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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遭父亲的打骂,越打越骂,我要离开的决心越大,要我在穷山沟里呆一辈子,我死也不甘,山外的一切对我诱惑太大了,越想就越想走。后来同村祥叔的一个远方亲戚来村里招工,说是纺织厂,要招女工,包吃包住,一个月还有200元钱工资,我想去,可那个长着一张长脸的男人说,要招年纪大一点的,最好是结过婚的,原因嘛,他说的也很含糊。我只是一门心思相离开,感到一起出去姐妹多总是好一些,有个照应,所以就软磨硬泡,终于同意带我一起去,那一年我十七岁。
那长脸男人就是人们常说的鸡头,他让我们叫他平叔,等出了村,他就很明确的告诉我们,不是去做什么工,而是去做“鸡”,当明白后,有一姐妹寻死觅活的,死也不干,平叔没办法,只好让她回去。
当时我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又一想好不容易出来了,就安慰自已,也许待那里还有别的活可干呢!做什么也比在那个穷山沟穷死好。平叔见年龄最小的我很高兴的样子、没有闹,对我也格外的好。
“那在路上,他有没有对你……”我仔细斟酌着没找到适当的词,因为我看资料,说好多鸡头都强迫妹妹先跟他睡觉,据说是为了消除羞耻心。
阿朱明白我的意思,手摆了摆:没有。其实平叔对我们真的挺好的,可是进了城,就把我们都交给了一个叫熊哥的人,他就走了,据说他在另一个地方倒腾小姐。临走时平叔还对熊哥特别关照了我,我当时还挺感激呢。
熊哥就不同了,他人很凶,我怕他。总躲着他。有一天,他让人把我叫到他的房间,刚关上门就扑上来撕我的衣服,简直象疯狗一样,又咬又啃,把我吓的都忘了反抗,只能闭着眼睛听凭他摆弄。完事后,他嘟哝:平叔这老家伙,果然没骗我,还真是个雏儿。
没办法,我在熊哥手下干还能上哪去呢?他包吃、包住、包工,给我们租了个两室一厅的房子,是工作的场所,也是住宿的地方。有客人来,小姐们就站在门厅里,被挑中的就进去,选不中的就候着。他平时不让我们随便外出,只能呆在房里,很闷,所以我就动脑筋想什么办法能离开这儿,再找个干活的地方。可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出去了我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上哪去呀。熊哥虽凶,还不时来纠缠我,让我陪他睡,可我毕竟还有吃有住啊。这样过了大半年,因为我听话,他有时也让我出去转转,对我看的不太严,我从一个客人嘴里得知,外面的其他小姐每次可以挣比我们多一倍的钱,我就找机会溜了出来,离开了熊哥。
大半年了,我攒一些钱,跑出来后我想,现在没人逼我了,就不干这行了,找个安份的工作过平静的日子。我真的进了一家工厂当女工,可干了一个月,我就累的受不了,就是,这么拼死拼活,一个月才三百元愉钱,熊哥再黑,我一个月剩的钱也比这个多得多呀,每天一下工就累得趴在木板床上,连上厕所的力气都没有,我不禁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
后来,有一次我看电影《红粉》当时就哭了,我就是那个小萼,我真的很怕吃苦,又没文化,能做什么呢?在工厂做了不到两个月,我就又重操旧业,没办法,可能就象小萼说的“你们是良家妇女,可我天生是个贱货。”
从工厂出来,我就租了一间房子,自己出去找客人,谈好价钱,再把他带回来,这样做了一段时间,才发现,单干很难,因为一般的舞厅、夜总会等都由妈咪控制,不许别人插手,在那里个人想单干做生意,一旦被保安发现了,可不是好玩的。可为了多赚钱,我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偷偷摸摸地去拉客,
有一次在一家舞厅拉客还是被保安发现了,他拽着我的领子,举起拳头要打我,被大厅里的一个女人拦住了,他就是芬姐,是个妈咪。她不仅保护了我,还收留了我,我很感激她,也是因为自己拉客太难,我现在她手下干,她待人挺和气的,这两年,我一直跟着她,走南闯北的。她说,做我们这行的,就要常换地方。老面孔看多了,就没意思了,就不值钱了
阿朱停了停,喝了一大口咖啡,眼睛望着墙上的画,眼光有些呆滞。
“你最喜欢什么样的客人呢?”我问她。
“当然是出手大方的了,有一次,有一个香港人点了我,我一看她就象有钱样子,拼命对他献殷勤,讨好他,那一次,我做得格外卖力,据她们讲,我的喊声门外都听得清清楚楚,那老头子被我弄得服服帖帖,临走,偷偷在我乳罩里多塞了200港币,那是港币啊!”阿朱有点得意。
“比较起来,还是那些做大买卖的客人好服侍,说道少,不象那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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