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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缓百毒,但效果只是一时,所以是救急之用。多用了,也就失效了。”
画晚无语,想了想,说:“你想,要不我们让玉子衡研究研究雪罂毒的毒药?”
延歌扭头看她,很不可思议,然后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江画晚——”
“干嘛啊?”
他双手叉腰,上下看了她两眼:“是我没有跟你说过吗?你到底知不知道雪罂毒是何物?若是能研制出解药,天下能人异士那么多,我早就想办法给你解了。就是因为没有办法!”
画晚被他念得心虚,又忍不住瞪他:“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可你不是说你有办法?”
延歌看了她一眼,“的确有个办法,雪罂毒世间罕有,乃是有上一任毒王宗宗主亲自研制而出,解药也只有对应三份。很可惜三十多年前,她留下这三瓶毒药与解药,消失不见了。雪罂毒也不知为何流传于世,一瓶到了华云手中。所以,如果想解你的雪罂毒,只有去毒王宗现任宗主那里走一趟,她是当年那人的关门弟子,应该知道解毒方法。”
画晚听延歌说完,半天才反应过来,敢情,这毒药和解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看来是绝密,根本没有对外传,她舔了舔嘴唇,巴巴的看着延歌,“我好像现在才明白我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画晚此刻,无比的想要晕过去。
她估计不会愿意相信这是个事实,自己中的是天下仅有三份的毒药。
延歌讽刺的看了她一眼,“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明白。”
“……!!”都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不忘拿话来揶揄她。
画晚有气无力的说:“我前几天遇见萧阮浣了。”
“恩?”延歌给了她一个所以的表情,这家伙一向对这些事情不太关心。
第二百零八章 定情物
画晚叹了口气,把与她见面时的情景简单叙述了一遍,延歌好看的眉毛好像皱了皱似地,他撇了撇嘴,“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女子怎么想的,你跟她说又有什么用?”
画晚也没指望他理解,总体上来说,一个男人永远不会明白女人的心里活动到底是为什么的。就像女人也不明白男人一样。其实男女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异类,妄想他们能完全理解对方,根本是痴人说梦。
画晚瞥了一眼延歌,嘴唇细细抿了,“她如今明面上来讲,毕竟是东宫之人,如果为了这些小细节,被人当做把柄,不是多生事端吗?”
那铃铛她至今戴在身边,可故人已去,被有心人瞧见了,又不知道多出什么事情来。画晚的顾虑并不深,可是小心提醒,说到底萧阮浣也不是她的什么人,但对这位郡王妃的作为,多少有些敬佩,在危难之际几次对高欢情义相挺,公私分明的很。
然而,画晚的话,聪慧若萧阮浣,又怎么会不明白?
也许,最明白的,就是她自己。
苻怀瑜已经走了,绑了那铃铛就好像绑着自己的心,其实铃铛有没有,苻怀瑜还是依旧在萧阮浣的心中,只是想不开,便看不明白罢了。苻怀瑜也绝不会想自己的妻子已经自己,而再受磨难的。画晚的心意说不出多深,但总希望她能明白。
画晚想,高欢其实也很悲哀,可他从来不抱怨,不说自己的境遇不好。
享受着齐人之福,外人羡艳,可是,一女子心思丝毫不在他身上,另一个,自己的正妻,呆在他身边却是另有目的。
画晚一直很佩服皇城里,这些人的忍耐力,也许是与生俱来的责任,他们永远不会说一句不,只有接受。画晚与高欢一路走着,她觉得,也许自己比他好的多,比起高欢的人生,她真的要好的多,以后离开华云,她还有大片的将来,可他没有。
画晚这刚休息了没多久,他们家皇兄就不给消停,特地来宸阳宫跑了一趟,看着高欢,画晚抿唇无奈的微笑,高欢想来如此了,却忽然想起了什么,浑身一阵颤栗,“对了,你有没有见过司徒腰佩的白玉佩?”画晚看着高欢问。
高欢有点困惑,“白玉?没有啊,明慧带的是她娘亲留给她的血玛瑙啊,怎么了吗?”
“噢,没什么。”画晚抿唇没有再说,淡漠的眼神平静的望着前方,司徒没有再带,就最好了。
高欢笑着,感怀的拍了下画晚的肩膀:“这次麻烦你了,今夜来东宫一起用晚膳吧,算庆贺我凯旋归来!”
画晚扭头朝他微微笑,“怎么,您以为您是大将军吗?”
高欢习以为常了她的讽刺,只是叫唤着她一定要来,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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