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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蚊子嗡嗡的叫声,赤裸的上身不断的刺痛着,我知道那是蚊子们在我身上开晚餐呢,可是没办法,实在是没有力气驱赶它们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千毫升的葡萄糖输入我体内,医务兵立刻又接上一袋。我听到他说,我的身体就像海绵一样,贪婪的吸收着这些救命的营养。医疗方面的知识我不太了解,但是能吸收一千五百毫升以上的葡萄糖,这个数字肯定是值得夸耀的。
关于那天所有的回忆到此为止,只记得第二天醒过来之后,一切又从头开始,很幸运,没有任何后遗症。
我们就是酷,我们就是不穿内裤
GOING MANDO这句美国俗语最近好像流行起来了,意思是不穿内裤。因为这个特殊的意思,或者说另类的生活习惯导致了另类的思维方式,流行起来就像当年的手抄本,在各个领域贼忒兮兮的越传越广。
问题是,好像没有谁真的知道这话的出处。
这话一点不夸张的描写了美国特种兵在军事行动当中的一个习惯,不知道中国军人是否也是在进行艰难的军事训练中不穿内裤,有待交流。
常在路上跋涉的人都知道,走路时间长了,大腿窝里也会大量排汗,裤裆里湿腻腻的特别难受。紧身内裤不消说了,肯定会强烈的磨擦相对细嫩的皮肤;即使是宽松的拳王内裤也会最终浸满汗水,窝窝囊囊地团在腿窝里一大团。所以有很多美国士兵在强化训练的时候从来不穿内裤,充分享受宽松的迷彩裤子所能带来的空气流通。
有一次我们跳伞,飞机在降落区上空经过了三次,每次我们都要按部就班的完成起立,勾挂牵引绳,检查装备,准备跳伞等等这些工作,可是每一次又都因为地面指挥报告风速超过十五节,在最后一分钟取消跳伞,大家只好取回牵引绳,坐回去待命,烦得满头大汗。
终于第四次经过降落区的时候,跳伞大师宣布地面的报告:“风速十节!”,大家开心坏了,飕飕的下饺子一样冲了出去,宁可摔死也不愿意在那飞机里再待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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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82空降师(5)
我至今不知道风速多大算安全,因为跳伞这事根本就跟安全没什么关系。但是至少我知道风速越小越安全。那天的跳伞很不幸,我们这些人刚冲出舱门,风就凛冽起来了。等我自己摔得七荤八素的爬起来,看到远处都是在咬牙呻吟着的战友,不一会儿就看见医务车全速从树林里冲出来,直奔我身边不远处一个躺着一动不动的家伙。
那天的野外总指挥是个女的,德尔中尉,二十五六岁,长得巨丑,好在脾气还很跟我们投缘,尽管大家在背后老拿她开玩笑,但总体来讲,在营里她还能得到应得的尊重。
我远远看见她丢掉自己的全部装备,穿过宽阔的降落区一路跑过来,同那两个医务兵配合着抢救昏迷过去的伞兵。
没过几分钟,整个降落区上空就忽然回荡起德尔中尉兴奋而又被装饰成娇羞的大叫声:HE IS GOING MANDO!!!(他没穿内裤!)
我们开心坏了,回程路上一直讨论几件事:
第一, 德尔中尉为什么脱人家裤子?
第二, 可不可以告她性骚扰?
第三, 她为什么喊那么大声?是第一次见到吗?
第四, 那些总有机会见到这些东西的平民百姓女孩们,她还会当兵吗?
我爱的人已经飞来了(1)
大妈
我们两个的恋爱故事有两个版本,她坚持是纯情版的,我不同意,我坚持是色情版的,每次讨论到这个问题时她都气得够戗,说我故意亵渎神圣的爱情。说实话还真是故意亵渎。
一开始是通过网络认识的。应该是1998年底,我们都常去一个刚建立的网站捧场。我那时候也是刚接触网络不久,刚学会下载歌曲,每天跑到各个站点搜索久违的中文歌曲,宿舍里一天到晚回荡着唐朝乐队的“梦回唐朝”,刺激得战友们大半夜的老敲墙。
那时候真是亢奋,就觉得一下又找到组织了,又有人跟我说中国话了,又能谈论当年的话题了,真开心,开心得胡说八道的。去网站的论坛看看,一下就认识到自己的中文退步了,憋了一脑袋话就是说不出来,眼看着别人出口成章的,真着急,缅怀当年作文得高分的辉煌。
那些能说会道的人里面,有一个外号叫“大妈”的,女的,北京人,岁数跟我差不多,喜欢装老,说的全是大白话,像街坊邻居唠嗑,更像没能混进居委会的落后老太太,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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