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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的都不对!长公主的孙子,也就是博然山人的儿子,在十几岁的时候,就以色艺双绝闻名于京华。好像有句什么话来着?哦,对了!是‘文有嵘曦翩若惊鸿,武有凌霄婉若游龙’。这‘嵘曦公子’。指的就是荣福长公主的嫡长孙。”
这次出声的,是邳州的知州之女林青菡。她有个姑母嫁到了京城,去年她刚到京城住过一段时日。
色艺双绝?!
妙如顿时瞠目结舌,有这样形容一位男子的吗?
不知旭表哥本人听到,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可能是这句话的评价。太过梦幻了,众女把头皆转向妙如。
她们目光中的意思很明显,她去掇芳园时,有无见到过传说中的“嵘曦公子”?
妙如点了点头,红着脸承认:“确实听过这种说法,也曾……见过,还算名符其实吧……”
她结结巴巴坦承到,不敢再多说一句。
两世为人,就没遇到过眼前的尴尬,跟一帮女人聊未婚夫的长相,还要装着跟他不太熟。
她的脸红,众女像是得到了某种证实一般。对那位传说中才貌双全的“嵘曦公子”,更加好奇了。
林青菡继续小声低语道:“不过,上个月我听说表姐来信提起,说嵘曦公子和凌霄公子都已订亲了……”
唉!众女大感失落,谈兴登时减了一半。
“什么?!嵘曦公子订亲了?是谁家小姐?”黄淑仪的父亲,是格致书院讲学的大儒。前些年汪峭旭来江南游学时,来拜见过她父亲。那时她曾跟着姐姐们,在屏风后偷偷瞧过那位公子。
“不太清楚,好像是他的表妹,听说还是青梅竹马。”林青菡把从表姐那里得来的消息,全盘倒了出来。
听到她们议论到自己身上了,妙如顿时双靥飞霞,有些心虚,想躲闪开去。
众女又聊起汪峭旭的才学来。
“听说那位嵘曦公子,去年秋闱中得了顺天府的头名解元。”有人提起这个。
“妙如,你打那里来,应该知道详情的,是不是真的?”
她正要离开,听到问话,只得转过身来点了点头。
“那他今年岂不是要中状元、榜眼、探花?”
妙如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们全家三月底就离京了,殿试在四月底才出结果。”
“你们说,他若是中了状元或探花的,会不会被公主什么抢走。她的未婚妻,压力很大哦!戏里都是这样演的。”
“人家本来就是皇族好不好,谁还敢抢?”
“是哦!没想到这点。你说他未婚妻是表妹,该不会也是公主、郡主之类什么吧?”
她们正在谈论的人,此时正在掇芳园的东北角,对着桃花涧的背书。从远处碧心湖那边,隐隐传来,妹妹跟她那帮女伴们的嬉闹声。
自从送走离京的姨父一家后,汪峭旭把自己关在园子里,闭门读书。少了四处访友作诗的兴致。
自外祖父和小舅舅倒了后。朝中又肃清了不少杨家旧党。以前被外祖父拿阴私要挟过的朝臣,把气都撒在杨家仅剩的两位女婿身上。
若不是父亲从未出过仕,说不定也会像姨父那样,在朝上被同僚攻讦。
自表妹那次在宫里,向朝中大臣为父陈情请命后,钟家人最终还是离京了。朝堂上的矛头,有转向汪家的趋势。有人甚至提议,让皇家收回掇芳园。理由是,他们一家,曾与靖王和和杨党有过很深的瓜葛。
想想也是。他母亲是杨家的长女,他父亲是靖王妃娘家的堂叔。若不是父亲沉睡近十年间,他们一家人龟缩在园子里,低调隐忍了多年。如今在京城里能不能保存下来,还是另外一回事。
杨家倒台后,父亲也不再以画会友了,整天也把自己关在家里,吟诗弄月。
若不是祖母着急遥弟和映儿的亲事。也不会在这种时候,邀几府的女眷到府中做客。
因此,他现在只得呆在这个角落,躲个耳根清静。
碧心湖旁边,两个年龄相仿的豆蔻少女,对着满池的莲花。谈兴正浓。
“现在这湖里都长满了荷花,不能划船。等到了春天或秋天,把船撑到湖中央,躺在上面,望着夜幕上满天的星星,跟在梦境中一般。水里的盈光,天上的星辉,相互交映……”
“说得泠泉更加神往了……若在此时。再远远传来箫声,就是你上回教的曲子,就更加完美了……”
“泠泉,你怎么知道那支曲子,用洞箫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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