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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个小乞丐,租了一个不大的铺子。最令我吃惊的是,他竟在他铺子开张前去了万香楼,并遇上了我的二皇兄!虽然二皇兄并没讨得好处,回去还莫名其妙的大病一场,可我心里依旧哽了根刺。
从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我不敢夜夜要他,因为我知道,他从未从中尝到快乐。虽然他也配合我,可我一次也未能让他发泄出来。我不明所以,暗中谴了恭谨过去,说是复诊,为他请了脉。恭谨回来告诉我,他的身体并无异样,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或许是因为心理作用,毕竟第一次,我给了他太多伤害!但无论我怎样温柔,甚至暗中用上媚药,他的欲望也依旧沉睡!
因为第一次早上看到他的伤,我也从不敢与他在亮处行房,我害怕看到他满眼的厌恶与恐惧,宁可自欺欺人,在黑暗中抚慰心中的痛,品尝自酿的苦果。
可他终究是个男人,他终于还是去了妓院,我该怎么做?把他绑起来、关起来,然后任他凋零?还是成全他,放他离去?
当那花娇再次挂牌,我终于忍不住,暗给了大笔银子,这是我欠他的,就当补偿吧,望他能从女人那里得回尊严,重新站起来。
我站在回廊里,听他自比妓女,几乎捏碎了拳头。他出来,平静的看我,缓步行来,与我错身而过,“东湖知道自己的身份,让爷费心了!烟花之地不该爷踏足,请爷回吧!”低低的、淡淡的、生疏而冷漠的声音,缓缓滑进我耳中,让我心如刀绞。我猛然回头,东湖,我从未把你当作男宠或娼妓!可我,没资格这么说。
进了宫,遇上郭艾,这个看着我长大的太监已经四十多岁,眼角已有了淡淡的鱼尾纹。对我,他永远笑的真诚,永远恭敬,因为我是出自我的母妃!我母妃宫中的太监宫女,除了死去的,余下的在这皇宫大内都有一席之地,这是父皇对母妃的偏宠与爱,一如他对我的教导与期望!
“王爷有什么愁事,可对老奴讲吗?”并非倚老卖老,而是出自真心的关爱。
“公公,我”我欲言又止。在这宫里,我就是在家的孩子,这些关爱着我的人都是我的长辈,呵护着我长大。
他心如明镜,“王爷是有喜欢的人了吧?”
我大惊,难道郭孝
“王爷莫惊,老奴只是多吃了几年白饭,看多了情愁。”他安抚我,“不过,看王爷的样子,只怕不是动心这么简单,莫非那女子出身低微,或者根本不是女子?”
我黑了脸,望住他。
“王爷恕罪,奴才暨越了!”他连忙跪下,诚惶诚恐。
大内总管见了皇子王侯只行礼,不下跪,可他对我永远是特别的。
“唉!公公请起,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还能如何?他是真的关心我,而非勾心斗角,讽刺威胁!
“其实王爷大可不必烦恼,您只管去对皇上说了,请他老人家给您拿个主意便是。”郭艾真诚的说,“毕竟,这种事您最不能瞒的就是他,与其让别人去嚼舌根,不若自己破釜沉舟,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相信皇上只会欣慰您对他的信任与坦诚,不会怪罪您。”
我哑口无言,但还是照他的话做了。
结果,父皇的反应几乎吓死我,他也只吃惊一瞬间,竟提出让他见见人,还准备让我们办喜宴。我一再提醒他是个男人,可父皇却用‘你大惊小怪什么的眼神’看着我。
我垂头丧气的离去,心中却松了一口气,思量着如何对他讲,却又不敢。我能看出,他是只鹰,翱翔九霄,不是我能拘束的,但我依然想试试。
不知不觉拖了一个月,我忍不住在小门旁等他,却见他回府后未回房,而是转道下人房。
站在屋外,我心中百味掺杂,那对夫妇的话心虚又羞恼,他却只是淡然而对。后来里面没了声音,我急忙躲开,过了一会儿,他才出来,往回走,却在花园里大吐特吐。
“你怎么了?”我忍不住走过去。
“没事!”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明天开始,派人照顾那两个人吧!”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我百思不解。
“傀儡术!”他毫不隐瞒。
我心中一凉,难道他与国师有什么关系?不!刚才我在门外也听到了,他对中了‘天机散’的事并不清楚,若他真是国师的人,他不会这么没防备的告诉我他会法术,而且,我心底不禁有了几分期望,是否他的心里有我,否则他大可以施术,让我听命于他!
回了房,他洗脸漱口之后,把一块玉放到我手里,“对了,帮我看看这个,你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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