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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
庄子有“悬解”,我们何不东施效颦,把《红楼梦》作者定格为“雪芹”(去掉曹姓),红学各路方家就不肉搏战了,人民群众也接受,就是和谐社会了!
(2)点评派:大观园是空中花园吗
脂批:长安非长安,大同非大同!“金陵应天府”就是南京与商丘的城市组合,哪里需要考证到底是哪里,意会就可!
《红楼梦》作者肯定是个戏剧家,因为《红楼梦》故事大都是在大观园里演出,可见,大观园是《红楼梦》兴衰四幕剧的布景而已!
关于大观园原型的地点之争历来有北京与南京之争,近来又加入洪园说水西庄说等。真是非常热闹,但都可以四字结论:瞎子摸象,自圆其说。
近期韩吉辰先生推出《水西庄与大观园探源》,看似景观一一对应,却搞不懂时间先后问题。隋邦森与土默热进行辩伪,大意是那是传书后的建筑,有道理!
大观园的原型探密,还是越原始的越正确,后来的赝品再华美,也不是原装!
刘梦溪老师说:“因为大观园是生活中实有,还是作者虚拟,历来是聚讼最多的红学课题,抓住此一问题详加论证,有助于追溯曹雪芹艺术构思的特点和创作思想。”
关键是这个课题需要考证到底是南京还是北京吗?没有必要,因为学者的考证与作家的演绎根本就不在同一频道。如果拘泥于一地,再完美的考证也是附会!
周恩来从和谐的角度说:“要说人家是想象,人家也总有一定理由。不要轻率地肯定它就是《红楼梦》的大观园;但也不要轻率地否定它就不是。”
某地园林可能是大观园的原型之一,但大观园绝对不仅仅是那一地!正是“白马是马,白马非马”也!
还是《红楼梦》点评家俞平伯先生说得好:大观园是综合南北的芳韶风物,创造出这么一个极乐园。若我们做此愚问,“究竟它在哪里呢?”则必要碰到一个软如天鹅绒的钉子。作者微哂道:“在我方寸。”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1。“白马非马”重论红楼:(3)
(3)索隐派:《红楼梦》背景是哪朝哪代
艺术品的技法可以超越时空,但创造者无疑都要在作品里留下时代的烙印,《红楼梦》作者制造的故事,又是怎样的背景呢?
刘梦溪老师在《陈寅恪与红楼梦》中对《柳如是别传》明确提出“明清文化痛史”的新说:陈寅恪综合运用传、论、述、证的方法,熔史才、诗笔、议论于一炉,将家国兴亡哀痛之情感融化贯彻全篇。
刘梦溪老师的新作《情问红楼梦》也是如陈寅恪先生一样的技法全面检视、考察宝黛爱情心理的力作:18世纪中期亦即清朝中叶的世家大族里面的爱情,所以爱情表白的方式带有十足的中国文化特点。“你放心”比西方的“我爱你”的内涵要丰富深刻得多。
且看《红楼梦与百年中国》中,刘梦溪老师对索隐派客观评论:
现在从头细想,蔡先生是何等样人物,他会莫名所以、随随便便地“猜谜”吗?即便“猜谜”,他会“猜”得那样“笨”吗?“《石头记》者,清康熙朝政治小说也。作者持民族主义甚挚,书中本事在吊明之亡,揭清之失,而尤于汉族名士仕清者寓痛惜之意。”试想这是多大的判断。如果书中毫无此种旨趣,蔡元培能够无指妄说吗?至少,《红楼梦》里有反满思想,是许多研究者都承认的。
笔者近年颇读陈寅恪先生之书,于义宁之学的特点偶有心会,知道其晚年所著之《柳如是别传》,“古典”往往绾合着“今情”,通过表彰柳如是的“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一方面鞭笞明清鼎革之际的失却操守的士大夫阶层,另一方面对现实生活中的没有气节的知识分子也表示了嘲讽之意。
陈寅恪撰写《柳如是别传》,也不是只美颂传主河东君一个奇女子,对那一时期的可以“窥见其孤怀遗恨”的南国名姝,包括陈圆圆、董小宛、李香君、卞玉京、顾眉楼、黄皆令、林天素、王修微、杨宛叔、寇白门等,《别传》都或详或略地有所论列。而且在气节上,大都是这些婉婪小妇高过“当日之士大夫”。
最令人解颐处,是杜世杰对《红楼梦》作者的看法。认为《红楼梦》产生于康熙初年,原作者是一位具有强烈反满思想的明遗民,对索隐派来说,乃是自然之理,杜世杰也持此说,完全是正常的;但提出曹雪芹是一个化名,谐音是抄写存或抄写勤,则是前无古人的最大胆的假设。关于原作者,杜世杰相信吴梅村说,认为“梅村心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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