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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截下的照片扔到艾萌眼前，一张张的摊开给艾萌看。在这些铁一般的照片前华国章冷冷道“我现在就想知道两个问题，第一那些军人的车为什么要追你，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第二，这两张照片你们是怎么做到的，穿过肋骨抓出心脏，还有一张更是直接捏爆了一个人的脑袋，这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我想知道这背后有什么秘密？”

“呵呵”艾萌轻轻一笑眼神之中却有些变化，他没想到摄像头会这么清晰把一切都拍了下来，用这种手段杀人当真不好解释，不过艾萌也没准备给华国章解释，因为，他的级别太低了。华国章还没有资格让一个第六日的分局局长吐露秘密。“你也说了这不是人可以做到的，所以这些照片自然是假的拿着一些假的照片给我看，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的是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你和那个光头都不是普通人，这些照片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清楚”华国章淡淡道“要捏碎一个人脑袋一只手的碾压里必须是一个正常健壮男人臂力的二十倍以上，要想从一个人的胸腔掏出脏器，力量也需要三十岁健壮男人的五倍，不要以为你不说就可以隐藏自己的秘密。上京专案组手中铁证如山，我们还怀疑你和春都的许多暴力案件秘密组织有关，比如那位蝙蝠侠，比如在春都密谋不轨的日本人，所以你最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否则你应该知道我们有办法可以让你开口。”

“哦，没想到我现在的力量这么大了”没把华国章的恐吓放在眼里，艾萌倒是想到别的地方去了，他最近还没有发现一只脚踏入猎杀大师的境界之后他的力量成长这么迅速。

“这么说你承认这些照片上的东西都是真的了？”华国章听到艾萌的话之后眼镜忽然一亮接口道。

“我有这么说吗？没有这么说过吧？而且军方的五个在职军官死了和你们上京专案组有什么关系？军方自己不知道调查吗？”艾萌看着华国章目光之中忽然涌出一丝审视的味道，那个日本组织的势力遍布全国各地，不知道哪次遇到的可能就是他们的人，这上京专案组中未必没有他们的人，艾萌要借用上京专案组的力量就不能自己送上门找到那些属于日本人组织的，他得找到一些不为日本人做事的人。那么这个华国章到底是不是日本人的人呢？艾萌心中涌出一个问题他在问自己。

“军方不具备执法权，在春都发生的刑事案件自然不需要军方来管”华国章沉着脸道“说句实话你不说也可以，你不说你手下的那些人自然会说，我已经再查他们的身份，查清他们身份看看他们以前都做过哪些勾当，等我查到那些东西的时候他们自然会告诉我想知道的东西”

“呵呵，你若是查清楚他们的身份你就不会继续关押我们了”艾萌看着华国章还是不能确定他为谁工作，华国章这个人他没有接触过，艾萌考虑要不要试探一下华国章，这样也好为下一步棋先埋下一个伏笔。

“是吗？不过依我这么多年的办案经验，你们这群人里面没有一个人的手上是干净的吧？”华国章冷笑道“艾萌，不管你的公司开的有多大，进到这里来了那些都没有用。艾萌等我们弄清楚你们到底有什么秘密之后法律自然会给你们一个公平的审判”

“呵呵，法律吗？那不过是统治阶层用来维持统治的工具，这种笑话你就不需要跟我说了”这次艾萌倒不是微笑而是冷笑了，华国章的这句话让艾萌觉得非常可笑。

“华队，我们查到了一点东西”正在这个时候门外一个专案组的警察忽然敲敲门进来，在华国章耳边轻声说道。这个专案组的警察说话声音很低，是想避开艾萌的耳目，不过现在对艾萌来说只要他想听，蚊子翅膀扇动的声音他都听得到，更何况是人说话的声音了。

华国章点点头跟着那专案组的警察出去，在审讯室的门外警察拿了一些东西给他看，那些东西有一些案件的卷宗，还有一些证件。

“那个外号叫和尚的男人二十年前涉及到一起凶杀案，卷宗上记载那个被害人是当地县长的儿子，冲突原因卷宗上语焉不详，只是说和一个高中少女有关。从那时开始这个叫和尚的男人就被发出通缉令，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抓到他，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被我们偶然抓住了。这个和尚身上的案子还不止这一个，他还涉及到多起伤人案，据说他这些年一直躲在春都，我想他身上的东西恐怕非常多。而其他那几个人外号分别叫飞腿三道眉和小玉，飞腿是个贼，身上没有查到命案，三道眉看起来是个混混，不过私下你他干的行当很多，走私，盗窃，敲诈富翁，这些他都干过。还有那个小玉，他就比较奇怪了，这个人可能是个神经衰弱的疯子，他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