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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穷奢极欲,荒淫无道”的昏君啊昏君!
谁知钟嘉奕不以为意地笑笑:“这种小事爱妃不必在意。”
“啊?”小麦无语了,一妃子被另外一妃子打了一棍子都叫小事?心虚地把头靠在钟嘉奕的肩膀上,这次是诚恳地请罪,“其实臣妾……”
“你还是用‘我’做代词听得比较顺耳。”钟嘉奕严肃地打断小麦的话。
小麦一吓,不敢说话了。
钟嘉奕淡淡一笑,浓而有型的剑眉微微扬起:“爱妃如此胆小,当初怎敢一人嫁至贼窟?”
听到“贼窟”二字,方才被钟嘉奕俊逸外表所骗了的小麦总算清醒过来,换上假假的笑容,拿出专业的表演技巧,眼角微垂顾影自怜之态:“臣妾……”
“要朕说几遍。嗯?”钟嘉奕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悦,虽然音调不高,但其中包含的威慑力足以使小麦心惊胆战。
小麦泄气地在钟嘉奕的肩上捶了一记,撒娇道:“我有得选嘛,圣旨难违!”好吧,看来这个皇帝比较有受虐体质,那就当一回不折不扣的悍妇吧!反正咱是戏院科班出身的实力派,任你环肥燕瘦娇憨凶悍,都是信手拈来而已。
可惜小麦又错了……
虽然钟嘉奕确实有那么点受虐体质,但是要在他面前当个泼妇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例如现在,刚才明明是用作凶器的拳头,因为力的反作用而疼得小麦直龇牙。
“你是铁打得不成?”小麦眼波一横,捂着拳头抱怨。
钟嘉奕玩味地笑了,以唇轻轻吻上小麦的拳头,吸吮着那因为刚才揍他而泛红了的肌肤,浓墨一般的眸子紧紧地看着小麦:“一会你亲自看看不就知道了?”
小麦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要不是脑海中展晴的身影如刀刻般明晰,更有曾惊鸿一瞥惊为天人的凤熙辰远远浮现,她恐怕自己早就招架不住钟嘉奕的魅力了!
绝不是钟以恒那般青涩的英俊,也不同于展晴的宛如谪仙,钟嘉奕的帅气经过时间的沉淀与皇位的锤炼,早就臻至化境。而且,兴许驭女经验多了,那双深不可测的俊眸里,不管是浅笑,抑或者不悦,总能让被注视的女人感受到心跳不已的情 欲味道。
汩汩的流水声,伴着婉转莺啼,渐渐地传进小麦的耳中。她扭过头去,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竟已置身一个世外桃源。琼花瑶草争相怒放,飞瀑涧泉随处可见,彩蝶翩翩漫天飞舞,整个空间美得超凡,美得脱俗,美得遗世独立。视线前方,有一架木秋千,花藤缠绕着悬挂于水汽氤氲的温泉上,隐约间恍如仙境。
小麦沉醉在美景中,刚想问钟嘉奕此处是何地,就见他几个旋身,龙袍飞落,挂在藤架上,一身明黄色紧身衣紧紧勾勒出他健魄的身材。而小麦在此过程中,一直用力地勾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了下去。
钟嘉奕视线微移,触及怀中小麦漂亮容颜上可爱的表情,唇角一扬,搂着她落入温泉中,水花飞落,溅起一池暧昧。
小麦惊慌失措地想要挣脱开去,便重重一推钟嘉奕,谁知对方根本没有强搂她之意,反而重重跌入水中,呛了好几口水才扑腾出水面。刚刚抹去眼睛上的水,就对上钟嘉奕好整以暇优哉游哉的眸子,一张清秀的小脸顿时红了个透,全身的温度也急速上升,倒像是要把这温泉水都煮沸了才甘心。
慢慢地把身子缩到水下,只露出一个头,小麦踮着脚在水下行走到距离钟嘉奕比较安全的距离,敛住刚才惊慌的神色,佯怒道:“一点情调都没有,难怪后宫三千也不能解你的寂寞。”
钟嘉奕头一次听到有人教训他,好笑道:“哦?此话怎讲?”
小麦清清嗓子,开始背书:“古人云,大抵新婚妙处,最爱是似推不推之解衣,欲眠不眠之以枕。”刚要继续下去,忽然截住话头,脸上一红,咋呼道,“反正就是说,要讲究情调,不能像饥鹰搏野兔,乞丐看见食物一样,一口把对方吞掉,那就没趣味了。”
钟嘉奕忍住笑,咳嗽两声,背过脸去:“话虽说得不错,但把最精华的略去了。”
小麦把头埋到水下吐泡泡:“瞎说,我要表达的精华就是最后那句!”话音未落,只觉腰间一紧,被箍进一个有力的怀抱里。水汽朦胧中,钟嘉奕的英俊的脸庞若隐若现,湿润了的墨发垂在水中,整张脸如同天神雕像般完美而无可挑剔。
薄唇轻启:“大抵新婚妙处,最爱是似推不推之解衣,欲眠不眠之以枕。上而口脂初度,中而□新揉,下而琼掱乍扪。温存熨帖之际,彼不以衾为衾,俨在下而为席;此不以席为席,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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