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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姥爷都高了。
好不容易盼到后姥姥去做饭了,我这才悄悄的跟姥爷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让姥爷给想想办法。姥爷听后没说话,从后腰抽出烟袋,却没点着,握着烟袋沉默了半晌,这才说:“姥爷很久没给你讲故事听啦,你先莫急,先听姥爷讲个故事听。”
我满脸纳闷的看着姥爷,心想这要紧的时候咋又讲故事了?不过姥爷每次的故事都很关键,希望这次的也是吧。
姥爷没理我纳闷的表情,自顾说道:“姥爷在几十年前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咱们村出了个鬼舅舅的怪事。”
我无奈的搬了个小凳子,向小时候一样,开始专心听故事。
第十七章又一个故事
姥爷眯了眯眼睛,娓娓讲来。
“当年,咱们这个村还叫闫家店,那时候鬼子打进了东北,到处都是人心惶惶,但是时局再乱老百姓也得过日子不是,这一年村里的赵老四就娶上了媳妇,婚后几个月,小媳妇就怀上了,一家人欢喜的很。
又转过年眼看就要生产,不料这年鬼子到村里抢粮,赵老四因为反抗被鬼子挑断了脚筋,小媳妇不顾一切的冲出来护着男人,被鬼子用刺刀活活捅死了。
小媳妇死了,鬼子抢光了村里的粮食牲畜,还抓走了大部分的劳力壮丁,姥爷我就是在那次被抓走的。鬼子扬长而走,村里人悲愤万分却无可奈何,生在乱世,人命本就如草芥。
赵老四断了脚筋,成了废人,却侥幸因此没被抓走,他含泪给媳妇穿上了过门时穿的红嫁衣,在自家后山坡埋葬了媳妇,埋葬了希望,同时埋葬的还有媳妇肚子里即将降生的婴儿。
村里人擦干了眼泪,掩埋了遇难的亲人,孤儿老小继续艰难的生活。就这么过了几个月,邻村突然传出了一件怪事。
那个村叫高楞屯,离咱们这闫家店大约只有不到十里路,村里有一户人家姓马,以杀猪为生,人都叫马屠户,虽然这两年兵荒马乱,杀猪的活计越来越少,但人们都叫顺了,所以一直这个称呼也没改。
一天大清早,马家媳妇正在蒸饽饽,从大门外就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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