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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谢天谢地虽然惨烈,他还是完成了预计的动作——尽管疼痛与酸麻归根结底还是没能逃避过去。
这期间他一直为齐爷探究性的眼神所笼罩,他将自己的□尽量处理得坦然,仰面躺在床上看着齐爷,有些仄仄地,但仍然试图扬起一个合乎礼节的适当微笑。
“很好,你很坚强。”齐爷赞许似地这样夸奖了一句,然后理解到这个男人不需要自己像安抚其他人一样给予更多一些的耐心与精力,将毛巾丢到一边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一个人了。
“你很坚强。”这句话魂灵一样地在房间里游荡,绕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对着他的耳朵吹气。
陆以华的笑容在扩散,以至于有一些扭曲了。
——“你很坚强,也很冷静,以华,你是我最信任的兄弟。”
——“不可能。”
——“何煦他和你并不一样,他能给我的快乐与任何人的都不同。”
——“他需要我,我不能伤害他。”
陆以华用手盖住自己的脸,灯光太刺眼了,他承受不住。
——“你不一样,我知道你是个怎样的人,你从不需要我。”
——“何煦他依赖我,我也喜欢他依赖我。爱情总有一方要强势些,以华,我从来都没有过想要照顾你的心情,我也不能想象你照顾我的样子,我不爱你。”
——“当年你我相识的时候,你还是一个一直跟在我背后的瘦弱的家伙呢,我当时以为我要罩着你的,谁知道你成长得那么快,很快与我并驾齐驱。以华,我们可以是一辈子的兄弟,不要去伤害何煦。”
是我的错,迫不及待地想要融入你的世界,拼命地努力去了解去成长,直到最后变成一个不足够弱小得让你怜惜的男人。
是我的错,坚强、冷静,在你有危险的时候在你有困难的时候,我不会哭不会无措也不会暴跳如雷地去找伤害你的人发疯,因为我知道那无济于事。
在我四处联系朋友、制定计划、一步一步地去谋取成功的时候,你是不是只会感叹我是一个不会心慌不会冲动的、足够强大的、值得信任的朋友?
到最后,当一个冷静自持的人再也克制不住嫉妒这种情绪的时候,将真相告诉无辜的何煦的时候,你是不是突然发现我并不是无坚不摧的冰冷的机器?
陆以华极静地叹了口气,那口气将一直纠缠不去的虚无的魂灵吹散了。
他知道方此辰并没有想那么多。
到最后,那个人只是恨他告诉了何煦消息,险些伤害了他心爱的人而已。
想得太多的人一向只有自己而已,放任灯光继续刺伤双眼,没有气力做任何动作的陆以华就这样躺了一夜。
这样□而狼狈的,在混合着某种味道与烟草味道的房间里。
日子就是这样地过下去,每隔三两天,齐爷会在陆以华的房间里过夜。
一般的流程就是陆以华去洗澡,洗澡后出来,齐爷将他按在床上做,做完之后齐爷去洗澡,陆以华翻个身过来睡觉。
后来也会偶尔一起洗,洗的过程中或者洗后再做一次。
齐爷对陆以华印象很好,他是个不错的床伴,身材好,肢体柔软,干净,用起来舒服而且禁得起折腾,最主要的是毛病少:废话不多,要做什么就做什么,除非实在承受不住,不然不会有任何抵抗。不哭不闹,甚至懂得笑。
如果就这样了的话,齐爷可能一直这么养着他,直到哪一天腻了或者认为他不再适合了,就给他一大笔钱让他自己把下半辈子过了。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因为齐爷发现他有一个奇怪的习惯——从不肯趴在床上,无论做得多累,都一定要翻过身来再休息。
齐爷不知道这是陆以华为自己保留的最后一点自尊了,所以很好奇。
于是某一个夜里,齐爷第一次直接拥住坐在床上等待的他,抬高他的双腿从正面挤入。由于姿势陌生,陆以华又不知为何不似往日的僵硬,齐爷做得极是动情,闹得陆以华全身泛红,事后被齐爷又摸了两把,竟被做得射了出来。
齐爷压在他身上,两人都有些喘息,暧昧地纠缠在一起,懒得动了。
平日里几乎没在此时说过话的陆以华一时冲动开了口,问道:“齐爷今天怎么……”
后半句咽在嘴里不知道怎么问。
齐爷不想坦言自己对他的小怪癖有所好奇,而手指正在把玩这男人可怜的□,视线正扫在那,发觉陆以华伤势已好,绷带也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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