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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阳看着马车远去,站在原地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然后敛起了笑容。
“怎么了,哥哥?”
“晋助好像有什么心事。”松阳若有所思地收回了目光,重新勾起嘴角露出温和的笑容,“我走了,美代子,好好照顾自己。”
“说好了,每半年来找我一次。回去好好养病,别乱吃东西。不准喝酒。”
“嗯。”松阳一边应着一边无奈地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走吧。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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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歌舞伎町以后,松阳惊异地发现他的乐器行还没变成一座废墟,原模原样地矗立在那里。他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门,沿着庭院里的小路走到摆放着琴具的和室。
“欢迎光临~~店主还没回,请明天再来~~当然明天店主也不一定会回来,所以不要再来了~~~”
松阳嘴角一抽,快走几步一把抓住了半躺在地上挖着鼻子看Jump的男人的卷毛。
“啊痛痛痛痛!!”
“银时,我让你看店是这样看的?”
“啊咧,这个声音是……”银时惊异地回过头,“欢迎回来店主大人!这几天都没有营业额但是完全不是银桑的错!”
“……绝对是你的错吧。”
松阳把行李和美代子给他带的特产都放好以后,披着一件外衣回到和室,看到银时正蹲在矮几边歪着头打量他。
“瘦了诶。脸色还不好,生病了?”
“有点感冒。”
“啧。矮杉真不是个东西。”
松阳无奈地按住正挖着鼻子咒骂昔日同学的银时的脑袋,一边掩着嘴咳嗽一边低声道:“为什么老是骂他?还有,你怎么知道晋助会在那里?”
银时突然一甩手挥开他的手,跳起来嚷嚷道:“那个混蛋就是欠揍!各种欠揍!老师你老是护着他干嘛!银桑就是骂他怎样!”
正扛着伞走进来的神乐拔高了嗓门嚷道:“换班了阿鲁!”顿了顿又抽抽鼻子小声嘀咕道:“谁在吃醋昆布?酸溜溜的……”
“闭嘴!”
“嗷呜!”神乐抱着被揍的脑袋泪汪汪地抬脚踹银时,“干嘛打我阿鲁!”
松阳无奈地看着神乐举着伞对着银时就是一阵扫射,然后对准银时的菊花就把他戳出去了。
“这段日子谢谢你们了,你们先回去吧。”松阳看了看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银时和神乐还没吃饭吧?我在路上吃过了。”
“老师你生病了是不是银桑还是留下来吧……不,绝对不是想照顾你,只是想蹭饭吃罢了……”银时捂着流血的菊花艰难地爬上和室台阶。
松阳在银时面前蹲下身,一边揉着他的卷毛一边温和地微笑道:“银时,你现在应该回去找点药涂上,然后给神乐和新八做饭吃。老师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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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阳到附近的药店买了药,吃下后裹了被子靠在被炉边看书。不知不觉到了深夜,他正准备熄灯睡觉时,屋外传来狠狠砸门的声音。
他怔了一下,眼神一凛,抄起刀就起身出去了。穿过寂静的庭院到达了大门,他缓慢地把门拉开,然后一个人就软软地向他倒下来。
“老师……”
松阳大吃一惊,慌忙丢了刀接住对方无力的身体:“小太郎?!怎么受伤了?!”
桂的样子已经不是用狼狈不堪就能形容的了,深色的和服上染满了血迹,刀也不见了,一头长发被削掉了一大半。他艰难地喘息着,勉强靠在松阳身上站稳了,低声说:“不是假发,是桂……”
“没有人在叫你假发!”松阳又急又气,一下子把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八度,“不要说话,尽量放稳呼吸,我马上背你进去!”
桂顺从地让松阳把自己背起来往和室走。经过庭院的时候,他趴在松阳背上探头探脑:“哇,老师这里很大啊呃咳咳咳扯到伤口了……”
“……安静!”
“……”
把桂背到和室以后,松阳一边翻找医药箱一边整理着被负伤的桂吓得紊乱了的思绪。桂身上是一道又深又狠的刀伤,明显是一刀流的高手。再加上他的头发被削掉了一大半……
红樱?他微微蹙起眉,想起了从美代子家离开时高杉欲言又止的神色。
提着医药箱回到和室时,他微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