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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了。
“珩哥儿,你想要什么得开口说出来才行哦,否则母妃就让奶娘抱你回房睡去了哦。”
珩哥儿垂了垂眼帘,半晌才慢吞吞地张口,“母妃,抱。”
甄婉怡展颜一笑,从奶娘怀里接过儿子便在那嫩豆腐般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珩哥儿真棒,今天说了三个字呢。”说完,忍不高兴地又在儿子另一侧脸颊上亲了一口,亲得珩哥儿咯咯直笑。
祁荣在一旁看了直眼馋,也不知道儿子两岁的时候能不能叫上父王。
回了房,甄婉怡先让杨依端来醒酒汤,又给珩哥儿梳洗好哄着睡着了,才让奶娘抱走。
祁荣从净房出来,穿了一袭月白的素罗道袍,只有袖口绣了豆青色的竹叶纹,再用银线镶了一道边,低调的奢华。每晚祁荣一回房就会换上这种舒服道袍。
甄婉怡便做了好多件,有月白的、豆青的、鸭卵绿的、松花绿的,连绛紫和檀色的都做了,祁荣也不挑,甄婉怡给他做什么他便穿什么,反正肤白身材好穿什么样的都好看。
“珩哥儿都快两周岁了,别太过宠着他,以后让珩哥儿自己睡吧。”
甄婉怡从立柜里找了衣裳往净房走去,“珩哥儿是自己睡的呀,我又没把他留这里过夜。”
祁荣挑挑眉,“你还想留珩哥儿在这里睡?一整晚?”
甄婉怡听着祁荣似有所指的话语,瞪了一眼,嘟着嘴道:“我先去洗了。”
祁荣点点头,“嗯,我等你。”
甄婉怡看着祁荣走到美人榻上上去坐着,一副有话要谈的模样,便应了一声,“好”。说完便快步往净房去。
☆、第四二四章 钟 情
甄婉怡洗完出来时,便看到祁荣靠在软枕上闭目养神,绿柳走上前拿出大块的棉布巾子帮甄婉怡擦拭头。
祁荣睁开眼,站起身对着绿柳挥了挥手,待绿柳退下后拉了甄婉怡坐在贵妃椅上,接着做绿柳没完成的差事。
甄婉怡闷声道:“王爷今天累了一天了,还是让绿柳来帮我擦头吧。”
祁荣手顿了一顿,“是不是弄痛你了?”
甄婉怡摇摇头,“没有,我就是担心你累着了。”
祁荣继续手里的动作,“你夫君还不至于这般没用。今天那些小娘子表现怎么样?没有出什么事吧?”
甄婉怡感觉头顶那生疏的动作不敢摇头,闷声道:“事到是没出什么事儿,只是你带回来的那个侍女母妃说是宫里出来,还是御前尚仪,是不是真的呀?”
祁荣轻声“嗯”了一声。
甄婉怡疑惑道:“陛下派个宫女过来干什么,还一直待在西敝厅里,真的跟选秀有关吗?”
祁荣微微挑眉,对甄婉怡能想到选秀一事上去有些惊讶,“母妃跟你说的吧。”用的肯定而是疑问。
甄婉怡嘟了嘟嘴,却也没反驳。她必须承认自己眼界儿不行,本就是不土生土长的古代人,而且就算是土生土长的甄婉怡,以甄家的地位和资源她也了解不到这么高层的人事关联上来。
自从嫁入荣王府,甄家的任何关系对于甄婉怡而言都是无用的,既帮不上她的忙也不能帮她解惑,荣王府的人情往来都靠她自己一个人去重新建立,可偏偏她又不是一个八面玲珑善于应酬的人,所以她走动的几家府邸也仅限于常来常往的几家,一个瑜亲王府、一个贤王府、一个平阳侯府、开山侯府等少数几家而已。
一个家族的资源人情往来往往都是母传女婆传媳,许多辛密都是一代一代传承下来,谁和谁是姻亲,谁与谁又有过摩擦有过过结,谁与谁是同窗同门后来又反目的,这些事若不是闹得过大,一般都只有亲近的人家知道。特别是连姻关系,江南系派、北方系派和京城本土一派那更是千丝万缕、错踪复杂,没有那么深的底蕴更是不可能探知清楚。
而对于这些,甄婉怡也只是偶尔听到便存在心里,甚至会记下来,可那些听来的都是千山一景一段段的线而连不成网,这样的她自然做不到一叶知秋、见微知著。
听到甄婉怡闷闷不乐的轻哼声,祁荣笑了笑,“我本就不希望这些杂事去烦忧你,你只管在府里带好珩哥儿,过自己喜欢的日子就好,外面的的人看得顺眼就接待一二,看不顺眼就直接拒绝了。只要为夫得力,娘子等着人过来奉承就行,别家夫人都需看你脸色行事,还需要你去做什么呀?”
甄婉怡听了这话心里甜滋滋,刚刚升起的一点点自卑瞬间便无影无踪了,转过头笑道:“王爷,您再这样会让我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