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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酸的年轻人自称前来提亲;待我询问之后确定他即是那多年前随母离去的刘公子。”眉眼里装满了愁容,从未遇到如此棘手之事,一时间竟没了注意,难道真要眼睁睁地将月儿嫁给这一贫如洗的后生么。
“爹!”她站在旁边急的直跺脚。怎么突然多出了这么个人来,打乱了自己的梦里芳华。
“好了好了,你到也无需太过焦急,我让他出示那张纸约,可他说并未带在身上,只要没有那张纸,空口无凭。我自当有理由不予理睬。”或许。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那他万一。。”
“行了,爹自有分寸。。你先回房去吧。”起身从椅子上站起来,摆了摆手让她回去。这脑子里装的事太多,他需要好好的理一理才行。
胡令扣了扣老爷的房门,里头唤他进去,进门前他特意伸头看了看。确定无人之后才将门关上。(未完待续投推荐票、月票。)
正文 26。《一纸》
“老爷,我已派人去了杨氏的娘家打听过,杨氏三年前病死后,刘公子就离开了镇子从此杳无音讯,再无联络过。”
“那你可有拿画像去确认此人是不是刘家公子?”
“我已经找人对过,那人说画上的人正是杨氏之子刘束,千真万确。”
老爷的眉间的大锁,扣的更紧了。
这样一来,所有的希望都在那一纸合约之上了。
“老爷,依我看。。眼下只有一个办法。”
“噢?说!”
“。。。‘
没想到他堂堂的抚县,居然要做出这种龌蹉小人之事,可为了月儿,他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是夜,月亮躲进了云里,整个世界漆黑一片。
烛灯的光越来越弱,搁下手里的笔转身取了块新蜡添进了灯碗里,那火头渐渐又上来了。
刚沾了些墨汁在笔尖,刚躬下身子还未来得急落笔,这眼皮子就垂了下来,整个人顺势趴在了桌上没了动静。
窗户外边的人正猫着腰往里瞅,看到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笑。
胡令将竹管藏进了衣袋里,悄无声息地潜进了屋内。
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子浓浓的墨香味儿,趁着烛光扫了眼四下发现不大的房屋内挂满了各种山水画,仕女图,看得他眼花缭乱。
拍了拍脑袋,差点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收回目光赶紧四处翻找起来,该着的地方都找了个遍可就是寻不到他要的东西。
正急的抓耳挠腮,突然撇了眼伏在桌上酣睡的刘束,看来他一定是藏在身上。
刘束醒来,看了看桌上的画已被身体乱了墨色。摇了摇头惋惜道:“这瞌睡来的太不巧,可惜了这幅万马齐奔图啊。。”
看着大褂上已被染上墨汁,顺手换下搁在床边,忙了半晌才想起还有东西在里面,伸手去掏,发现衣兜里空空如也。
心头瞬间重了许多,这齐老爷果真是不愿意这门婚事的。
三年前。母亲病逝。他带着几块干料离开了舅爷家,受了十几年的气干了十几年的活,母亲一走他再无牵挂。
自幼对画无师自通。有人说他是画仙转世,凡是他看过的画,都能画出个原样来,外行人几乎分不出真假。
在临县做了几年苦工攒了钱银子。就带着这门手艺,回到了桃花镇。租了间房屋住了进来。
没有人知道他是多年前那个富商的公子,平日里他在街头卖画为生,生活倒也安稳。
可那日,他刚摆好画摊一转身便看见了一女子从对面走来。明眸皓齿眉目如画,美得不可方物。
再一打听,才知她是抚县大人之女。齐月。
细细回想,娘曾提过一桩婚约。那婚约里的女子正是此人。
看来,这是天定的姻缘,自己万不可恍然错过。
赶忙回家换了身最讲究的衣裳便急急去了齐府,怎知齐老爷询问之后尽找他要那张纸来。
思来想去只有发挥他的长处,幸而他齐老爷的签名凡是公贴上都可看到,自然也不难寻得,只一天功夫他已将那三个字临摹的惟妙惟肖,怕是连齐老爷本人分辨不出真伪来。
原打算画完那张万马图当做礼物献给齐家,顺便带上这伪造的纸约,没想到还没来得及登门那边已经下手了。
眼下自己只能再伪造出一份,这招险棋,赌的就是他齐老爷的名声。
被盗次日,他将婚事散播出去,更说明自己今日去齐府提亲,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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