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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还未说话,刘赞文大喝一声道:“还我师兄命来!”
他挺剑上前,剑花倏飞,点点银光射出,沉猛迅速地劈出一剑。
“嘿!”
老道目光如炬,脚下微闪两步,右手一伸掌缘顺着对方剑式,搭在剑刃上。
他大喝一声,剑光一溜闪出,只见血影倒洒,刘赞文己惨叫一声,整个身子被劈成两半,死於非命。
这玉雷老道拔剑,出击,快如电掣,一剑劈下便不容对方闪开,顿时将刘赞文杀死。
他睁大眼睛,怒喝道:“有谁再敢上前接我一剑!”
他长髯飘飘,横剑而立,炯炯的目光震慑住道上各人。
他沉声道:“你们为何来我崆峒?难道不知本门剑法之厉?”
五凤剑徐芋吸口气,压下即将涌出的眼泪,道:“我西凉派掌门於二月前在喏羌城内曾遭六名道人围攻而死,这些道人乃是贵派弟子……”“住口!”玉雷道人喝道:“本派门人向来都是不问世事,岂有六攻一之理,你有何证据能证明本门弟子所为?”
徐芋脸罩寒霜,自怀里掏出一把小剑道:“这是先夫临死时留下之遗物,这小剑上所刻之字为嫩石子……”玉雷道人脸色一变道:“你若拿一柄短剑便胡乱栽脏,难道本门便须承认不成?”
徐芋惨笑一声道:“我早知你崆峒包庇门人,胡作乱为,所以……”她话声未了,两声冷肃的话语异口同声说道:“所以你就带了人来本山大闹?”
两个白髯道袍,背插长剑的老道自山上飞跃下来,冷冷地接上这句话。
玉雷回首道:“哦!原来是玉明、玉理两位师弟,掌门人知道了没有?”
玉明道人点头道:“掌门师兄已知道了。”他冷冷一瞥徐芋,哼了声道:“就凭这几个人就胆敢侵犯我崆峒?”
徐芋怒喝一声道:“崆峒居九大门派之一,谁知尽是鄙劣无耻之人!当日三人受伤,另三人则追赶先夫,直到喏羌城外,那三人即是崆峒三子嫩石子,飞云子,苍松子三人,难道你们能否认吗?”
玉理道人狞笑一声道:“就算是能够相信,你们这一群人还能生离崆峒?”
他向两位师兄使了个眼色,滑步向前,剑芒乍闪,一剑直奔五凤剑而去。
玉雷和玉明两人脸上掠过一层杀意,大喝一声,也冲将过去,剑影纵横,左劈右刺的如出闸之虎。
刹时一阵骚乱,惨叫声中鲜血四溅,雪地上洒满红花。
三道剑光,恍如电光闪跃,幢幢剑影席卷舒展,身形晃动,时有残肢飞起。
这三个老道剑法狠辣,结成一个小阵,剑影翻动下便有人死于剑下,着实毒辣无比。
五风剑徐芋见本门弟子被对方所结成的小阵逼得互相倾轧不能移动身影,以致死伤惨重,不堪入日。
她目含泪水,叫道:“你们散开!分三边攻招,不要挤在一起!”
玉雷道人冷笑一声,道:“你们还能脱得了我‘三才剑阵’?嘿!拿命来吧!”
他轻啸一声,剑阵顿时扩大两倍,将这些人一齐围了起来,剑幕纠结,密如蜘网,已不容他们脱走。
五凤剑徐芋怨愤地大叫一声,跃身而起,剑刃挥出三朵剑花,轻灵巧捷地削出一剑。
玉雷道人连跨两步,长剑高举,往上一撩好似手挽千钧地击出一剑,迎向徐芋散到的剑花。
他这一剑挥出,时间及火候上把握得甚好,只听“呛”地一响,双剑相交。
他微微一笑,剑上真力引出,以本门“粘”字诀,用劲一带,便将五凤剑徐芋整个身子提在空中。
剑上真力涌出,似潮阵阵,震动着徐芋的手腕,玉雷道人怒目大张,闷喝一声,剑刃划过,将对方长剑震得两断。
五凤剑徐芋正与对方拼斗内劲之际,突觉手腕一震,一股大力撞过长剑,直振心脉。
她一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喷得玉雷道人满脸都是,她的身子也急速落下。
就在这时,她瞥见长雷道人伸出道袍擦拭被污血溅得睁不开的眼睛。
不再有任何考虑,她用尽全身之力,将手中断剑一掷。
“碍…”玉雷道人惨叫一声,整支断剑没柄而入,深插他的心脏。
玉理道人睚眦俱裂,须髯竖起,大叫一声拽着道袍,飞跃而来,长剑一挥,朝跌倒地上的徐芋削去,剑式有如电掣,剑芒乍闪,血影斜飞。
徐芋闷哼了一声,整条左臂被玉理道人斩断,疼得她脸色惨白,一交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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