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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过一丝诧异,随即她礼貌的站起来,向他们点点头。
“我们来看看你妈。”卿生拉过萌竹微颤的小手,一起走到病床前。
点脂的目光若无其事的在他们的手上兜转了一圈,心下了然。她帮妈妈掖了掖被角,轻叹一声,“哎,我妈的身体每况愈下,高血压、心脏病一起发作,抢救了无数次,医生都怕哪次真的救不过来了…”说着,她的声音哽咽起来,眼圈也渐渐红了。
看她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萌竹更加觉得烦心,她有些后悔先前对点脂的调侃。她心下一软,动了恻隐之心,她握住点脂的手,安慰说:“你别难过了,听医生的话,好好给你妈治疗,现在的医术这么发达,说不定会好起来的。”
大概是被说话声吵醒,萌竹的话音刚落,躺在病床上的妇人开始慢慢睁开眼睛。她的目光涣散,看起来神志不清。但当她的视线落在卿生身上时,一双浑浊的眼睛顿时一亮。
她颤颤巍巍的抬起瘦骨嶙峋的手臂,含混不清的叫着:“其…然…”
萌竹和卿生俱是一愣,两人极快的对视一眼,满腹心思。
“我妈经常犯糊涂,见到男人就叫‘其然’,你们别在意。”点脂尴尬的解释说。
她拦住那只皮包骨头的手,轻轻握在掌心里,和颜悦色的说:“妈,他不是许其然,他是卿生,我的朋友。”
可是孱弱的妇人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她费劲儿的抽出手,再一次伸向卿生,有气无力的叫道:“其然…”她手臂上的皮肤相当松弛,一块块老年斑清晰可见,上面若隐若现的血管透着骇人的猩红,而那只手却一直那么倔强的举在半空中,不肯放下来。
卿生僵持了一瞬,终是伸出手,回握住她,“伯母,我在。”
点脂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瞥。她的妈妈终于再次合上眼睛,神情比之前安稳稍许。但萌竹却是脸色铁青,心里俨然乱成一锅粥,她一言不发走出病房。
站在医院的走廊里,她淡声问跟出来的点脂:“你妈是不是压根不知道你和曲奇分手的事情?”
点脂的眸光涌起一抹异色,她迟疑的点头说:“嗯,我们不想刺激她。我们当初分手时,我妈的身体已经很糟糕了。更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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