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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传来杀猪般哀嚎声,丁煜航这混蛋拧着眉头说,“至于么你,鬼哭狼嚎什么呢!”
我几欲气结,你他妈一肇事者能体会我的痛苦吗!他倒好,面无表情使足了力捏着我的胳膊疼的要死。边上有护士帮忙,都捂着嘴笑,我顾不得面子连连哀求,“轻点,诶,轻点轻点……”
“我已经够轻了,你给我闭嘴!”说着又趁人不备加了几分力,我疼的连说话的劲儿都没有。
能拆石膏说明我这伤口也差不多结痂了,被他这么整下来,饶是痂不会裂开,我也算彻底留下阴影了。本来对医院就什么好印象,多亏这些“负责”的好医生,除非不得已,我是不乐意再过来了。
拆完石膏,他让我去拍片。
我疑惑问,“都痊愈了拍什么片啊?”
他看我的眼神完全是“你丫是白痴”,“老人言伤筋动骨一百天呢,你就这样出去,要没好全可别找我。”
我想想是这个理,二话不说去拍了片拿给他,他瞅了眼放下片子说,“平时注意点,不要剧烈运动,也就没什么大碍。”
我一听“剧烈运动”四个字特关心问,“包括床上运动?”
他歪着嘴冷笑道,“你觉得呢?”
“操!我要知道还要你这医生做什么!……”
“上你!”
什么?我掏掏耳朵,没听错吧?丁煜航笑的极为“温和”,“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我还有其他病人。”
我怔怔走出门,在门口长凳坐下,这才意识到又被这下流货口头吃了豆腐,气愤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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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一个月,又过来光顾老吉的酒吧。放下拐杖的我一身清爽,老吉见我嘀嘀咕咕埋怨,“这么久不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结婚了。”
“怎么可能,我对女人没法勃*起。”
他见我满面笑容说,“彩票中大奖了,这么高兴?”
我摇摇头,不置可否。
我想起他上次在电话里说的好东西,伸平手掌讨要,“你上次说要给我好东西,东西呢?”
“哎,谁知道你这么冷不丁冒出来,我还没来得及准备呢。”老吉一脸无辜。
哟,我以为你都准备好了,到底什么呀!我极为好奇,老吉这人一看就很有品位而且挺会玩的,他说的好东西应该挺有趣的。
“下次给你吧。要喝些什么?”
还别说,真挺想念老吉调的欲望都市。这名字取得实至名归,不仅仅在于酒的口感甚好,我们生活的这片土地,本是由大大小小无数的欲望组合而成,有欲望才促使进步,欲望是好东西,自然也有它不好的一面。
老吉给我弄了杯欲望都市递过来,我喝着酒心里却盘算一些事情。其实我一直压制自己的好奇,因为在我认知中,八卦一向是属于女人,男人要八卦未免太娘炮了。可有时还是堵不住这张嘴,我盯着老吉,“那个,问你些事儿呗。”
他精明的眼扫过我的脸,其实我一直挺怕老吉的精明,好像在他面前内心的小九九无处遁形,“问吧,咱俩谁跟谁。”
我支吾半天,他看着可乐帮我说,“你是想打听丁煜航的事情吧?”
我诧异瞪圆眼,我知道老吉一向精明,可他始终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既然如此,他怎么连我心里想什么都一清二楚。我当下就想,这厮不会是火眼金睛吧,得,我要小心防着他点,免得心里的想法都被他窃取了。
可在老吉眼中,他却想,不怪我料事如神只怪你南方什么心事都写脸上了。
被他猜中,我是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好在老吉并未注意,只是据他所知的说道,“丁煜航这人就是混世魔王,其实也正常,像我们这个圈子真正想过日子找真心的不多,大伙儿一块就是最原始的欲望驱动,男人就这点好,不像女人,跟她上床吧还要求贼多,男人最怕女人嚷嚷着要结婚还有不小心怀孕,所以,现在玩男孩儿的越来越多。”
我仔细听他说下去。
“玩男孩的,大部分是天生,也有一部分赶新潮。他丁煜航到底属于哪种,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现实生活不是电影小说,哪来这么多俊男帅哥,大多数是中人姿色,像丁煜航长的一幅好皮囊,家世好职业好高智商高情商,在圈子里还不无法无天?!人就是混世魔王,谁跟他认真谁就输了。他阅男无数,情场经验老到,前些年传有些男人女人为他寻死觅活的,这其中门道谁知道?我就撂下这一句话,谁认真谁就玩完了。”
我无言,跟他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