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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平驿站就在这盛远车行送平站头的右邻,官站民站都有宽大的广场。
轻车在盛远的站店前停住了,赶车的中年人灵活的跳下车,向正在照顾其他车辆的一名伙计欣然叫:“李三哥,奇Qīsūu。сom书轻车替我照顾,劳驾请五爷替在下准备四匹坐骑,我们要回家。”
店伙来了三个,一个去接断后骑士的坐骑接车的伙计呵呵笑,向赶车的说:“三爷,请放心,十匹八匹马,敞店随时可张罗,哦!三爷,好些日子没见到三爷在城里走动了,忙些什么?”
“往湖广跑了一趟。”三爷说,瞥了刚到的金戈银弹一眼:“做了一笔赔本生意,别提啦!”
断后的骑士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后生,含笑拉开车门,首先出来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腰悬一具渔鼓。
接着出来脸色腊黄,鹰目炯炯的中年人。
店伙眼前一亮,笑着说道:“我的天!二爷居然乘坐马车,奇闻;莫不是群肉复生了吧?”
如果乘坐骑,那些三脚猫怎么跟得上?
金戈银弹先到的十个人,牵着浑身颤抖的坐骑,你看我我看你。
一名骑士向正在替轴上加油的店伙打招呼问:“店伙,那些人是何来路?”
店伙向走向店门的四人瞥了一眼,笑笑说:“你说他们呀!那是五十里外,玲珑山杜家的田庄管事,周二爷和吴三爷。杜叹一声,向同伴懊丧地说:“咱们中了金蝉脱壳计,上了大当啦!”
一名骑士脸色不正常,抽口凉气惊然地说:“局主,我们留在信阳的那些人,恐怕已经……”
“设法别找坐骑,咱们务必赶回去。”金戈银弹真的急了:“你往北走,招呼南来的人,火速赶往信阳会合,沿途必须严防意外。”
花了两天两夜工夫,赶了三百余里,结果是金蝉飞掉了,连亮也没捡到。
回程这三百余里,还得两天两夜,这来回五天的时间里,天知道信阳方面会发生些什么变故?
信阳方面,什么事也没发生。
金戈银弹在回程中,先后会合了后面陆续赶来的两批人,马不停蹄往回赶。回到信阳,已是第五天黄昏时分。
守内双仙已伤势复原,店中毫无变化,所有的人皆心头一块大石落地。至少,目下不必担心了。
五天之中一点动静也没有,也许荀文祥已经伤重不治啦!下一步棋,就是全力寻找失镖的线索。
日影西斜,炊烟而起。
白龟神祠东西约两里地,龟山的山麓下一座小村落,村南的一痤农舍中,万里鹏与两位姑娘正在厅中用饭。
“荀兄已经失踪了。”白凤不胜懊丧地说:“两位今后有何打算?”
“除了赶快离开是非之地,还能有何打算?”万里鹏苦笑:“咱们已尽了力,五天来音讯全无,再不起,可就走不了啦!”
“怪事!威远的人皆一窝蜂向北赶,难道他们得到了什么消息?”鬼手琵琶秀眉深锁,转向白凤:“小妹妹,你那两位保镖难道也得不到消息?”
“他们只负责暗中保护我,其他概不过问。”
“哦……”
“荀兄弟那天晚上,到底是被什么人所带走的?程少谷主是距他最近的人,难道也没看清?”
“来人身法之快,骇人听闻。”万里鹏犹有余悸地说:“在下只感到黑影乍现,令人窒息地劲道历体,便被震得眼前发黑摔倒窗外,怎知是谁?”
“会不会是金戈银弹呢?”白凤问。
“不可能的,瓦面上掉下来的几位仁兄,才是威远镖局的人,显然是被人打下来的。”万里鹏说。
“依你猜测,荀兄他……”
“在宇内双仙罡气一击之下,恐怕……”
“怎么样?”
“恐怕凶多吉少了。”万里鹏直摇头:“在下将酒坛,远出丈外酒坛便被罡气震碎,宇内双仙的名字岂是白叫的?”
“看来,咱们只有散伙一条路好走了!”白凤不胜烦恼:“明天小妹得动身了。”
“你往南还是往北?”鬼手琵琶用眼角瞟了白凤一眼,说:“你的人等得不耐烦了吧?”
“姐姐你说什么?”
“嘻嘻!我说的是你那两位保嫖。”鬼手琵琶泰然地说,神色却不泰然。
“晚散不如早散,这件事如此结真不值得。”万里鹏站起身说:“在下打算今晚便行身……咦!”
门外站着大袖飘飘的荀文祥,他的渔鼓不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