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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她的,生怕她出什么意外,培养了这个世界上对她最衷心的暗侍。
“顾飞,你恨我吗?”訾夜鸢开口问眼前的黑衣人。
顾飞低头,抱拳,“属下不恨陛下。”
“是不恨还是不敢恨?”訾夜鸢轻笑着走到顾飞身边,伸出手指轻轻的摩挲过顾飞脸部轮廓。
她的手指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常年习武,指腹有着一层薄茧,摸到人皮肤上,有些刺痛。
顾飞身体紧绷,“陛下,属下真的不恨你。”
“他在驾崩前都告诉我了。”訾夜鸢忽然转移了话题。
顾飞张大眼看着她,訾夜鸢却只是在一声轻笑后,继续朝下说:“他在你的身体里种下了盅,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也就活不下去了,顾飞,你当真心甘情愿一直躲在我背后吗?”
顾飞打了个瑟缩,却没有退缩,依然看着訾夜鸢的眼睛,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人抗拒的意味,“陛下,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
“顾飞。”訾夜鸢把头埋进顾飞的怀里,声音是难得的温顺,“还是你对我最好。”
顾飞探出去的手,在即将要碰到訾夜鸢的后背时,忽然僵住了,反复几次后,他终究是没敢,看着自己僵在半空的手,一声叹息,任怀中的女人靠在自己胸口。
当天,已经有了外患的东陵,又发生了一件称不上内患,却也不算是小事的事,皇宫里的太监,不管年纪,进宫时间的长短,无一幸免,都被人杀了。
一时间,东陵皇宫里的宫女,人尽自危,连带各宫妃子也都把宫门紧闭。
……
大历,一大清早,皇宫里就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个人,说起来,不但是不速,还极不讨人喜欢。
太后訾清汐不喜欢,同样的,訾容枫也不喜欢,谁让这个人还没看到他,就在殿门外大声哭喊。
也亏得她又哭又闹,让殿里的訾容枫知道了她的身份,也知道了她来“慈寿宫”的目的,这个人,就是慕容南诏给他娶的侧妃,户部尚书徐从才的小女儿徐清丽。
眉心才微微敛起,门外人又开始高喊了,“王爷,王爷,你身体好些了吗?贱妾已经怀有身孕了。”
她这声有孕,让本来阻拦她的宫人不敢再去动拦她,她则乘机闯到了殿里。
这披着外人的面皮,顶着徐清丽的名头而存在的徐清婉,在做慕容南诏妃子时,也曾想着要讨好太后,这个“慈寿殿”她来过很多次,不过都是在外面,做给太后看一下就走了,像这个走进殿里还是第一次。
这个全大历地位最高的女人所住的宫殿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奢华,甚至可以说很简单,除了必须有的装饰,什么富丽堂皇的东西都没有。
空气里隐隐约约飘着檀香味,那种香是用来定神凝气的,偏偏她很不喜欢,一阵干呕又铺天盖地扑来,她捂嘴侧过脸干呕了起来。
头顶传来一片阴影,她抬头看去,是她想了好多天的訾容枫。
她现在对訾容枫的感觉很复杂,说不爱吧,在见识到了他的花心,猥琐,始终还是忘不了御花园对他的惊鸿一瞥;说爱吧,这样一个和种马一样的人,她真心觉得非托付终身的良人。
“王……王爷……”眼前这个人的气势太过于凌厉,她结结巴巴才喊了出来,心里骤然一沉,眼前的訾容枫,她敢肯定身上有的气度,就是当初她在御花园看到的。
脑子里灵光闪过,她想起了她即将要嫁入皇宫时,徐从才讲给她听的事,无非是关于皇家有多复杂,甚至还列举了慕容南诏在太子之位不保时的种种隐忍,欺骗世人的面具。
徐清婉是非常聪明的,马上联想到訾容枫在王府和皇宫截然不同的气质和表现,是不是就是因为在隐忍。
訾容枫一直在看着她,殿里的光线其实不是特别好,他却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盯到徐清婉心虚不定时,方才慢慢开口,“你刚才说什么?”
徐清婉大脑转得飞快,把自己刚才说的话都回忆了一遍,最后抓住了她自认为是重点的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贱妾有了身孕。”
女人都是有母爱天性,这是她第二次怀上的孩子,又是和她以为是的男人怀上的,自然非常高兴,也万分珍惜,说话间,眼底压着娇羞,手已经抚上还平坦的小腹。
訾容枫朝她的小腹看去,眼底闪过厌恶,甚至是恶心,当真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个自称是徐清丽的人脸上戴着东西吗?
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他更不想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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