,要知道鲁泰可是先皇的近侍,亲信,官职可不低啊,翠珠虽未进宫,但在出嫁前,也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大丫环。到底发生什么事,他们怎么会落魄到等田地?
“是。”
“大胆陈世倌,竟敢如此苛待先皇旧臣。”乾隆满脸怒容。
呼拉,地上跪片:“请皇上息怒。”
程诗语下子成其中第二高人。因为根本就听不懂他们到底在些什么,所以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乾隆帽子上那块美玉,看上去像是蓝田玉,色泽圆润,算是上品,就不知道手感如何。
“请皇上息怒。陈阁老并未苛待奴才,反而礼遇备至,是奴才坚持无功不受禄,才勉强冠以总护院之职。”鲁泰很冷静地回答。
乾隆头,他知道鲁泰耿直的性子:“到底……”想到很有可能跟先皇有关,乾隆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他猜测,很有可能是皇阿玛生前要鲁泰秘密办什么事情,结之后,本该灭口的,但鲁泰跟随先皇多年,皇阿玛于心不忍,故而让他隐姓埋名,此余生。
有些事情,他还是不知道的好。想到里,乾隆眼珠转,注意力转向那个据是陈世倌外孙的小孩身上。只见大半个身子躲在翠珠的身后,两只手紧紧拽着翠珠后备的衣服,可脸上却无丝害怕,双眼紧盯着自己的头上?弘历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头顶上是湛蓝的空,片白云缓缓移动,没有什么特别的。他低下头,好奇地问:“在看什么?”
“好玉。”虽然从理论上解地君亲师,皇帝是至高无上的,但事实上,程诗语还只是个被保护过度的千金大小姐,并没有实际意义上理解皇帝代表着什么。
“懂玉?”乾隆笑,小小年纪也懂得看什么是好玉,坏玉吗?也许小孩是觉得玉漂亮吧。
“有在学。”话留三分。
程诗语深刻记得,额娘过才不露白,不然麻烦惹上身。最佳例子就是那住在别院的病西施,十三叔。程诗语偷偷听额娘在私底下跟讲,十三叔曾经是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青年才俊,就是因为太过摆显自己的才能,才被句‘能者多劳’变成现在副病怏怏的样子。的阿玛也差步上十三叔的后尘,不过在额娘常年苦口婆心的劝诫(在上,程诗语是极度怀疑的),身体力行地熏陶之下(倒是非常之有可能),在最后终于大彻大悟,浪子回头,将所有事物都交给三哥打理(佟淑兰当时的是哥哥,程诗语自动理解成三哥,程(弘)时。)。相比较每只能呆在院子里,哪里都不能去,还要喝苦苦的,成堆的补品,程诗语当然想要像额娘样,随时可以跟着阿玛到处跑,到处玩。
“大家闺秀学个做什么?”般大家大户的小姐不都是学些琴棋书画,刺绣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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