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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们关系很紧张。为了让他早些抱得美人归,我天天给她打电话,添油加醋说他怎么怎么想她。还是国际长途呢。我容易么我,每天准时,风雨无阻,开会的时候溜号,有课的时候调课……”
当然这扇窗可能被人堵掉(下)
田里的庄稼都收割了,剩了短短的稻草茬。苏一鸣的辉腾在田间歪歪扭扭开了一小段,终于停了下来。钟远不知道从哪里过来,开了车门,幸灾乐祸地笑,“怎么了奸商?速度慢下来反而不行了吗!呃……雨非你回来了?……林瞳?”
苏一鸣爬出了汽车,摸摸自己,竟然手脚齐全,顿时热泪盈眶,恨不得跪下来亲吻这片土地,感谢上苍保佑。这个愿望很快实现了。一个身影敏捷地从身后靠近,呼地一拳挥过来,苏一鸣结结实实摔了一个狗啃屎,一头扎到泥土里……
胸外科主任办公室。钟远扒拉出几个无痛碘棉球,抓起来给苏一鸣擦了擦眉梢的裂口。苏一鸣疼得直哆嗦,又不甘心在情敌面前示弱,一直强忍住叫唤,却终于在下一刻破功。钟远开始飞针走线,那根针伴随着苏一鸣一声闷呼扎在离伤口二十多厘米远的脖子上。
“啊呀,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差点扎上颈动脉搞出人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钟远还在一边夸张地大叫。
苏一鸣愤怒地别过头干脆不理他。人在屋檐下,低头还是必要的。这里是钟远的办公室地盘,洁白的墙上挂了一副字——宁静致远。虽然他看不出钟远有任何宁静的气质。还有一幅图,是一张心脏的解剖图,上面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心脏各部分的中英文名称。
钟远那一拳打得着实狠,苏一鸣在地下躺了很久都没有爬起来。眼角裂了口子,汩汩流了不少血,下巴也蹭破了皮,头晕得动弹不了。晕晕乎乎中他听见钟远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爪哇,“卑鄙!想报复冲我来!对个女人使坏!差点害她送了命,你他妈的是不是男人!”
短短一天内两次被人怀疑自己的性别,苏一鸣觉得这两人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蠕动了一下手脚,有气无力地辩解,“没有的事。我只是想我个机会让你们老情人见见面,撮合一下,让你们鸳梦重温,也好让你放过我的雨非……”
“你怎么能让林瞳喝那么多酒?喝了酒还让她开车?你是把人命当儿戏!真他妈的混账!”
“你那个彪悍妞你自己不知道?根本就不是个女人!她要干吗谁能拦得住?我这么绅士,能说动她干啥事?嗷!”一个没留神腿上又挨了钟远一脚,几乎踢残了他。
幸好林瞳及时从车上下来,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钟远会出现,不过显然不喜欢钟远这么野蛮,及时制止了他进一步施暴。钟远这才愤愤地把两人带回医院。苏一鸣受了点皮肉伤,钟远公报私仇坚持亲自给他清创、缝合。
“钟远,想不到这么多年你还没进化好,依旧还是个野蛮人。堂堂一个外科主任为人行事一点分寸都没有,什么事情都能够用拳脚解决吗?”沉默了很久的林瞳在旁边开口。
钟远手一抖,苏一鸣痛得嗷了一声。他原本想找个自己认识的医生处理伤口,可是眼瞅着这两人一路上沉默寡言的别扭劲,深怕两人就这样错过了,自己的宝贝还是逃脱不了钟远的魔爪,只好巴巴地跟过来被钟远荼毒。
“你知道我现在的情况?”钟远的声音干巴巴的没有什么感情,让苏一鸣提心吊胆。
“上网一查就知道了。你们医院宣传你的文章满天飞。你的情况我一直都关注着……我还以为你脱胎换骨长进了。”
“那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跟我联系?”钟远低声问,手抖得更加厉害。
苏一鸣再次惨叫,满心凄怆。若是他家医生在的话,怎么着也不会沦落到钟抖抖手里。想起雨非,疼痛更加不能忍受,什么东西热乎乎地从眼里滚落,掉在手上,已经冰凉。
“联系不联系有什么差别?你现在反正过得挺舒心的,应该是五子登科了吧?”
钟远心不在焉地打了个结,胡乱包扎了一下,坐到一边闷头不响。苏一鸣流着泪等了会儿,实在不待见两人这么含含糊糊、磨磨蹭蹭,危及自己的幸福,终于按捺不住跳了起来,“车子有好几辆不错,妻子孩子都没有!每天苦闷得只能半夜出去飙车……还找了一个像你的姑娘做替身,一根救命稻草,打算抓住了她一起沉到水底万劫不复……”
“……”林瞳震惊地看着钟远。
他没有说话,只是闷头坐着,低眉顺眼,掩去了张扬,依稀还是以前那个羞涩寡言的男子。世事沧桑,竟然没在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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