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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接招。而其余黑衣人和官差们缠斗在一起,一时间也无法赶去帮张明和。张明和咬牙接下那为首之人快狠准的剑势,那人见他能够接下他的攻击,感到很意外。
陈忠皱着眉头不断砍杀接二连三拥而来的黑衣人,怎么杀也杀不完,那边张明和战得险象环生,背上的伤口还在流血,这让陈忠和张大人心急不已。陈忠奋力使出自己所学,终于把眼前的黑衣人都打倒了,谁知就在这时,变量骤增。
那为首的黑衣人身形一动,在张明和未反应过来之时来到他面前,凌厉的一剑朝他肩膀一划,在张明和左肩膀延至右腹下留下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和儿—!!”张大人红了眼,失声大喊。
“小少爷!”陈忠见着张明和那道血淋淋的伤痕,一瞬间,脑海中闪过几道残影,那些残影上皆有鲜血。陈忠睁大双眼,不断喘息,抬手按住滞闷胸口,心中既是恐惧又是疑惑。
那些残像,是甚么?是谁?是谁浑身是血,无声无息地躺在那?
“唔!”感觉头疼欲裂,陈忠按住自己的头,细碎冷汗出现在额头上。陈忠痛苦地睁开眼,正好看见张明和肩膀被刺穿,单膝跪地,摇摇欲坠。
“呃…啊…唔…”陈忠痛苦地发出几声单音。眼前的人和脑海中那残像中的人重叠,陈忠痛苦地道:“…我、我的头……”头好痛,真的好痛,就象是要裂开了一样,而在头痛欲裂的同时,胸口也感到滞闷,痛苦难耐。
之前攻击陈忠的黑衣人见他突然单膝跪地,捧着头似乎很痛苦,看到他左手腕上露出的红色手鍊。黑衣人玻�鹧郏���豢墒В��寐页骞�ィ�诔轮也患胺从χ�识嶙咚�笫滞笊系氖皱€。陈忠见状忍下头疼欲裂的痛苦就想追过去,但效果微乎其微。
这时的属西草原,陈翊和林清耀惊讶地看着墓碑上的名字,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萧卫之面色沉重,默默无语。杰斯低低叹息,低声道:“这是言萧独子的坟。十年前,皇岳发生了一桩牵连九族的灭门惨案,兰家前任族长一家七十二口皆遭杀害,无人幸免。这件事在当时引起轩然大波,也开始了戒严时期。”
“被那桩命案牵连入狱的有官臣,也有商人,所有被牵连的人都被关入狱,其中包括了,言萧唯一的儿子。这桩惨案处决了近五千多人,这还是牵连九族后得到的数字。陈二公子,如果我说他们全都是冤枉的,你信吗?”
“我……”陈翊说不出话,杰斯见状轻轻一笑,但笑容中却充满苦涩。他苦笑着说:“其实在当时我有搜到一些证据,但如今这些证据都没用了。被冤枉入狱的人已被处决,而我想救的人,也不在了。”
西琴归山
张明和受到重创而脚步不稳,黑衣人趁胜追击。然而就在黑衣人举起剑欲给张明和最后而致命的一击时,一道白色的身影自旁边的树林中窜出,在黑衣人反应不过来时抬腿一扫,重重打在黑衣人头颅上,打的黑衣人两眼发黑倒在地上,一时无法起身。
陈忠痛苦地抬眼,一见着那白色身影,他立刻认出他是那个自称是何必安的白衣书生,他怎么会在这?
何必安打倒那为首的人后,手上白玉扇一甩,横挡下冲上前一剑劈下的黑衣人的剑招,一挥袖,三两下便把那黑衣人打趴,速度快得惊人,黑衣人和众官差都没看清他的动作。
陈忠流着冷汗,勉力支撑着自己,看着何必安的身手,他想得果然没错。何必安的武功果真不弱,而且还高过那些黑衣谋面人,甚至是他与张明和。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帮了张明和。
张明和难以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失血过多的他眼前一阵发黑,身体也开始冰冷,他眼睛模糊地抬起头,看到了他爹焦急的容颜,和那挡在他面前的,那熟悉的白色身影,那个身影,让他彷彿看见了那在月夜下的那个人。
张明和看着,眼前闪过一幕幕回忆,他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失去力气的身体往一旁的悬崖倒去。所有人发现时已经太迟,张明和已经掉落悬崖,但和他一同掉下去的,还有何必安。
一见到张明和掉下去,陈忠脑中有根弦断了,脑海中一幕幕影像出现在眼中。有那人拿着木笛吹奏歌曲,有那人尽情在草原上奔跑的样子,有那抱着他,在他耳边低语的样子,这些看上去是这样的美好,但这最后的画面,却是人被铐上铁鍊以及,那浑身是血的模样。
“呃…啊…啊……”心里痛得快无法呼吸,陈忠竭力想喊出那深埋在记忆深处的名字,那个人,那个人是…
“我想救的人已不再,而他,亦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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