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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三天两头地爱往沧玄阙跑。每次他一来,黄儿和金吒也免不了做起恩爱夫妻的样子,倒是做给哪吒这孩子看的。免得他见兄嫂不睦,心里更是不开心。
哪吒正嘟嘟囔囔地抱怨着,云楼宫里多了姨娘,姨娘还生了孩子。
近年里,哪吒倒是成日里为这事气恼。
今日,男孩又扶着金吒的袍袖,一双大眼睛转来转去。
黄儿瞧见哪吒的模样,颇觉可爱,倒是心里轻松了些,笑了一笑,心想,哪吒和他哥这点倒是像得很,都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
金吒见哪吒眼睛亮亮地盯着自己,便知这孩子又有什么奇思妙想。金吒敛起广袖,搁了茶杯示意这孩子说。
却听哪吒道:“兄长,我可不可以搬来你和长嫂这边住啊?”
黄儿听了,却是手微微一滞,插言道:“哪吒,你还是像从前一样,叫我黄儿姐吧。我习惯一些。”
哪吒略是奇怪,抬头却见黄儿面色不虞。哪吒虽奇怪,也不敢惹黄儿不高兴,便应下了。
金吒面色一冷,说道:“胡闹!你尚有父亲在高堂,哪里有随哥哥住的道理?”
他看了哪吒一眼,冷冷地道:“你一个金枝玉叶的正神,跟她有什么可比的?贺姨娘生的不过是个半仙血脉的庶女,将来都逃不掉生死簿上有名。你倒是舍得拿你三太子的身份跟她比?”
说话间,却听苍微童子来报,说是云楼宫的贺姨娘和英姐儿来了。
哪吒气呼呼地道:“怎么什么人都能来沧玄阙了?她一个姨娘不待在家中,也抛头露面地出来,这才丢李家的脸哩。”
金吒道:“自然是父王答应她们来的。不然,这沧玄阙的大门能是她们进的?”
哪吒奇怪地问:“说起来,兄长你素爱清静,从无大办寿宴的习惯。今日这是?”
金吒道:“这是父王的意思。你忘了?前日朝上,玉帝派托塔天王采办三军药草。发货药草的青帝陛下可是黄儿的亲伯父。父王借我的寿宴,少不得去向青帝陛下敬酒。”
原来,金吒的生辰正在年底冬月。开春前,天庭里都要把明年的药草为军中备齐。
青帝是执掌东方的神帝,有木神句芒为伴。这几年,天兵的药草都是青帝那边发来的。李天王得了这个美差,哪里肯经人转手去办这事,让人克扣了去?
青帝是七位仙女的伯父,正逢了黄儿和李家结亲,却是成了姻亲。李天王想借着金吒的寿宴,直接跟青帝谈上发货之事。
哪吒撅着嘴,又恳求金吒道:“这些事真是烦人!兄长,让我去娘亲的祠堂呆一会吧。”
沧玄阙的内院一直供着殷夫人的灵位,平日把守得很严。
那祠堂的结界严密,外边的声音都很难听到,金吒道:“你在那听不到外边动静。等会如何记得出来?”
此时,外边在催,又有宾客奉礼来了。
黄儿在一旁,听了这些事良久。她终是转眸注目向金吒的侧影,微微叹了口气。她从前,要忙着恨他,没有多的心思管他。
这两年,他们俩见面少,互不相扰。她做个局外观,才感叹自己怎么就没注意到呢?金吒身在高门,缠人事不少,他却真没个省心处。
哪吒要他看管着,他自己谁又来开导?
罢了,只当是为了哪吒。黄儿起身拿开绢扇,挑眉一笑,牵过哪吒道:“跟着我来就是,咱们到祠堂去。”她回首对金吒道:“你且去见客吧。”
金吒见有黄儿看管哪吒,便放了心。自去了前边的东花厅。
贺氏与李贞英已在东花厅等待良久。
贞英毕竟是李靖所生,比贺姨娘要多了几分见识。明白自己也是托塔天王所出的小姐,是云楼宫的正经主子,不然金吒是不会出来见面的。
贺姨娘在东花厅站了许久,已是扭扭捏捏地要站不住了。却被贞英瞪了几眼,喝止她娘恭敬地站着,等大太子出来。
前方垂着一挂珠帘。细小珍珠密密地排列,只流动着幽幽光泽。不像云楼宫的珠帘看起来珠光宝气,沧玄阙这一挂其色似玉,素色冷光。
却是东海底极深处的白珍珠,才有这等深海幽光。
隔着珠帘,只见男子的身影踏着幽光而至,迤然落座。
见金吒来了,贺姨娘正要说话。不料,贞英却一把拉了贺氏,让她站好。
之后,贞英才向珠帘后的那道身影拜道:“恭贺兄长仙寿恒昌。贞英与母亲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