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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的小客车。所以,我开车的机会不少,技术也就练出来了。
驾车行驶在街道上,我这才像如梦方醒。管他那么多呢,我是出来找乐子的,既然肖露露什么都运筹帷幄了,我何苦瞎操心?
玉米子的新房在一个新建的小区,地段不错,离市中心只有十来分钟的车程。一路上他向我介绍,是一套样板房来的,装修、家具、家电、厨房设备、日常用品,应有尽有,什么东西也不用搬。他邀请我跟他同住,我没有答应。
“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到了玉米子的新房,他还没打开结实的防盗门,门却从里面开了。一个卷头发的女人扑出来,把他搂进怀中。
“我特意回来看你儿子的!臭小子,自己还是小屁孩,居然敢生儿子了,害得我当姑妈。”两人分开后,女人的长相让我眼睛一亮。波浪似的卷发下面,半遮半掩的脸庞妩媚动人,尤其是身材十分丰满性感,比我们的模特李梅更胜一筹。女人把玉米子的脸掐得变成鬼脸,神态非常亲热。
玉米子见我被晾在一边,艰难地说:“啊,山哥,我姐姐,在澳洲念书,啊,我们共一个老爸。”难怪,我只知道他是独生子,没听他讲有个姐姐。看来他老爸也是个风流人物,要不也生不出这样的儿子。
女人从玉米子脸上松手,饶有兴趣地打量我说:“你朋友啊,这么好的身材,跟澳洲的白人也差不多。”我笑道:“大姐,你种族歧视呀,看不惯黄种人有好身材?”
“是啊,黄种人是比白人差嘛,身材差cock也短,没什么不对呀?”女人大言不惭。我差点昏倒,没抽烟也呛得大咳。玉米子问:“喂,cock是什么?”他姐姐朝他下身轻踢了一脚:“就是你造儿子的玩意儿,不学无术的东西。”我同意她对弟弟的评介,不过我实在怕了跟她站在门外讨论cock的长短。
“进来呀,我也刚到,臭小子,不是我回来,你休想拿到这套房子。不过,主卧室归我,我走以后,不许带女人睡我的床,不许乱动我的东西,除了打扫,不许人进去,听见了吗?”女人进了门像训儿子一样对玉米子又拍又揪,完了转脸向我:“叫我安妮,我又不是你大姐,乱叫什么?你叫什么名字?”我没好气地逗她说:“我叫雷山,你要是觉得吃亏了,叫我一声大哥补回来。”她还是有理:“你们黄种人就这德性,整天想当别人的大哥呀,大姐呀,叔叔阿姨呀,不知道你们要名字来干什么?”我说:“等你变成白人,再骂黄种人吧?”她叫道:“就是啊,我怎么这么倒霉,投错胎了,还生在这种破国家。要是我是白人,生在美国、在澳洲、加拿大也不错,法国还凑合。”她一脸向往,那模样不是天真,是做白日梦。
安妮和我针锋相对了几个回合,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和她说话才好,在沙发上坐下抽闷烟。她像和我过不去一样,也在我对面的长沙发斜躺,手撑头向我:“你不会也有个儿子吧?”我说:“我自己没当够儿子呢?”
“没出息,就想当儿子,你当过男人吗?”
“你看我像女人?”
“哼,是有点像,我不是说你的头发。知道吗?一百个中国男人里,只有两个算真男人,人家白种人一百个里,只有两个是假男人。”
“你怎么知道,你试过?”
“当然啦,是不是真男人,不检验怎么知道?”
安妮眼睛秋波流动,一双丰满的乳房被身体挤压出深沟,几乎从低胸紧身衣蹦出来,故意朝我抬起的一条腿,掀开了裙子,露出窄窄的丁字内裤。是真男人都不可能不看这样一个横在你面前的尤物,我们争论的内容已经无关昆要。只是我怕流鼻血,不敢多看。
我和安妮轻劲,玉米子趁机打电话,我们安静他也打完了,大叫:“姐,我邀几个朋友开PARTY怎么样,今天玩个通宵?”安妮拍手赞成:“好啊,多买一点酒,我要喝个痛快!”这姐弟俩真是一对活宝。
“雷山,你不要去,帮我接笔记本,我要洗澡。”
我和玉米子准备出门,安妮把我叫住,那口气像叫个多年侍候她的仆人。玉米子看完他姐又看我说:“山哥,我一个人去也好,要不车子不够坐。你跟我姐这么投机,接完电脑,和她吹吹牛。”鬼才跟你姐投机,不过,我居然乖乖留下。
把笔记本电脑接上电源,连上网络,也就几分钟。浴室里淋浴的水声让我坐立不安,我随手打开接好的笔记本电脑,视窗系统闪烁过后,电脑桌面跃出一支又粗又长的cock。这女人看来当真是个cock发烧友,我预感到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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