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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子。
大诚纳闷的在心头计较了一下,没想起今天是啥节庆,估计是哪家又出了啥八卦事件。
“是啊,我也瞧见了,妈呀!那玩意亮晃晃的,那月亮都给它比下去了,吓得我裤子都来不及解就尿出来了。”
“我家那口子也是起夜瞧见,抽风似的进屋把我拽出来。那时我一看,啥玩意都没有,把他喷了大半夜,哪知道真有这回事啊?”
“那还能有假?老四他们不也瞧见了麽?!”
“是啊!是啊!”
大诚越听越迷糊,怎麽没听出是说的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往正在纳鞋底的田婶旁边蹲下,问道:
“田婶,三叔,四叔他们在说的啥玩意啊?”
不大爱说话的田婶眯了他一眼,慢吞吞的正准备开口,却一下子被有“蚂蚱口”美誉的三叔截了去。
“嘿!我说大诚你小子,敢情你是昨夜里没在家?”
“是啊,三叔,我昨儿个到棋盘镇置办些器物呢,你瞧,这筛茶用的簸箕,还有扯了几尺布。。。”
“得!你这些鸡零狗碎的玩意三叔我不感兴趣,反正你昨儿个不在家那真是你走了八辈子好运道了!晓得不?”
大诚一愣,他昨晚不在家和走运有什麽关系?难道他们说的亮晃晃的玩意,是昨夜他家给烧了?不会吧?!!
“瞧你那傻样,估计你也没见识过什麽叫扫把星是吧?啧,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三叔瞧著众人的眼光全瞩目在自己身上,顿时越讲越来劲:“这扫把星一现身啊,准没好事,还记得四年前不?那夜也是扫把星横天,结果第二日,咱村中那最有钱的何老狗一家,全暴毙了!”
“三叔,那何家是中毒身亡的,凶手不也给衙门下来的人查办了吗?”
“就说你不懂!那咋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是那天哪?”三叔看这小子居然傻愣愣的不买自己的帐,立马不爽了。“我告诉你,昨晚那扫把星,正正当当的就在你家那山头上,你再这麽不知天高地厚,倒霉的可是你,你还嫌自己日子不够苦吗?”
“是啊,大诚,不可小瞧老天爷啊,昨天你家那山头上划了颗扫把星过去,把山头都给照亮了啊,多少人都瞧见了。”
“四叔,您。。您是说那扫把星在我家山头上?”
三叔的话,一般都是三分真三分假,还有四分是夸大,但这四叔是从来不乱说话的,如果他都开口称是,估计这事假不了。
“是啊,昨儿个我半夜老胃病难受的厉害,起来弄点炉灰水喝,就瞧见了,虽然也就那一光景的功夫,却吓得我半天找不著魂啊。”
而後,不少乡亲们也絮絮叨叨的说自己瞧见了云云,大诚已经听不下去了,就这麽迷迷糊糊的回了家,暗想难道真的是老天觉得他的命还不够苦,还要再给他更深重的折难?
又或者自己去青楼找小倌这档事让老天震怒,以至於降下惩罚?
想想自己自小就没了父母,日子分外艰苦,一路摸爬滚打才混到今日这至少不愁吃穿的生活,孤身一人,也没什麽好牵挂的,了不起就是两眼一闭到下面去陪老父老母。
他倒要看看,这老天还能怎生的折难他。难说那扫把星还是仙人下凡来救世济民呢。
这麽一想,反倒觉得心情豁然开朗,乐颠颠的把买回来的东西放置好,随便弄了点吃的,就到茶山上去看看今年的春茶发枝程度。
到了山上,大诚已经气喘连连,这茶山虽然不高,但攀爬起来还是挺费劲的。大诚因为小时候调养得不好,发育的并不怎样,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总之就是普通人一个,好在也因为体力活做得多,锻炼的还算不错,否则肯定要落下一个体弱多病的体质。
这会,大诚瞧著长势良好的茶树正在欣慰,忽然觉得空气中有那麽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仔细嗅了嗅,好像是什麽焦味。
这山上怎麽会有焦味?除了自己,再没人来这了吧?
大诚东转转西转转,循著味道逐渐走到山洼处,一下子发现眼前茶树大片的连根拔起,东倒西歪,有一些还呈现出燃烧後的黑焦。
这。。。这是怎麽回事?难道真是老天的惩罚?
大诚一边跑一边心疼的眼泪花都要出来了。
这茶树不比其他的作物,要七八年的光景才能成长到今天的地步,是他父母还在世的时候就育下的苗,对大诚来说,这不仅仅是收入的来源,更是已故父母留下的宝贵遗物,叫他怎能不心疼?
而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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