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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在国内,这在法律上属于非法j□j,是违法行为。可在E国却是被政府允许的。
从此,陆先生再也没有带他来到我的心理诊所,我就此失去了他的消息。
直到一年之后,一个非常寒冷的傍晚,我在诊所门口见到了他。
寒风凛冽,我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收拾好东西,就看见他浑身是伤的倒在推拉式玻璃门外。
大概我是在这个地方唯一向他表露过善意的人,没有钱没有住处,浑身疼得快走不动的他拼尽了最后的力气找到了我。
即使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和焦虑症,他一直都非常注意打理自己,这是初次见面的时候我对他的印象。那时他穿着一身黑大衣,削瘦使得他看起来更为挺拔落拓,二十四岁的青年人,有着令人惊叹的,有如清风朗月般的容貌,即使眉尖布满阴郁乌云,他仍然俊美得令人怦然心动。可是现在,这个年轻的美男子脸上布满了血污,还有一只眼睛肿胀起来,身上的衣服也破了,脏兮兮的,看起来非常狼狈。
我将他带回朋友的诊所包扎,当衣服用剪刀剪开,令人不敢相信的是,他身上还有多处被电击的痕迹。我知道,他一定是从那个囚笼里逃出来的,因为按照‘医生’的嘱咐,他二十四小时都被人监视,我曾到过他居住的房子,院子里甚至有十几个白天夜晚都在梭巡的保安,他们身上就配着电棍。从他的伤势看,我几乎可以肯定他是拿出和看守者同归于尽的架势,就算拼得一身伤痕也要逃脱,甚至是死也要死在外面——怀着这样的决心。
不过一年之隔,他已经被折磨得极度厌世悲观和自我厌恶,结束生命在他看来恐怕已成为了一种求不得的解脱。
在他情况比较好的时候,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早点反抗,他说他没想过自己的父亲会做出这种事。确实,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把亲生儿子严密地监视了五年,将他逼成一个精神障碍患者的父亲。我听说他父亲是做煤矿产业起家的,这让我不由对陆先生产生了怀疑,毕竟很多做自然资源发家的人都是些衣冠楚楚的暴发户。
据说,他曾经反抗多次,甚至偷偷逃出去过,还曾找过一次警察,但那群家伙听完他的话却觉得不过是家务事而已,还说要派人送他回去,和他爸爸调解。他只好又从警察局逃出来,但没有护照没有身份证没有钱没有朋友,他很快就被抓回去,就这样反反复复,直到他终于绝望放弃。
其实他完全可以假意向‘医生们’妥协,我相信那群庸医根本看不出来他在撒谎,可他还是决定抗争,他父亲将他带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没有人能帮他,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度过了五年,我无法相信那是一种怎样的煎熬。
他在我家待了三天,伤口都没有愈合,神通广大的陆先生就找上门来。
我将他身上的伤痕展示给陆先生看,并且谎称那些为他治疗的医生还给他服用了副作用非常大的药剂,使他精神方面的问题迟迟得不到缓解,从而达到了骗取钱财的目的。
“并且,他似乎非常信任我,也对我抱有好感,甚至可以判定为是隐藏的爱慕之情,陆先生,你不觉得,我若是好好利用这一点,比那些没有获得行医证明的人更有把握治好他性向方面的疾病吗?”
这么可笑的理由,是我和他事先约定好的。
我心怀忐忑,害怕无法蒙混过关,可陆先生居然同意了,我就这么成了他的家庭医生。
虽然在我的争取下,他获得了一定的自由,比如说能在家自学经济管理的课程,周末到附近的公园散心,但也仅此而已。我本来希望他能借此机会和别人交流建立联系,可是他日渐恶化的病情已经使他不愿意和别人沟通了。
直到今天,他的情况已经非常令人担忧了。
除去开头提到的三种病症,他食欲也开始减退,吃得非常少,有时还会吐出来,无故出汗,心慌,他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不过一个月已是瘦骨嶙峋。
我不得不对他使用一些抗抑郁药物,如氮克平,但效果不大,因为我发现那些药物最多只能帮助他入睡,可他在睡梦中却还是无法得到安稳。
有一段时间,因为他病情反复,我住到了他隔壁,半夜听见他不停叫着“嘉嘉”这个名字,等我慌慌张张推开他的房门,他已经大吼大叫地醒了过来。紧紧抱住自己缩在角落里,喃喃自语:“没事了,没事了,嘉嘉不要怕,不要怕。。。。。。”
眼睛瞪得大大的,却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没有焦距,涣散而空洞。
我不由倒吸了一口气,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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