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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凤歌依然一身儒衫飘逸,只是少了那把羽扇,看起来仍旧风姿翩翩,到中年仍不减风雅。谭中柳看了自己一身皱巴巴的春绿衣衫,感叹一番自己果然是“百无一用”后,又搂着梅牵衣道:“幸好有家牵牵这个‘幸运妻’,不嫌弃谭二哥。”
一行会齐了,便又踏上了归程。不出一日,才刚靠近金陵时,梅青玄就夫妇就已经乘船来接他们了。关护法被关押的消息不胫而走,江湖现又成了一团乱,已经开出了“坦白从宽”的政策,希望关押关护法的门派能主动承认。又因为当年灵婴楼江湖上走动时,梅家牵涉于此,所以,尽管没有怀疑是他们关押了关护法,但却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放到了他们这里,询问着当初他们邀来助拳的门派。如今,这些门派,都互相猜忌中。
被展凉颜说中了?
梅牵衣心弦轻震,想起临走之时,萧韶对她说的,关押关护法无论如何也不会怀疑到梅庄头上来。可是,为什么当初帮助过梅庄的门派,如今都成了被怀疑的对象?
梅青玄夫妇担心路上一路会有找她麻烦,故此长江之上一见她的踪影,便赶来接她,又以她一路辛苦为由,到家就让她赶紧休息,她纵使再多的疑问也只得先压心头。
关护法被中原武林关押之事,是她根据展凉颜的提醒信口诌出,目的就是让江湖出乱,无暇顾及灵隐楼。但展凉颜当初的“怀疑”,到底有几分真实?
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索性便叫来冬枝说话,问了这几天梅庄的情况。
冬枝像是好不容易有个出口,一股脑儿全泄了出来,道:“这些天庄里可乱了!天天都有江湖上门来,有的找老爷问,有的找老爷评理,还有的指名要找小姐,说小姐是当事,最有话语权,不过都被夫给赶出去了。”
梅牵衣喝的一口茶差点喷了出去,“哐”地合上杯盖,扔一边,抓着冬枝的肩膀,问道:“是当事?什么当事?”
冬枝摇头道:“冬枝也不知道。”
梅牵衣重新端起茶杯,揭开来要再喝一口,赫然发现茶杯一空,递给冬枝让她再去倒一杯来,她则移步窗前,望着外面的叶深的梅枝。
梅庄到底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或者说,关于她自己,她有多少事是不知情的?十三年前,楚凤歌对梅庄紧追不舍,梅夫弄丢了她,这些事,她还小不记得事情,可以理解。
钟山之上,梅夫失声痛哭的情形骤然映上心头。当初的事情很严重吗?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应该不严重才对,为什么她娘却哭成了那样?一声一声地跟她道歉,好像那一次疏忽真把她害的很惨似的。
现,关护法的事,怎么她又成了当事?
她心里越想越乱,头也觉得疼了起来,捏捏额角,便觉得有些困乏了。重新躺回床上,隐约觉得脑海中有什么声音,“汩汩”“汩汩”,像是浓汁缓缓流动。突然间,一枚锁片她眼前晃了一晃,她心中一惊,陡然睁开眼来。
粉色的床帐,帐上碎花的梅点,是她的房间无疑。直觉地,她想起了那天金雨朵那里看到的锁片。接着,想起那次的恶梦,还有梅夫给她喝的药。
镇定,安神,还能消除记忆。
那些事情之所以不记得,莫非是因为那药?不是让她忘记恶梦,而是忘记一些事情?
心念微动,她想起回来还不曾见过金雨朵,正好过去找她。
金雨朵正帐房帮着先生算账,听到她来了,吩咐两句,转身出来。拉着她转了两圈,笑道:“金鱼姐姐这里有点事,正想着做完了再去找牵牵呢,不想牵牵倒先来了。”她边说着话,要带着她去房里坐。
“定是又有好玩的事情要跟金鱼姐姐说了,是不是?好,牵牵今日就别回去了,金鱼姐姐一直听牵牵说到睡觉。”
梅牵衣有些不好意思,想起她以前不出门,芝麻绿豆大点的事都当做稀奇宝贝,反复再三地要跟所有炫耀,常常拉着金雨朵晚上都不睡觉,缠着要说给她听,一直说到自己睡着。金雨朵估计是猜到她这一趟出门,回来还不得说到明天才罢休,故此都不敢去找她,要先把事情做完了,才敢跟她说话。
“也不是了。”梅牵衣道,“就是,想起一件事,想跟金鱼姐姐问问。”
金雨朵很理解地道:“嗯,什么事?”坐矮桌前,沏了一壶菊花茶,递给梅牵衣,一副让她慢慢说的态度,然后再给自己斟了一杯,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梅牵衣想了想,斟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