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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y·Maxily),公司名称是个稀奇古怪的名字,住深圳市罗湖区一座花园公寓。他又问我:“Then, sir, your required salary?(那么,先生,你要求月薪多少?)”�我不假思索地说:“One thousand and two hundred yuan per month。(每月1200元。)”�
“That's too high!800 is Okey?(太高了!800元一月怎么样?)”他耸耸肩。�
“One thousand is reasonable。(1000元比较合理。)”我妥协了一步。�
“You mean that we're responsible for your board and lodging besides 1000 yuan。That's too expensive!800 yuan is reasonable。(你的意思是除了每月一千元工资之外,我们还得负担你的食宿。那太贵了!800元合理。)”那个矮一点的小伙子说。�
我想了一下包食宿每月八百元可以接受,就说:“Sir,I think 800 yuan per month and offering board and lodging is the cheapest price to employ such a talant like me,Otherwise,you find out another。(先生,我认为花800元人民币并提供食宿来雇一个象我这样的人才,在这里是最廉价的,否则另请高明。)”�
他们两人用印地语嘀咕了一阵,然后转身对我说:“Okey, we accept it。 Then,see you at nine in tomorrow morning in my office。You come here according to this adress on card。(好吧,我们同意了。那么明早九点在我的办公室见,你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来吧。)”�他们和我握了个手,说了声:“Good luck! See you tomorrow!(祝你走运!明天见!)”就转身走了。几个刚才在一旁围观的人羡慕地看着我,尤其是那个口语不太好的女大学生说:“我几乎完全能听明白,就是说不出来,急死我了!学了十几年哑巴英语!”�
“其实我也没完全听明白,只是能说出自己的想法。”我说完把纸杯里的最后一口可乐一下吞下,三步并做两步地去找杨排长了。�
我赶到宿舍外就听到杨排长在引吭高歌,整个宿舍就只有他一个人在。一见到我吃惊地问:“这几天到哪里去了?什么事把你急成这样?”�
“想走也走不成了。”我得意地说,把名片递给他看。�
“这是啥意思?我又看不懂,遇到老外了?”他惊喜地问。�
“可惜是印度人,不是美国佬,现在只好退而求其次了。”我说。�
“管他妈印度人越南人阿富汗人,只要给钱就行。”他握住我的手说,“祝贺你!童子哥不阿非!”�
第二天早上起得很早,刮了胡子,冲了澡换了件干净的T恤衫,提上行李包就和杨排长出了门,他把我送到公共汽车上。我在东门车站下了车,问了路边的交通警察,顺利地找到了那片公寓楼。这里一片极豪华的公寓区,楼高三十层以上,楼前是大片的绿草地和花园。喷泉池的水柱正四处散射着浇灌花草,逆着太阳光形成一个倾斜的散着晶莹水汽的环形彩虹。�
我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第五幢。在入口处,一个保安拦住我盘问一番,看了我的身份证,在一个本上作了记录,看了我出示的印度人的名片,又在电视保安监控器上查了一下,证实了那间房里住的是印度人后,方才放我过去。我乘电梯直上二十七楼,到G座门口按了门铃。开门的正是阿法里·马克西尼,他好象刚从浴室出来,赤裸着浑身是毛的上身,手里拎着一件白衬衣,头发上的水珠还在往下滴。他高兴地对我“嗨”了一声就开了门。�
我抬起脚指了指皮鞋问是否有必要脱皮鞋,他摇摇头我就走进去了。红木地板光可鉴人,屋里摆了几张办公桌,上面散乱地放着文件、名片、电报纸、信签和微型计算器,有一台电脑、一部黑色传真机、一部电话和一台夏普彩电,室内装有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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