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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是我的女人。
想到这些,我不仅又露出笑容,父皇留给我这样的女人,就是为了辅助我,我该好好对她才是,就算弥补我之前几年,对她的亏欠吧!
(一珍)
大概是纵欲过度,那晚之后,他就病了。
而我第二天连床也下不了,福娘慌忙让人去准备补品,对外一概不准伸张,可还是传出了帝后大吵的场面,幸而更加不堪的没有传出去。
我很快就恢复了,而他继续躺着,暗自着桓太医来问诊,开了药方,并授意其不能泄露半句。
想想真是可笑,正经的帝后夫妻,竟然要为这种事遮遮掩掩。
还好我有心腹太医在,就是三年前要拜在我身边的桓知秋,如今,他已从一个小小的从五品医师升为正三品御医,是太医院里最年轻的御医。
而另一方面,既然皇帝不能上朝,我只好暂代政务。大事都交给宰相处理,小事情我就帮着解决一下。
至于勤政殿议事,是推脱不开的,枢密使和参知政事又吵得不可开交,我被他们吵的头都大了,也没能解决潜在的问题,所以只好让他们都退下。
到了晚上,桌上仍堆满了奏折。怀苏还像之前那样,陪伴着我。
青蛙的叫声此起彼伏,叫的我更加烦躁。
一把推开面前的黄皮子,问福娘:“皇上吃了药没?”
福娘回答:“已吃了药,睡下了。”
我微微点头,让她们都下去,独留下怀苏。
“枢密使和参知政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若只是政见不同,又何必吵成那样?”我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问他。
他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听我父亲说,原本他们之间也没有闹的怎样僵持,只是谭大人有一位千金——自然不是宫中的这位,名唤佳妍,与陆大人的公子是有婚约的,但是这位女子英年早逝陆大人的公子还因此自愿调离京师,几年未归,陆大人就一直对谭大人有所愤恨。”
“原来如此”我听罢,略略点头,若有所思。
疏离(三)
陆元瑶来请安的时候,我特地将她留了下来。
“昨儿个京兆尹到青州去任刺史了,现正空缺了这个官儿,我让吏部先帮我预留着,等你哥哥回来,看他能不能升任。”我舒服的倚在楠木椅子上,眼睛看着手指,采叶刚给我染的凤仙花汁儿,鲜艳欲滴。
我料她必定极高兴,果然,她连忙笑着谢恩,又说回头她父亲留了好东西。我笑笑:“缺儿我是给你哥哥留下了,只是怕他不愿意回来呢。”
她怔住,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的神色黯淡了下来。
我见她这样,便说:“若说是本宫传召,他不得抗旨,只好回来,不过若是不肯担任京官,你看如何是好?其实你不说,本宫也知道他的那段故事。”
她的脸上出现了恨意,怒道:“那女人死了就算了,还要拖累哥哥!本就没有过门,凭什么要将牌位供到我们陆家来!谭家人真是不知好歹!”
这下我算是明白了,我说好端端的陆元仪为何要远走他乡,原来是他爹不愿意佳妍的牌位进门。
我笑了笑,说道:“这事儿也拖了好几年了,你哥哥的脾气执拗的很,你父亲想必又抱孙心切,而你在宫中无所依傍,若你哥哥回京来,你也有个依靠,本宫说的可对?”
她惊愣的看着我,不可置信的问:“娘娘,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依旧笑道:“本宫总不能糊里糊涂的就被人利用吧?元瑶,本宫可是已尽力帮你了,回去和你父亲说说,是要多一个孝顺儿子,还是多一个政客敌人。”
言尽于此,我不便多说,看到元瑶脸上怒气腾腾,心下一笑,她毕竟年轻,还不知道其中的利益关系,不过她父亲自然是知道的,所以这一点,我也没什么可担心。
果然,没过几天,枢密使就宴请了参知政事,谈妥了牌位放置一事,那日正是陆元仪奉旨进宫的日子。我召见了这位年轻人,不仅风度翩翩,而且知书达理,不像外人说的那样倨傲。不过,我却也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毅然,他毫无惧色的望着我,一点也不因为我是皇后而对我卑躬屈膝。
我赞赏的点点头,朝廷需要这样的人,真是想不到枢密使那么圆滑的人竟能生出这样一个有正气的儿子。
我例行公事的问了他一些问题,他一一作答了,对他所管辖的地方非常的了解,的确是一个好官。
待他走后,我又命人将赏赐送达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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