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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另一个地点……
“你确定那个武成休说的是实话?”警官周策问坐在桌子对面的同事黄小飞。
“他一个17岁的孩子,为甚麽要说谎?”黄小飞不打算退让,“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他说的是实话。”
“怎麽又是你的直觉?”周策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直视黄小飞,但不一会也只得无奈地说,“好吧,好吧。就算那小子说的是实话,但我们总不能让这样的话被白纸黑字的写进报纸吧?这又不是蒲松龄的《聊斋》,再说,武成休要是说是闹鬼的话,我姑且也就信了,可他干嘛说那个失踪的女生是还有你,黄小飞,你是不是《聊斋》故事看多了,连那种话你都信——你可是个警察!!!
“周大哥,周爷爷,周祖宗!”黄小飞用乞求的口吻说道,“你能不能先安静点?我当然知道这种话不能出现在报纸上,局里自然会派人去和报社以及电视台的人交涉的。可话又说回来,不让他武成休一个人这么说,他们整个班甚至连他们的班主任给出的答复都是一样的,难不成是他们班合谋害死了陆凭轩?这当然不可能,技术科明确的这出陆凭轩的死主要是因为和同学争执时头部撞到了体育场观众席的铁栏杆上造成粉碎性颅骨折,并且颅内大量出血。”
黄小飞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又继续说道,“我所说的相信,并不是对他们的完全信任——我只觉得当时已发生了什么——这一点是他们无法掩饰的。”
“好吧,那么当时发生了什么?”
“这我哪儿知道?”
“那么,二中萧泰臻的失踪又怎么解释?他是陆凭轩的好朋友,我觉得他的失踪一定与这件事情有关。”周策说。
“你太敏感了吧。”黄小飞微微一笑,“他只不过是因为父母离异,而且双方都不愿抚养他而离家出走罢了——唉,可怜的孩子。”说罢黄小飞眼前似乎又浮现出那个身影来,顿时陷入了沉思。
“噢。”黄小飞如同被突然间泼了一头凉水,于是他立刻收敛起自己的心神。
“干吗,你不会又再想她了吧?——你还有心开小差呀?”周策满脸怪笑地嘲笑他。
“她?”黄小飞先是一愣,紧接着一股刺痛感遍布了全身,于是,周策的话将她带入了另一回忆中。
她不再属于他。
他在想着谁?
不,此时此刻他谁都不该想——此时,他正坐在坟墓一般死寂的教室里,教历史的班主任正背着手,穿行在课桌流出的空隙间,滔滔不绝地讲着课。
前排女生扎着马尾微微晃动了几下,甚是有几根发丝扫到了他低垂着的额头——他有些心烦了——他烦的当然是并非前排的这个长得还算标致的女生。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辛勤准备的舞台剧《罗密欧与朱丽叶》落选了。由于他们并未被告知初赛的规矩,所以,精妙的一幕还未上演,评委便提前喊停了。
伴随着“嗡”的一声轻鸣,吴建觉得裤子里有东西在跳动。——该死,是那个家伙在上课时间还给自己发短信。
“贱,今天是星期六,晚上一起去上网,ok?”短信里这样写道。
吴建已经知道那个发短信的人是谁了,于是,手指熟练地动了几下,回复到:“ok”
这是,班主任的大手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吴建,请你回答一下刚才的问题。”
这所学校里有一个诡异的传说。
传说在学校北侧的科技楼的四楼,每当午夜时分,若是你来到这一层的厕所的话,你会看到一幅黑白画——那是一个女子的遗像,不但如此,你还会听到女子的笑声。这时,如果你打开灯,白炽灯的颜色会变成诡异的绿色,而水龙头里则会流出殷红的血液
黄泉是不大信这些鬼话的——关于厕所的传说实在多的难以计数,这一个应该是那种比较俗套的版本。
此刻黄泉正走在科技楼的四楼——几个小时以前,这里的意见报告厅中进行了课本剧的初赛。正当他一本班的《柳毅传》的通过而高兴时,他发现自己脖子上的吊坠不见了,只剩下一根断了的红绳。也许是自己从报告厅出来是过于兴奋,一路上蹦蹦跳跳,使绳子挂在某地方被扯断了,他想那个吊坠一定还在这里。
这栋楼使用的是那种最普通的声控灯,它们看上去就好像是镶嵌在天花板上的棋子。也许是多年没换过的缘故,它们的光已是黯淡了不少,有的索性“罢工”了。是以楼道里只有些许微弱的光线。这不但为黄泉寻找吊坠增添了难度,而且由于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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