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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雨非不动声色,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身上搓了两下,捏了什么在手里,声音更加稳定:“还真翻出土来了。苏一鸣你几天没有洗澡?身上藏污纳垢……唔……唔……”
“……”苏一鸣发誓他这辈子没看到过这么大煞风景的女人,这种销 魂时刻竟然说出这种话!他再次愤怒地掀翻了她,堵住了她的乌鸦嘴……
暴风雨过后。
程雨非的手穿过苏一鸣的短发,轻轻抚弄他的头,后者象只幸福的小猪,懒懒地横着,舒服得直哼哼。
“雨非……你刚刚是故意的……故意刺激我。”
“是。我是故意报复。谁叫你一个破锁害我丢这么大一个人,在你面前丢就算了,物业知道也算了,你还给我那么多同事都打了电话。想到明天要面对的严刑逼问我就发怵。”
“没什么。就说……你上了一名追求者的宝马车,跟他约会去了。”苏一鸣的话有些发酸,空穴来风,事出有因。他怀疑她的同事不会无缘无故说出这么暧昧的话。
“好主意。可是……那个人是谁啊?恩,想起来了,我有个病人开的是宝马……”
“程雨非你是故意刺激我!”苏一鸣磨牙,一把扑倒了她,恨恨地堵上了她的嘴……
37 苏一鸣的幸福生活(一)
苏一鸣急匆匆地往家赶,他觉得自己都快成为一个居家男人了。以前晚上即便没事他也会尽量在外边跟狐朋狗友鬼混,不到深夜不回家。现在无关紧要的应酬他都会推给手下,尽可能早地赶回家。家于他已经不再是个冰冷的旅馆,成了一个温暖的符号。他在外边风光无限,有时也委屈万分,一切的一切他都希望能够找个人诉说。在以前,有些东西他没法跟人推心置腹,显摆吧,别人会说他得瑟,不就是有几个臭钱?诉苦吧,别人会说他矫情,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好了,家里多了个活宝医生,冷嘲热讽,轻怜蜜爱,怎样他都觉得开心。
苏一鸣进门的时候差点以为电梯出了故障,把自己送到了错误的楼层。他漂亮的家里一片混乱,地上胡乱堆放着无数装着零食的袋子,七八个人围成一桌在里面举着扑克吆五喝六。
苏一鸣小心地绕过地雷,在那群沉迷于牌局的人员中找出几张熟面孔,终于确认自己没有走错门。应该都是他的宝贝程医生的同事。师兄欢喜地对他挺了挺大胸脯,大声吆喝:“妹夫!”而见过好几次的小何医生则很熟稔地挥了挥纤纤玉手:“师公!”
“……”苏一鸣从没被人这样子称呼过,咧着嘴干笑,心想医生果然个个都是国之栋梁,为人处事每每出人意表。
苏一鸣在桌边呆立了一会,没看到程雨非,跟众医生寒暄几句,慢慢蹩进厨房。那抹窈窕的身影果然在,面前一大堆白色的一次性饭盒。
苏一鸣悄没声息走过去,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低下头埋进她的长发,胸口的烦躁减轻了些。
程雨非吓了一大跳,回过头看到是他,微微一愣:“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你不喜欢么?”苏一鸣低声问。
“出什么事了?”程雨非手里的活计停了一下。
“什么出什么事?”苏一鸣反问。
“你跟平时不一样。出事了?”
“怎么不一样?”
“声音低沉,拥抱无力,表情沮丧。受什么打击了?”
苏一鸣想这医生未免也太神奇了一点,于是哼了一声:“医生,我被人欺负了。”
程雨非似乎安心了一些,低下头继续忙乎:“那欺负你的肯定是个男人。”
“何以见得?”苏一鸣有些吃惊。
“你这么个老流氓,对女人了如指掌,哪有女人能够欺负你?”程雨非慢条斯理地分析着。
“……”
“那个人一定是个大流氓。”程雨非接着说。
“呃?”
“你这么个老流氓,能够欺负你的肯定是个更大的流氓了。”
苏一鸣终于低笑了一声,胸中的块垒奇迹般的消了。程雨非的话看似无理取闹,其实一针见血。今天他终于得了一个确切的消息,他最大的客户,于绥文所在的那个公司,终于成功地被老对手马土鳖给抢走了。他们已经成功地签了一大单合同。
自己所处的商圈是怎样的龌龊丑恶,苏一鸣深有感触。但是不管怎样这个圈子里还是有些规矩。想要在那个圈子屹立不倒,还是要守点规矩。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似乎应该是个约定俗成的行规。当然也有些占着茅坑不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