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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心地一笑,大声迎着孟浪说:
“孟处长,你屙泡尿少喝了二杯酒,我必须给你补上。”
钱一到手,孟小凤就不想再周旋了,她觉得浑身疲倦酸软,又喝了酒更让精神困乏,也不管什么情理面子,夹起包说我走了。
孟浪不明就里,也只好草草离席起身。尤志儒仍是一副绅士风度地送客,握手,握着孟小凤的手,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诡秘的笑意说:“有事就打电话,孟小姐。”
孟小凤理也不理,转身就招出租车,尤志儒赶上来付了司机10元钱,孟小凤仍不答理,还是孟浪挥挥手说:“尤总谢谢了,再见。”
孟小凤半眯着眼睛懒懒地说,:“先送你回家吧。”孟浪看她一眼,知道她是不欢迎自己去了。
孟小凤独自一人回家,打开皮包,撕了牛皮纸,一看刚好是五迭钱,她突然看清是十元的面额,再仔细看,只有五千元,气得把钱狠狠丢在地上,用脚一气乱踩,大骂尤志儒。还不解气,又拨通了手提电话。
“姓尤的,你用五千块钱就打发了老子么?”
尤志儒在电话里沉默了一瞬,说:“孟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半天云里吊口袋——装疯!求我办事的时候,嘴巴说得蜜蜜甜,事情办好了,你就过桥抽板反脸无情,骗人赖账,用五千元来冒充五万元,你太卑鄙太下流太无耻了!”
等她一气骂完了,尤志儒不以为然地嘿嘿冷笑道:“孟小姐你太糊涂太不明事情了。我当初给你五万元是口头随意说的,一没立据二没立凭。是把那批货作为死货,想跳楼处理的。但是现在通过铁路运输拉到煤城,就成了正宗货。你也不打听打听:杨总该从我这里赚走多少?把你给我帮的忙和给杨总做的事一比较,我连百分之一都不及。而我只睡了你一觉,和你几个月来与杨总同床共枕相比,也不及于他万分之一,我就大大方方给你五千,他该给你多少?五十万?五百万?他又给了你多少?我姓尤的还不够朋友,还不讲情义,还算反脸无情么?是不是那牛一样雄壮的煤城老表把你弄傻了,你不会算账了么?”
尤志儒听孟小凤没了声息,独自关了机。
孟浪正弓着腰和另一个男人用钢卷尺在光可鉴人的水磨石地上丈量长度。然后又用笔在纸上计算。那男人就摸出烟来发,孟浪头也不抬地含在嘴上,那男人又给他打燃火。他抬起头来把纸片递出去说:“孙师,你的货柜就按这个总长度,记着,围城一样的方阵,四方都可以容纳顾客,营业员在中间,你尤其要注意四个角的转角的接头,要天衣无缝的圆角,千万不能做成直角,直角占地方,容易让顾客闯。”
孙师说:“行,孟总你放心好了,全城每家金店的货柜都是我做的,包你好用好搬结实亮堂透明。”
孟浪边抖烟灰边点头,又笑问:“你看我这块地盘如何?”
“好得很,孟总会办事哦。”孙师由衷地说。又奉承一句:“要不了三五年,你一定会超过宋志召。你这块地盘又当道又有气派,四方通达,没有一尺一…寸的浪费,这栋楼在全城又是数一数二的规模,生意肯定好。”
老孙的话使孟浪心里很受用。超过宋志召,是他梦寐以求的夙愿。这栋楼不说上面几层,单是一楼近两千平方的营业大厅,他占了最好的一百平米,正对大门正中,四方不沾墙壁。真是任何商家打起灯笼火把也难寻得这么好的地方。
孙恒告辞时,他又重申了开业时间,叮咛必须赶在前面交货,电工还要在货柜上方安射灯,也是一件很复杂的事。
身后传来熟悉的假咳,孟浪回头一看,忙问:“小凤,你几时来的?怎么找得到这里?”
小凤说给我一支烟,你那可恶的孙师儿师什么的发烟也不给我发。我到那边店里找你,米姐说你这一向都在这边忙,我来了看你们说得津津有味眉飞色舞,就站在身后看。
孟浪就高兴地拉着小凤看他的地盘,从哪里到哪里,射灯怎么安?办公桌在中央,保险柜放哪里?然后,面带得意地问:“如何?小凤?”
“了不起!”孟小凤夸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想不到你不声不响,不言不语地忽然就筹谋了这么大个金店。哪像我们这些人,一天牛皮烘烘的,还尽作的大生意,到头来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
“莫说得那么惨,小凤。”孟浪拍拍她的肩以示亲热,仰视着她的俏脸儿说:“我真的还要求你帮忙,原来的存货现在连一方也摆不满,但是货要卖堆山,要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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