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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抓着齐文远的袖子,不想放开。
“怎么,不想我走?为什么不说话?”
自他看到他第一眼起,也只有被景炎君吓破胆的那一次在人前说过话,还是惶恐的尖叫,他其实还挺想听这苦命娃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平静的说多好,他真怕他喊破了这副好嗓子,可惜。
“你是真不想我走,想让我陪你睡觉不成?”
喝过了药,图兰还是没松手,低垂着眼睑,点了点头。
“天,要是你的男人们看到,一定会把我剔的骨头都不剩。”齐文远抱着图兰,顺顺他的后背,可这苦命娃还是没松手,便无奈的叹息一声:“真是只难缠的小猫,罢了,就陪你一晚吧。”
——
图兰是被从榻上拉起来的,因为有齐文远在身边,他格外安心,所以没发觉有人进来。那人点了他的哑穴,让他喊不出声,连求饶都做不到,被像只囚鸟一般带上了枷锁,关到铸铁的笼子中。
没错,笼子。
景炎君特命人打造了这牢笼来禁锢他的宠物,图兰眼睁睁的看着齐文远被从榻上拖起来猛咳着。
昨晚和衣而寝,他从深夜就开始高热,这会儿一定难受得紧,居然被这样对待!图兰怨恨的目光看向景炎君,那人却将手伸入牢笼中,抚着他手腕上的刑具,冷笑着问道:“这个男人昨晚对你做了什么?嗯?”
什么都没有!
图兰想喊,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要看他们二人衣衫整齐的同寝,就知道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景炎君自然也清楚这一点,只是他有着自己的计划,并且想震慑一下这被他吓破了胆的宠妃,让他顺从自己。
齐文远浪迹天涯近三十年,自然懂得景炎君这么做的意义,他竟然成了牺牲品,真是可笑啊。
齐文远被拖到了宫外的空场上,当着图兰的面,被御林军撕破了衣衫,高热的身体遇到冷空气更是难受的紧。可他们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丢到冰凉的砖地上,就被粗暴的强迫,饶是身体早就已经适应男人的齐文远也受不住,一声声凄厉的叫声如利刃一般,刀刀割在图兰的心上。
“他昨晚是这样对你的么,当然了,你和他是一样淫*荡的人。”图兰紧抓着牢笼的铁栅,镣铐的铁链摩擦,发出冷冽的金属声。
图兰知道是因为自己才造成这样的局面,是他害了齐文远,然而景炎君却还是不肯放过他,依旧刺激着他:“你也真是贱,不知道他是喜欢被男人上的贱货,居然勾引他,你看他现在多爽,这才是他想要的。”
图兰不想再听,捂住耳朵,在精神的高压下,冲破了穴位的制压,尖叫一声,晕死过去……
目的达到了……
“唐太医,他真的能忘掉么。”
“回皇上,恕老臣直言,现在图兰殿下就是个疯子,要是再用药物刺激他,他是什么都想不起来的。”
景炎君对正在齐文远身上逞着暴行的御林军命令道:“停。”
齐文远终于逃离了束缚,仰躺在地上喘着气,眼神有些意犹未尽的空洞:“你这样对他,会后悔的……他早晚有一天会想起来的,你打算怎么办?”
景炎君冷笑:“你还是担心自己吧。”
“这具身体已经没救了,死在男人□□,才是最好的归宿。”
“你继续照顾图兰,用药逼迫他的神智,别让他想起来,男人肯定少不了你的。”
齐文远不想再和这个丧心病狂的皇帝再多说什么,被太监围了一张棉被,架起来朝宫内走,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呵……我不想干了……”这苦命娃何止多灾多难,如果可以,他真想给他一刀,帮他解脱,可命数未尽,他一定死不了,命运还真是残忍。
图兰被安置在榻上,而齐文远就被太监们“摆”在了空无一物的木桌上,他正想着该用什么药吊着自己的命,就被太监塞入的玉势填满了,疼得他大叫一声:“把它拿出去!别用这种方式侮辱我!”
太监听了这话立刻冷笑着嘲讽他:“侮辱你?哼,皇上还有几条波斯进贡的纯种猎犬,如果你照顾不好殿下,就去伺候狗爷吧,先准备着,到时候别夹疼了狗爷。”说着,伸手用力拍在玉势底部齐文远紧咬牙关,算是挺过去这一劫了。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苦命娃可没那么简单,一旦他……”景炎君进来正好听到这句话,上前一把扼住齐文远的喉咙:
“你要是敢从中作梗,朕就让皇宫上下所有的太监伺候你,让你永远到达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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