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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参与到竞选中。”克里说。
克里认为,洛厄尔闯入事件与事实有很大出入。“《太阳报》的排字工人说,在凌晨1点的时候,那头条位置就预先留出来了,头版位置也留出来了。”克里说,“你们知道,这对报纸来说太不正常了。最重要的是,事发第二天早晨这份报纸就出现在街头了。”
《太阳报》是份晚报,它的最早付印期限是在被捕事发8~9小时以后,它有足够的时间编辑这条轰动新闻。劳伦斯的《老鹰论坛报》(Eagle�Tribune)也是一份晚报,也在当天报道了被捕事件。它用稍小的篇幅报道了该事件,题目是《水门事件阴影?》
今天,克里的弟弟拒绝详细描述当时被捕和被指控的经过,该事件一年后才平息下来。“我们所做的事很冲动、鲁莽,给约翰带来了麻烦。”卡梅伦·克里说,他现在是波士顿明兹·勒文·科恩·费里斯·格拉弗斯基和波比奥(Mintz Levin Cohn Ferris Glovsky and Popeo)法律事务所的合伙人。“这就是我对该事件想说的话。”
瓦莱里曾经是在越南服役的海军陆战队战士,后来是波士顿的国会众议员,他对于此事更加直接和坦率。“我一脚踢开了地下室的门,”他回忆道,“随后,警察就包围了这个地方。”他当时最担心的不是选民们会对此事有什么议论,而是他的父亲会因此责骂他。“我的父亲是一位法官。我担心他会不认我。”瓦莱里回忆道。
初涉政界初涉政界(3)
迪弗鲁西亚与此事毫无关系,瓦莱里说,有人威胁要破坏电话线,我们担心克里会首当其冲,但是现在回想,他说:“我们也许对某些人的玩笑反应过度了。”
这次被捕对于预选并没有太大影响。第二天,克里赢得了22个城镇中的18个城镇。在10个候选人角逐的选举中,他在人口稠密的城镇中的得票率惊人地高,如卡莱尔(82%)、康科德城(78%)和来克星顿(72%),以3∶1的优势战胜了其他所有候选人。不过他在工人主导的城市中得票形势却不太乐观,在洛厄尔名列第四,劳伦斯名列第二。总之,克里赢得了20 771张选票,是总票数的28%。名列第二的是洛厄尔的众议员,赢得了15 130张选票,占总票数21%。迪弗鲁西亚以12 222张选票和16%的得票率位列第三。
在共和党的预选中,克罗宁轻松取胜。不过两党相比,克里似乎更占优势。他在七星期后的大选终选中似乎会以绝对性的优势胜出。《波士顿环球报》在预选两星期后进行了一项民意测验,结果显示克里的支持率为51%,克罗宁则是24%,德金仅为7%。
可是胜利不会这么简单。在克里与最终胜利之间插进来了克莱门特·C。科斯特洛——行为古怪、捍卫正统的《太阳报》主编。
克莱门特·C。科斯特洛是洛厄尔的异类。作为当地知名报人,他一直保持清廉,避开洛厄尔上层社会的严密社会关系网。他是一个崇尚法国文化的绅士,驼背的上身总是套着得体的丝绸衬衫,带着法式的卷袖。即使在《太阳报》每天接待形形色色人物的新闻室中,他也绝对是与众不同的。他酷爱戴着贝雷帽,长发潇洒地从帽子下面垂到肩头。他当时53岁,住在穿过洛厄尔上层住宅区贝尔维迪尔的安多弗大街上,他的父母给他留下一座曾经富丽堂皇的大房子。
科斯特洛继承的豪宅中摆设着精致的上等家具和昂贵的古董,然而他对这所房子根本就不精心管理,这座维多利亚时代的庄重住宅看起来像座鬼屋。不加修剪的草坪已经长了几英尺高,房顶的裂缝也放任不管。曾经有一个在楼上卧室过夜的客人半夜被反反复复的巨响惊醒,他起身打开门后发现成群的鸽子在大厅里飞进飞出。每天,在报纸城市版编辑好付印后,科斯特洛就来到位于城区卡尼广场附近《太阳报》车间的狐尾休息室(Foxtail Lounge)。他呷着香槟,抽着法国Galoise香烟,从头到尾仔细圈阅报纸上的每一个字。
他的形象与哥哥形成巨大反差,约翰·H。科斯特洛是一个严厉的人,是洛厄尔上流社会的支柱人物。他们一起继承了家族于1878年创办的《洛厄尔太阳报》。约翰是出版者,负责报社商业运作。克莱米——他经常被人这样称呼——负责新闻业务,这家中型日报总是能抢到有轰动性的新闻。科斯特洛兄弟在新闻业务上投入了巨额资金。他们的《太阳报》早在调查记者流行之前就有一个全职调查记者,有自己的华盛顿特派通讯员,还在波士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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