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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为她巴心巴肝搞了那大一场,末了,她领不领情不说,还活活得把你气死!
重庆真是极怒反而说不出话来,指着她直点……就是一副说你什么好。
桃花大仙不理睬他,漫步下楼,拿出墨镜戴上,“车呢。”还问呢,呆豆豆扛。
重庆背后做出一个狠狠掐她的样子,哈哈,这动作是幼稚,但是,绝对不常做,真性情出来了,绝对做。
上了车,她宽大的墨镜遮住了她半边脸,一手支着头枕在车窗边,慵懒无边。
重庆想,这娘们像酒,一碗妖酒,绝对越酿越害人。你看她小小年纪,经历丧父丧兄,历经家破人亡,人生起伏如此之大,忧郁染上她的眉头,却更添魔魅。加之权力与富贵刻意一打磨,逼人的气势也出来了……怎么得了?父亲拿得住她么……
重庆越想稍有些烦躁起来,她是宠赢的老婆,我操个什么心!
人一躁啊竟然真冒起汗来,重庆微蹙着眉头一手调节车内温度,后来一想,她穿的不多,手又放回方向盘。
桃花看见他想调温度的,又见他额头上真有冒汗,体贴的姑娘根本没多想,倾身抽出纸巾伸向他额头……哪知,手被狠狠打回来!
重庆吓一跳,她过来的手竟然叫他心猛一紧!
“你干嘛!又想害我翻车!”重庆自己知道,他绝对不是怕翻车,
桃花委屈死咩,
纸巾往地上狠劲一丢,“我算好心变驴肝肺了!”气呼呼地扭身向车窗,气得嘴巴撅到天上!
这才像个小孩子的样子呢,重庆突然又不禁莞尔,还是这样的她他比较放松……又一想,我还怕她妖里妖气的不成!老子什么妖孽没见过!
心情就在这一阵起一阵伏里,一路开进小洞天半山腰,两人再没说话,看都没看彼此一眼。
重庆还是绅士地过来为她开车门,桃花气不过,狠推车门撞他一下,自己下车气呼呼进去了。
重庆合上副驾门,低头无奈摇了摇,毕竟回想这一路,他个爷们儿还是显得小气了点,重庆到底气度洒脱,是自己的不对他都认。
桃花看见观音了,到底没露出破绽,取下墨镜,直着腰仰着头女王一般步入大厅。
观音问后面走进来的重庆,“怎么了?”
重庆苦笑,“得罪她了,我说她穿黑色不好看。”
观音只是笑笑,也似无奈摇摇头。比了下里面,“进去看看吧,看满意不?”
重庆勾住他的肩膀两人一起往里走,“观音你是知道的,我什么时候为个女人下过这大的功夫……”
观音始终淡笑不语。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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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您。”一位扎領结的帅哥递给她一张面具,银色女王面。
桃花接过来,回头看两位男士。“什么意思?”
重庆一挑眉,“戴着再说。”
有观音呢,桃花也不怕,戴上了。又问,“好看么。”
观音眼神里带笑。宠重庆似笑非笑,善意的,有点纵容。
桃花走進中庭,华盖下就是为她铺设的豪华赌桌,玩客们有男有女。各个看上去是高手有品位。
此时,再华丽的珠宝吸引不了她,摆放在桌上的骨牌一下把桃花打定在原地呆着!
这是要她的命!
桃花转头就走,
这下搞得觀音和重庆都意外。重庆两手抓住她的肩头,“跑什么?专门爲你组的!”
桃花才好玩儿,她低吼着愣像怕被天上的祖宗听见,“要剁手的!”
观音和重庆都一愣,剁什么手?
重庆花了这大的心思當然不能让她走,“剁什么手,你只管玩,输了全算我的!”
桃花指了指天。声音还是悄悄说,“我家老人立的规矩,一把不能超过一千,否则剁手。”
观音和重庆都噗嗤笑出来,原来为这。重庆扶着她的肩头將她轻轻扳回去,边宽慰,“那就一把不超过一千撒,玩玩,叫咱们也见识见识你的牌技。”
好吧,千万别把沉睡百年的惊艳都吐出来,牌技?她是牌神!
足见这妖精脑袋瓜子有多活。牌九说来“推推”,推的就是你的眼疾、手快、脑活。要足智多谋又要奸邪狡诈,要观察敏锐又要洞察人心。
一般起手配牌只需列顺次序之外。无须摆动,这叫不动牌。
一些规规矩矩一丝不苟的人,凡遇到手牌颠倒放置,均会逐张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