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晋江正版阅读(第5/7 页)
么弄下来。”
时书顺着一根极细的银线看到了勾子,说:“你不会爬树吗?我帮你。”
“不用,鱼线不要了。”中年人说。
“没事儿,很快的!”
说完,不等谢无炽反应,时书已经抱着树往上爬了。
谢无炽拧了下眉,不说话,站到树底下。
时书爬上树才发现是鱼钩和树枝打结,太黑看不清,他凑近解了片刻跳下树:“好了!”
中年人
() 呵呵笑了笑,说:“谢谢,我果然是知易行难啊。”
说完这人满脸思索之气,拿着鱼竿再甩进了河里,不再和他俩说话了。
时书也完全没当一回事,打了个酒嗝捂嘴往前跑,谢无炽侧身看了看这中年人,跟在时书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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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过一层层高耸的阶梯,夜间视线中一片黑暗,书童上前询问:“二位来干什么?”
说了来处,书童连忙道:“请随我来,少爷十分在意二位的驾临,早备好了房间,行李也都在房间内存着,那小孩也让奶妈带着去睡觉了。”
一路点着灯笼到了书院后的厢房。“嘎吱——”一声后书童关上了门,房屋灯点亮。
“这两间房相邻,二位也有个照应,请吧。”
时书:“好,谢谢。”
这么一说,还让时书思索起来了。先前在流水庵他和谢无炽迫不得已睡一屋,赶路舒康府且到医药局,都是条件有限不得不再睡一屋。这许氏家大业大安排了两间房,再睡一起似乎有些尴尬。
时书说:“那我睡左边这间,你睡右边这间。”
谢无炽:“好。”
时书兜头进了屋,躺倒在床上,隔着门不远处传来读书人夜半背书的动静。
“科举入仕预备役,这群学子真努力……但是搞得我睡不着了……”
时书犹豫半晌,爬起来,醉迷迷地敲响了隔壁的门:“谢无炽,开开门。”
“门居然没立刻打开,”时书再敲敲,“谢无炽是我啊!你一个人在屋里干嘛呢?”
这时候门扉才打开,谢无炽换了一身衣裳,胸口衣襟还没拉扯上:“怎么了?”
时书:“那屋子有点吵,我能不能睡你这屋。”
“我屋子里也吵。”
“真的假的,我感受一下。”时书登堂入室,进门往谢无炽的床上一躺,别说,跟他当了这么久的室友,不睡一起还不习惯。
谢无炽平静地看他一眼,到桌子旁点灯写日记,问他:“牙还疼吗?”
时书:“不疼了,你揉那两下有效果嘛。”
一瞬间,谢无炽的笔下似乎生起了波澜。他放下笔打开门去,没想到眼前“哗啦”刮过几l片儒衫的宽袍大袖,竟然是有人边走边吵。
时书仔细听,一方在说:“江河日下,照我说要恢复儒家正统,满朝文武以忠孝治天下,陛下多多申明‘忠孝’二字以正朝纲,就可荡平朝野奢靡腐朽之气,一改当前困境。”
“错错错!你真是故纸堆老学究!”
“朝廷现在就不该再用忠孝,而应该开源节流!一切的根本都在于国库空虚,想要钱唯有‘开源’和‘节流’两种方法,多想想找钱的方式,不应该再听那群老头东拉西扯了。”
“天真,幼稚,知行合一,谁能知行合一?”
“……”
“兄台,抱歉抱歉!”
这几l个人看险些撞到人连忙拱了手道歉,谢无炽并不
说什么,提桶到院子中的水井打了水来,再把门关上。
时书不得不承认:“七夕节还专心读书,这群人确实厉害。”
谢无炽看一眼时书:“洗漱准备睡觉,他们走了,你可以回去了。”
“哦……”
时书从他床上爬起身,往自己屋子里走,没想到刚走到门口那群读书人又回来了,仍然在大声地议论。
时书忍不住问:“你们在聊什么?”
众人一回头,便见一位清俊少年依在门口,带着笑容地问话,纷纷热情地道:“你是谁呀?”
时书:“我今晚睡在这里。”
“我们都是些穷书生,红线节同窗到醪水旁过节,我们没闲钱也没地方可去,只能坐着吹风侃大山,命名为‘夜谈会’。你要来吗?”
有人开玩笑:“虽然没有红粉佳人,但有不少蓝颜知己,保证你今夜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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