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2/4 页)
的毒液一直被巫师作为药剂的材料之一。」
淡淡的赤色在西弗勒斯的耳根晕染开来,这或许会被卢修斯误认为是谈论到魔药,过於激动而引起的现象,事实上,他却是罕见得将魔药拿来当作幌子遮掩,试图驱散开稍早在有求必应室与卡佩对话後,跟着愈发躁动的心跳沸腾的热度。
圣诞节前几天,他听从卢修斯的建议,悄悄回到有求必应室,将那团闪着绿色光泽的葡鸟羽毛放到实验桌的角落,用装满材料的麻袋压住。按捺着冲动,西弗勒斯一直等到开学後的第二个星期六,才状似不经意地在拿取材料时,发现了葡鸟羽毛。
「这是──葡鸟羽毛?」他故意慢吞吞地拉长语调这麽问。
卡佩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与懊恼,旋即又恢复带点贵族自傲的笑容,他有些夸张地挑高眉毛,弯腰拉过那只压住葡鸟羽毛的麻布袋,「啊,看来是魔药商店在填装药材时,不小心掉落的吧?那群总是粗心大意的家伙,根本不值得一枚金加隆的打赏,幸好它不是掉在乌鸦羽毛的袋子里。」
「就算掉在里头,我也能够分辨出来。」西弗勒斯冷哼了声,用手指细细揉开纠缠在一块儿的黑色羽毛。
埋怨完魔药店的卡佩,有些阴沉地注视着他的动作,西弗勒斯装作浑然不觉的样子,将梳理开的葡鸟羽毛摆上一只小盘子。
「你想用那些葡鸟羽毛做些什麽,西弗勒斯?它们不过是不小心沾上的无用东西。」卡佩这麽说。
暗暗在心底冷笑了声,西弗勒斯扯了下嘴角,嘲讽地回应:「无用的东西?敢情尊贵的布朗先生不知道葡鸟的羽毛也是种魔药材?还是说───」
他放轻了声音,「他隐瞒了什麽事?」
「当然不!」卡佩作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我只是好奇──你怎麽会想使用它们?」
为什麽?西弗勒斯眯起眼,冷漠地看着对方伪装出来的表情,并没有错过话语里隐隐夹带的怒意,他对此感到心情愉快,一扫几天以来因为哭泣的事,受到众人背後议论与葛莱芬多的蠢狮子嘲笑的郁闷。
「啊──听听,尊贵的布朗先生问了我什麽了?难道他也不知道葡鸟在过去被巫师误认会预知死亡?而法兰斯圣洁的诗句里,正好有一句与这项相关……」西弗勒斯用轻柔的语气完美衬托出话语内的讽刺,愉悦地看见卡佩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铁青,却又强撑着笑容。
「喔!我还真没发现。」卡佩笑得很是咬牙切齿。
暗暗收回谨慎地置放右侧裤袋的手臂──那儿摆放了他的魔杖,西弗勒斯满意地转过头,继续手下的动作。
或许是为了报复,也可能是为了真正材料的曝露而心有不甘,趁着等待坩埚沸腾的空档,卡佩耍着贵族绕来转去的花腔赞美完自己精采充实的圣诞假期後,故意朝西弗勒斯问道,「听说你在霍格华兹的大门抱着马尔福哭了?」
西弗勒斯盯着坩埚的目光,凶恶得足以让魔药沸腾起来。卡佩的嘴巴仍然没闭上,「前阵子大家还在讨论原因,没想到这礼拜答案就出来了,希望你父亲一切安好,换作是我,或许我也会为此感激得痛哭失声?马尔福真是位好朋友,不是吗?」
「不过,我认为他倒是应该向其他人解释不是?」话锋一转,卡佩换上一种夹杂同情与谴责的语气,「你也许不知道在此之前,大家猜侧的原因有多麽荒谬,像是认为马尔福总算厌弃和个穷酸无趣的家伙玩耍,摆出好人的虚伪模样,特别是在那之後你没再出现在他身边,啊──甚至有女孩猜测是你向马尔福告白,被拒绝了,马尔福看在朋友的份上给你最後的拥抱。」
「我并不想管那群无聊得家伙怎麽想。」西弗勒斯冷冷说道,黑色的眸子认真地看向卡佩,「唯一有权力向其他人解释的也只有我,但是我并不想如此。」
他反驳了对方认为卢修斯应该开口对外人解释的指控,事实上,卢修斯对此保持沉默的态度让西弗勒斯很是受用,对方显然明白他的想法,想到这儿,西弗勒斯表情变得柔软。
「好吧,说来我倒一直很好奇你们是怎麽认识的,不少人都说是你看上马尔福家的势力,用尽办法成了像高尔与克拉布一样的追随者。」卡佩停顿了下,笑了笑,「我看你并不太像,不过马尔福又怎麽想呢?」
恍惚了会儿,西弗勒斯回想起突然出现在蜘蛛尾巷的铂金贵族,还有让他吐得昏天暗地的门钥匙,第一次泡澡丶第一件整齐乾净的衣服,他甚至还记得那天淋上蜂蜜的松饼有多麽香甜可口,在那之後,他知道了自己属於魔法世界,未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