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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严重些也许就能称为救赎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48章
面对着两米高的资料柜,我第一次觉得它是那么有分量,甚至可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我从不会像她那样爆发,也不会像李子那样无视,隐忍才是我骨血里沉淀下来的东西,尽管此刻我很想把那些所有扫落在地,但最终也只能引来旁人的冷眼旁观罢了。
我只得沉静的取下所有资料从新来过,这一次折在了太信任上任,那么我现在要做的便是把所有的都变成我的,就像领导昨天说的那句“你在这个职位,你就该给我你职责内的所有东西。”
没有交接不是他的失职,也不是我的借口,真正的失职是我就职后没有翻查久档案。过往领导对前任的每一句赞扬都成为扎在我心里的一根根利刺。对此我又能怎样呢?只能嘲笑曾经以为做好自己的事就好的自己真的太傻了。
但凡是翻查工作都是疲乏、乏味的,尤其是当所有的都是你自己一个人,这些感觉又会瞬间膨胀到心胸都装不下。
午饭前的时候兆叔来来找领导谈事,临了拉了我要去二食堂吃饭,可手边正是烦乱的时候,推脱了出去。但让我很不理解的是兆叔白了我一眼。
下午碰上了第三方单位的接洽员,对了刚整理出的对第三方发放文件和一月份一局发的文件,才发现发给第三方的文件里少件的情况根本就没有,缺少的更多是一局发给我方和第三方的文件。应该是传阅或者借阅的时候弄丢的。这个补起来确实翻查量太大,但好在不用到处弄盖了章的原件。这个时候我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向接洽员小桃借了来复印,补齐了一月份短的几份文书。
晚间到了吃饭的点儿,领导和瑜姐先后走了,我也抄起饭盒往食堂走,正巧碰上了打饭回去吃的兆叔和庆哥,猛然想起中午那一眼,心里颇不舒服。
“小石,打回来一块儿吃。”兆叔还是那么慢条斯理的说话方式,我应了声就钻进食堂。照例是那几个菜,照例是那些个分量,到了兆叔办公室看见兆叔和庆哥正拉凳子摆桌子,一瓶老白干,两袋红皮花生米,一袋炒蚕豆。庆哥给兆叔满了一杯,自己倒了一杯,又看了看我,我赶紧摇了摇头拒绝了。
我和庆哥都算是新人,庆哥比我早了一年,兆叔一边嘬着酒一边跟庆哥说着怎么跟下属单位、第三方单位谈工作的方法,回过头来又跟我说,“工作是做不完的,该吃饭吃饭,在外工作谁心疼你?中午都没菜了吧。”其后又说了个其他项目组领导闺女来实习的事儿,跟拼命三郎似的,倒是碍于领导闺女自然有人拉着、提醒她吃饭休息。兆叔若有所感的说了句,你呢?
我一瞬恍然若悟,有些感动,你说,若是有个毫不相关的人提醒句该休息了,能感动到什么地步?想来也不会太多,就在前一天有那么个人向领导告状,今天有个人来关心你,告诉你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冷漠,那么可怖。想来我是幸运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明儿可能一更吧。谁知道。
☆、第 49 章
两周,不长不短的时间,节后的宁静最终还是在不到一周内就被打破了。我倒真正的成为了一个旁观者,一个跑腿的旁观者,各种文件的收送,各种计划书的打印装订,最终的结果就在我还稀里糊涂搞不清局势,那边已经战火连天的连大区项目经理都惊动了,可转眼间又似从未有过此事的太平祥和。
经理的抚慰、调解亦或是威逼利诱也未可知,总之局势是安稳了下来。可一转身送走了大区经理后,瑜姐召集了所有人开会,依然是敲敲打打一番却明显有了收敛的态势。
可我依然是下班就瘫倒在床上不愿起来。过往档案已经加班加点的整理出了个大概,今天正好赶上月末突地很想放纵一回,真心的希望能偷得半日闲,泡泡澡解解乏。
奈何条件不允许,只得端了盆洗脚水聊以慰藉。正泡着,嘹亮的犬吠响起。隔壁家养了只吉娃娃,总是吵闹的叫着,旧楼的隔音效果总是不太好的,加上房东自己打的隔间,晚上谁鼾声大了也能听的清楚。
抄了手机浏览着论坛网页,看到有人征集伤感的句子便浏览了进去看,诸如‘庭有枇杷树,吾妻死时所植,今已亭亭如盖矣’ ‘十年生死两茫茫’之类的,霎时间想起了曾经从哪里看过的的一首词:
玉树□□前 瑶草妆镜边
去年花不老今年月又圆
莫教偏
和花和月天教长少年
我没有去考究这首词是谁的,对于非研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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