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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实力。”
武极殿的气氛显然没有武威堂那么轻松。
薛无极冷冷地注视着血五,道:“你身为七段武士,为何偏偏不敌一个只有六阶的魔法师?”
血五低着头没有说话,任胸前的伤口不停地往外冒血。
薛无极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两个七段武者追杀一个六阶魔法师,竟然一死一伤?你让我有何颜面见殿主?你们以后还有何颜面在武极殿混下去?”
血五的头更低,脸色越来越苍白。
薛无极叹了口气,终于挥了挥手,颓然地道:“下去吧。。。。。。”
血五走后,他陷入了沉思:血影卫队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他们的实力自己心里很清楚,武威堂的那个什么八段武者的堂主,三名血影就可将他死死缠住,但血五血六两人联手却对付不了一个只有六阶的魔法师???
他忽然笑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气极的时候,总爱笑,但这种笑,却是极深沉的阴笑。
他喃喃着道:“有趣,真是有趣,今夜,我就去会会你,但却希望你莫要让我失望!”
正文 第十六章 生死等闲事
夜,月朗星稀。
武威堂,灯火通明。
院外数十名持枪武士一字排开,眼如铜铃,小心地注意着四周的一举一动。
薛无极隐在黑暗中,冷笑道:“胆小之辈,今晚我就取你性命!”
他小心地潜到无人看守的院墙下,轻轻一纵身,便已悄无声息登上数丈高的院墙。
院中竟也有人巡逻,只见三五名武士来回走动,他眯了眯眼睛,只见他身体低伏,轻灵如狸猫,顺着院墙爬上屋顶,然后,小心翼翼揭开一片瓦。
房间里只有四个人,薛无极一眼便认出年纪最轻的少年便是齐开,端坐上位,方脸阔额的便是尚堂主,另外一名虬髯大汉和少年虽有些面生,却并没有分散他的注意力。
尚堂主似已喝了不少酒了,只听他大笑道:“齐开老弟,今日一战之后,怕是武极殿已将你列入了暗杀名单,你日后得倍加小心才是。”
齐开从不喝酒,他也笑道:“尚堂主‘不动山岳’的大名必也已名声大振,以您七段武者的实力,只怕还要在齐之前。”
尚堂主喝了杯酒,摇头叹道:“其实我只有七段实力,但天下人却说我已有八段的实力。”
齐开道:“哦?这是为何?”
尚堂主的笑中已有苦涩之意,过了很久,才缓缓道:“我只有一招‘武动八方’勉强可与八段武者一战,但若对手是实力稍强之人,我却只有落败的下场。他们如此说,只不过是给我几分薄面罢了。”
齐开却道:“尚堂主还未突破便已有八段武者的实力,假以时日突破了岂非远超他们?”
尚堂主独自喝了一杯后,摇着头道:“此话说来容易,但真正做起来,难于登天!”
坐在常有德旁边,一直喝着闷酒的浓眉虬髯大汉忽然道:“数十年来,若非堂主倾尽心血,我武威堂也不可能有现在的实力,如果您一心钻研武技,怕是早已突破了。”
还未等尚堂主说话,齐开就接道:“江湖之事,远比修习武技要复杂艰难得多,尚堂主这些年想必过得很不容易吧!”
尚堂主怔了怔,似已陷入回忆,缓缓地道:“有这些兄弟陪我出生入死,数十年不过弹指一瞬。”
虬髯大汉的两道浓眉紧紧皱起,眼中隐有泪光,他长身而起,颤声道:“堂主所做的一切,堂中上上下下的兄弟心里一清二楚,我替他们敬您一杯!”
他仰头将酒灌进了喉咙,双手持着酒杯望着尚堂主。
这是种以幼敬长,以下敬上的酒规,尚堂主刚才明明以兄弟相称,但他执意以此法敬酒,仿佛若不这样,就不足以显出他心中对尚堂主的尊敬。
尚堂主凝视着虬髯大汉,竟也缓缓站了起来,也仰头将酒倒进了喉咙,然后,也双手持杯,将杯底朝向虬髯大汉。
酒已喝下,但两人却都未坐下,虬髯大汉未坐下,是因为堂主还未坐下,尚堂主未坐下,是因为他觉得如此深厚的情感,只一杯酒远不能尽兴,他本想再倒一杯,但身体忽然晃了晃,像随时都会倒下。
虬髯大汉大惊,想去扶他,齐开快了一步,已将尚堂主扶住,口中还劝道:“尚堂主少喝些酒。。。。。。”
他的话还未说完,尚堂主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后大喝一声,体内磅礴的天元力汹涌而出,齐开被这股强横的元气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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