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页)
心底氲开不和谐的悲伤,美眸蒙上一层朦朦烟雾,她几不可察的稍稍后退,想拉开两人的距离。
腰身快一步被他挽入怀,他俯首,薄唇攫住那诱人的菱唇,唇舌卷没她即将脱口而出的抗议与恼怒,舌长驱直入,肆意汲取其间浓香蜜汁。
他不停吻着、吸。吮着、眷恋着。她的唇犹如一味毒药,能侵入他的四肢百骸,能夺去他所有清醒与理智。
暮暖慌了,这一吻与前几刻的吻全然不同,在他火热如炬的怀中,她使不出一点力气,意识瘫痪前,她用尽所有清明意识,在他怀内挣扎。
周慕白不甘愿的放开她,几近不可闻的轻叹一声,轻捧起她的脸,说:“把午餐吃了。”而后,头也不回的走出办公室。
控制不住
暮暖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眼里是空洞洞的怆然,她的心很乱,心窝处像是一枚冰凌直接钉入,刺痛而寒冷彻骨。
敲门声响起,她迅速收敛情绪,微微侧目。“进来。”
高月捧着文件笑眯眯走到她的面前,“老大,这是人事部今天招收的简历,陈经理说,下午的面试,希望您亲自去一趟,还有这是报销的单据,需要您签字。”
她站起身走到桌前,执笔签字,将文件递给高月时说:“下午面试,我不去了,你让王总签字的时候帮我把假条给他,我要去医院,头疼的厉害。”
高月愣了几秒钟才“哦”了一声,跟在她身边有两年了吧,她感冒、胃痛比这更严重地时候都有,没见她请过假,湛暮暖可是公司里公认的“拼命三娘”,最近总觉得她有些奇怪。
高月若有所思,敲了敲副总室的门,得到应允才推门而入,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微微一笑,“周总,您也在呀?”
坐在黑色沙发里的周慕白唇角微弯,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这是报销的单据,总监已经签字了,还有,这是我们总监的假条,她头痛,要去医院。”
周慕白淡冷的幽眸里飘起怒意,唇边却勾起浅薄的讽笑。
头痛?去医院?分明是不想见他。
他有些散漫的抬手,揉着有些发疼的额头,手机不停在掌心翻转,最后,他眉眼淡眯的将视线落在一个号码上,手指似漫不经心抚着那名字,淡眯的眉眼此时却很暗、很深,那好似一场风暴的前兆。
一边关上办公室的门,一边给尚一凡打电话。“我等会过去找你。”
收了线,她怔了好一会儿,抬起头正好看见他讲着电话走过来,“要实在不愿意动,你就在酒店好好待着,嗯?我晚上早些回去,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去。”他的声音似水般的温柔,就连一向淡寒清凉的眼眸都氲开了暖意。
走到她面前,看到她拎着包提着电脑,他看了她足足有十几秒钟,挑了下眉,对着手机讲:“先挂了,等会给你打过去。”
“这点事儿,就控制不了了?”他问,是以上司对下属的口吻。
暮暖没说话,只是低敛着眉,神色平静。
“我跟你怎么说的,不要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要连情绪都处理不好,银行的案子转交给别人。”
清淡的语调如以往无异,却让暮暖格外难堪,她站在原地,找不到任何话反驳,紧紧咬唇。
“周总,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她的语调里是连自己都佩服的镇定,转过身,迅速眨掉即将跌落眼角的湿意。
周慕白盯着她的背影,深叹一口气,黑深眸里闪过心痛而纠结的情绪。
棋逢对手
清幽的茶坊,牌匾以紫罗兰色的艺术字体,勾扬出“慕凡茶轩”四字。
推门而入,挂在门边的风铃,会随风荡漾出沁人心脾的清悦声响,走入里头,阵阵悠扬的古筝旋律飘散在每个角落。
每个雅座之间,以常绿盆栽区隔着,每一桌一旁的柜子上都放着一盆情人草。来到尚一凡的茶庄,总能令人沉淀思绪,忘却俗事。
像鸢市这种被新娱乐场所冲击的厉害的城市,有这种精致的茶楼并不多见,老板泡的一手好茶,弹得一首好古筝就更为罕见。
慕凡茶轩,名字有卓一航起的,“慕”卓一航的眼里是依恋、爱慕、思恋的意思,“凡”自然是指尚一凡这个人。
卓一航在商界淘得第一桶金时,首做的一件事是娶患难与共的女朋友为妻,以一家名叫“慕凡茶轩”的茶楼,外加200多万人民币的天价玻璃古筝,作聘。据说,那古筝是20多名工匠耗时13个月完成,全世界只此一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