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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释兵刚挂断电话没有多久,释兵的电话便再度响起,再次接通,电话那边传来的不再是刚刚嚣张的威胁,沉默,无声的沉默,少顷,电话那边才是再次传出了齐副校长的声音。
“好了,释兵同学,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明说吧,齐宾身上是不是你做的手脚,现在他全身的关节都装不回去,我问过几名老的骨科大夫,说这样的脱臼是被人以特殊手法弄出来的。我对你也没有其他的要求,只要你将齐宾身上的关节装上,我可以不追究你这次违反校规的责任,而且警方那边的麻烦我也能帮你解决,怎么样?”
第二次的话语,齐副校长的语气较之先前要好了很多,但是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依旧叫释兵不爽。
“什么叫你不追究,你问过我追究不追究了么?貌似是你儿子带一群人先围殴我的吧。“释兵内心恨恨的想到。
“齐副校长说笑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贵公子身体弱是出了名的,那天你儿子打我的时候可能动作大了一些,自己震脱臼了,先养一养吧,也许过段时间贵公子的关节就能被接回去了。”
面对齐副校长依旧的盛气凌人,释兵冷嘲热讽,并在这个过程当中将自己直接描述成为了一个受害者。对于齐副校长所言的,是释兵拆掉的齐宾的关节,释兵可谓是口风很紧,硬说那是齐宾自己打自己的时候动作太大震脱臼的。
释兵他这话说的是轻松,齐月升在那边听的释兵这话。气的牙根都痒痒了。打人自己震脱臼的,你也震能说,你见过谁打别人将自己震脱臼的,就算是有这样倒霉的,但是你见过全身关节都被自己震掉的么?
脸上愤怒的神色已经几近扭曲,齐副校长无奈的关掉了自己手上的录音笔,刚刚这个齐副校长想要借口给释兵一个台阶下,好录到释兵承认自己对齐宾动手的证据,有了证据的话,就算释兵的身份很敏感,齐月升也有理由动一动这个释兵,但是奈何释兵这个家伙很谨慎,甚至可以用狡猾来形容,说话滴水不漏。最终将自己完全描述成为了一个受害者
释兵跟齐月升建议,叫他的儿子在**上好好养一段时间,也许伤势就能好了,原本齐月升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齐月升给齐宾找的几名老骨科专家当中有人似乎见过这样的伤势,他一眼就看出这样的脱臼是被人用手法打出来的。能够将人的关节打成这样的人,不是一个医术高绝的老骨科大夫,那就是道上的练武之人。可不管出手的人是这二者当中的哪一个,这个伤势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救治的。别说那个老骨科大夫治不了,就算是能够治,一般人也不会冒着惹到这两类人的危险出手救人的,老骨骼大夫治不了齐宾的脱臼,但是奈何老骨科大夫跟齐月升还算有些交情,便破例告诉齐月升,齐宾的脱臼最好快治,若是时间拖的长了的话很可能会留下病根,而且点名,齐宾的这个脱臼做好还是由出手的人救治好,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道理任谁都是懂得的。
对于齐宾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会被人打到全身的关节都卸掉,齐月升得到消息后便做出了了解,知道打人的人正是前段时间倒台的释家的那个废物公子,按理说释家已经倒台,齐月升完全可以不用有什么顾忌,但是齐家也算是大家,虽然齐月升只是花都大学的一个副校长,但是其本身在家族内部算是混的比较差的。通过齐家,齐月升知道,释家的倒台源于高层之间的博弈。这个时候释家的这个释兵虽然看上去是一个毫无依托的小人物,但是谁动他都会叫其他家族感觉你这有落井下石的动机。
高层之间的潜规则,你搞垮了人家的家族,对于剩下的无关的人都是要网开一面的。谁也料不到自己会什么时候倒霉。谁也不想自己家族出意外之后,家族剩下的人会被人家斩尽杀绝。
从前释兵身上有着释家的光环,释家的存在对其是一种无形的保护,如今,释家倒台了,但释兵身上却笼罩了令一种光环,这种光环就是政治保护。一种众人默认的网开一面。
这个时候,只要是有点消息的人都不会在没有什么明确证据的情况下对释兵采取什么激烈的法律手段。齐月升无法通过警方直接抓捕释兵,而自己的儿子全身被打到脱臼还是因为自己的儿子事先打人家。眼看自己的儿子全身关节被卸,尤其是口里吐出的那条舌头,医院方面想尽办法,弄了一天都无法弄回去,舌头进不去就无法进食,齐宾只能依靠输液维持生命。
前日还朝气蓬勃的齐宾只是一天的时间便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尤其是齐宾的关节在脱臼两个小时之后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发生强烈的剧痛。齐月升纠结了**,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