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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有些人為了拿到她的投資,不惜讓自己的女兒或妻子可憐兮兮上門懇求她,若是那樣,大概率可以得到她的私募。
今天,若謝雪亭讓一位男人給她敬酒,她大概會把酒直接潑到地上,若是女人則不同了。她明白,這女人是他的人,若她不喝酒,這女人在酒宴結束後應該討不得好。
所以,今日,她還真破例了。
唐崢看著白祺接過酒杯,側身跟她說:「抿一口就可以,謝總又不是故意難為你。」
謝雪亭卻慢悠悠接話道:「今日白董要不飲盡此杯,你就跪到白董喝完為止。」
他對莫熙說。
莫熙唇瓣顫了顫,淚盈於睫,依依望著白祺。
「我會喝完這一杯,你放心。」白祺半點不惱,還有心情跟唐崢開玩笑:「我好久沒有飲酒,今天剛好過酒癮。」
唐崢說:」過酒癮好說,我家有酒窖,什麼時候賞光去看看?」
白祺看了眼香檳,頓了頓,一飲而盡。
喝完後,她墨玉一樣眼睛裡閃過一絲暗光,然後鎮定從拿出隨身帶的絲帕,慢條斯理擦掉唇角酒液。
她若無其事道:「巧了,誰家還沒有酒窖呢?」
她始終沒有抬眼看謝雪亭,好像他是一塊垃圾,不值一顧。
看白祺喝完酒,莫熙鬆了口氣,重新坐到謝雪亭身邊。
高明義看一切回歸正常,又開始熱場子,氣氛終於重新熱鬧起來。
只有白祺暗暗咬住舌尖。
她感覺到身體慢慢燥熱起來。
她遍嘗名酒,舌尖敏感,一口下去,她就知道,莫熙遞給她的香檳里加了東西。
第19章 插pter19
酒宴過半,包廂里氛圍漸漸熱鬧起來,高明義眼神逐漸迷濛,手掌情不自禁向莫熙摸過去。
鹹豬手停駐在大腿上,莫熙身子一僵。
火熱的手掌在素雅的桌布下肆無忌憚活動摩挲,莫熙握著酒杯的手直發顫。
她咬住牙,向身側的謝雪亭遞出一個求救的目光。
謝雪亭給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然後,他慢條斯理喝著酒,目光在白祺身上來回觀摩。
她喝酒不易上臉,喝了那東西,現在也沒有面紅耳赤,只是瑩白的面頰上多了晚霞似的淡淡的紅暈,美極了,唐崢的眼珠子都快粘在她身上了。
謝雪亭蒼白的指尖捏住酒杯,忽然心裡不痛快。
白祺感覺出唐崢越靠越近,她想側過身體,但藥力發作,她整個人身體都在發軟,喉嚨里似有火在燒,身體的欲望也在漸漸甦醒。
她知道這種藥劑不會傷身體,忍過去就好了,所以她一直沒聲張,只待藥效過去。
「依依,你的臉有點紅,是不是過敏了?」唐崢柔聲道,他伸手想摸她臉頰。
白祺側身躲開,拍掉他的手,眸光冷了起來,提醒他:「你是喝酒喝糊塗了嗎?」
唐崢按了按眉心,輕笑起來,說道:「忘了,你可不是陪酒女郎,容不得旁人逾越。」
他這話聽著大有深意。
若是平常 ,白祺大概會看出來高明義在對莫熙動手動腳,但今天,她自己都自顧不暇,也就沒有餘力英雄救美了。
她慢條斯理把放在桌面上的絲帕折起來,然後直接站起來,淡聲說:「我醉了,先回去了。」
謝雪亭抬眸看她一眼,笑了:「白總,需要送你嗎?」
白祺指甲深深陷入肉里,維持片刻清明,她聽見自己說:「我好極了,誰都不需要。」
然後轉身離去,婷婷裊裊。
謝雪亭目光凝視在她身上,直到她徹底走出門。
——
白祺出了包廂,狠狠掐了下自己手臂,才覺得神思清醒一瞬。
但她依舊腿軟,渴求的浪潮幾乎席捲全身。
她刷開電梯,從平面鏡里,她的臉微微泛紅,眼神比起平常柔和。她閉了閉眼睛,又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直接走向酒店預留包間。
儷宮酒店白祺經常居住,總統套房一直為她預留,她刷開卡,推門進去,打開燈,整個人貼在冰冷的隔牆上顫抖。
經理打來慰問電話,助她居住愉快,她轉而問:「儲物格的東西還留著嗎?」
她的聲音柔得像水。
經理一愣,然後回道:「您的東西都在裡面存放著,沒人敢動。」
白祺微微點頭,身體從牆壁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