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利用(第2/3 页)
徐三晚,想着什么心事似的,忽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道:“有的话说出口,也可以当没说的,先别管往后,咱眼前要做的就是趁此机会,把那个叫东门的帮会打下来,不要让其缓过神来,不然遭到报复的可就是你和我,林四耀的死从表面上来看,很容易让他的人怀疑是你和我合谋着做下来的,因为他的真实身份和背景,我必定是最大的嫌疑。”
“过来之前,我还以为你会为督察组长的死找我问罪,那知这里面的水这么深,你有没有想到好的办法?”
“我第一时间把他的尸体抢回来,也是想缓一缓他的人的疑心,你也别跟外面说是你把他做掉的,不然我警局的家属院可就得着火,你家里人得头一个遭事,这下他们还觉着理亏在前,没立马找你报复,过些日子可就不一样了。”
“据我掌握的消息,东门明面上的当家是个姓林的人,他本是吴海的手足兼师爷,但很少人知道他是林四耀的亲兄弟,对他亲弟的死岂会善罢甘休,何况东门还潜伏着军统的势力,我们不先下手铲除他们的力量,必遭一连串报复,这几天想个方案出来,最好不要明面上把事情摊到咱警队的头上。”
数分钟之后,邓怀勇站在自己的办公室窗户前,看着楼下地面上,徐三晚向通往家属院的小门走去,他对身边一个心腹说道。
“现在我们还不能确定他背后隐藏着什么样的身份,但是留着他,比驱除他,显然对我们更有利,至少这窝囊受气的警察局是需要有人跳出来搅一撑事的,要不这样下去,我头上的帽子得被人拿走。”
邓怀勇的心腹是个交通队长,浦滨城里城外大小公路道路的涉事警情都由他管,但没有什么实权,能差遣的是手下的二三十个交通警察。
他对邓怀勇说:“从今天马场发生的事,可看出他说的那些道上的朋友都是使惯了枪的人,我觉得不仅是道上的那么简单。”
邓怀勇转身看着交通队长。“不要猜想得太多,有的话不说出来,咱就当没有那么回事,记住,跟他保持距离!就算他捅出天大的漏子,咱也得让他自个扛起来。”
走在下面暗路上的徐三晚蓦然转身抬头,望向局子的楼上,发现局长办公室的窗户亮着的灯光下,有个人影贴在窗帘上,静静地对着他,在他望过来之后,便转身离开了窗户。
想起邓局对他说的一番话,他不由疑惑的看着那旋即隐去的阴影道:“这位爷是要把我当枪子使呢?”
徐三晚推开房门,看见王恩秀正趴书桌前认真的写着字。
“这么晚了没睡,在写什么呢?”徐三晚走近她。
“我在模仿许队的笔迹给他家里写信。”恩秀放下笔抬头道:“这许队家里还是户殷实人家,娶的姑娘也是个美人,我可是不喜欢见到她出现的,得把人抚稳在老家才行。”
“那你可得细心点弄,别让人看出疑点来。”
徐三晚脱掉警服便倒在床铺上,一闭眼就觉得脑子里影像纷乱冒出,疲弱感随即漫遍全身,一个恍惚便睡了过去。
“来瞧瞧,我这么写行不行?”恩秀抬起身子转过头看,见人已然睡去,她脸上的意容也凝结住,显得失落。
“佛祖,我这是入了空门么?”她不禁自嘲了句。
那知她再在纸上续了数言,待收好信纸和笔,站起来去熄灯,床上的人却坐起来道:“秀,去给我打盘温热水来,两三天没脱下这面皮了怪难受的。”
恩秀看着徐三晚突然醒来的样子,倒不觉得吃惊,因为以前老见他睡过去十数分钟后,便会再无睡意的醒来,然后精神得一整天,很怀疑他是否生理机能有点特殊。
徐三晚把脸泡在温水中慢慢撕开脸上的面皮,把一片活似人脸的化学制品提在眼前,道:“古有鬼魂画皮,今有活人变脸,殊途而不同归,鬼魂掏人心,活人掏鬼心。”
“你是有感而发呢。”恩秀走向窗边往外偷偷窥过一眼。“小心窗下有耳,咱现在是被警队的人盯上了,是不是你的身份被人识穿了?”
“是在保护咱们呢,那局长要用到我,即使知道我身份有异,眼下还不想识穿我的。”
恩秀洗了把热毛巾给三晚脸上擦去沾着的胶粘质,道:“你咋知道得这清楚,别不是你有恃无恐了,连这块脸皮都不想在他面前蒙了?”
“不行,这脸皮还得蒙,可我担心这么蒙下去,那天却把自己给丢了,到那时就只有你认得我了。”
“说啥呢,不是还有你的兄弟们,你的同志么,他们还能把你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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