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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轻轻松松地走到关底,我决定赌上一把。
我站起来打量了一下四周,如果真的和游戏一样,那么顺着山沟走下去会有一间竹楼,里面有一个军官在吃饭,周围有哨兵,按照游戏规则,这些都是我应该杀掉的,每杀一个可以得500金币,当然我不会杀人了,可是―――我摸摸腰里的军刀―――他们要再开枪,我也不能等死,管你是游戏还是他妈的圈套。
我走上山沟,穿过树林,在树林中闪闪躲躲着,对面山坡上应该有他们的一个流动哨,当他面向树林时,我就隐藏在树后,这是我玩游戏时很熟练的,熟练到在哪几颗树后藏身都一清二楚,当然我也发现了不同,就是我的喘息,在游戏中我可不会喘得这么厉害,看来以后真有必要健身了。
那个竹楼在望了。我打量着竹楼边,果然看到了那三个哨兵,可惜只有匕首,要是有枪就简单了,现在我只能从草丛中爬过去了。我趴下身子刚一爬,胳膊上的伤就是一阵剧痛,我差点叫了出来。如果只有一个胳膊能使劲的话,恐怕是爬不过去了。这时肚子也跟着捣乱,居然饿了起来,要是再不解决眼前的问题,肚子再饿下去,怕是干不了什么事了,我决定剑走偏锋,拿出匕首在树林中砍了些树枝,一头削尖插在小路上,还盖上点树叶,然后我猛然站起来向竹屋那边喊了一嗓子,一发子弹应声打来,打进我身后的树干中,树干上立刻有了个洞,我应声倒下连叫好险,眼看着树上的叶子被震得掉了下来,那个枪眼还在冒着青烟,空气里有了烧湿树枝的味儿。
林子外面传来脚步声和交谈声,我一动不动,听着他们越来越近,突然传来连声惨叫,我心中暗数,听到三声惨叫之后一跃而起,冲了过去。
那三个哨兵就在眼前,每个人的双脚都被钉在地上,鲜血喷涌,他们顾不上拿枪对准我了,我冲了过去,把三只枪都抢在手中,我不管这是不是游戏,反正我不能杀人。正得意间,突然眼前一个哨兵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紧接着整个脑袋在我眼前爆裂,血雾和脑浆带着腥气扑在我脸上,我本能地向下一蹲,这个本能救了我,旁边两个依旧站着大声尖叫的哨兵也紧接着被打中,轰然倒下,被树桩钉穿的脚板因为人的倒下而露出了白骨,枪声大作,原来我刚才的冲击被对面的游动哨看见了,他毫不犹豫地开起枪来,此刻我躺在一个没有头的哨兵尸体下,他打不着我,但是很明显不时有子弹打中我身上的尸体,使得他一跳一跳地,好像还在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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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我的心中一片昏乱,这是真的死亡啊,我的嘴里已经流进了血,是真的血而不是拍电影的那种番茄酱―――我以前当过临时演员,演过匪兵乙,吃过那种假血。
我把手中的枪拖了回来,是一只ak47,在这么远的距离上,ak47没有瞄准镜,就是废物,我只能朝着他那个方向扫了一梭子,后坐力震得我把枪丢出老远。真是丢人,我没有想到ak这么沉。
流动哨还在向这边拼命扫射,我身上这个挡箭牌已经中了很多枪,变得比刚才还沉了,都是弹头的重量。我从土里扣出一个弹头来看,知道这家伙使得是3。3口径的霰弹枪,难怪刚才敌友不分,把自己人都杀死了,这种枪每14枪就会上一次弹药,这就是我的机会啊,我默默数着,果然出现了停顿,博一把吧,我推开尸体,跳起来向林外跑去,我要在他装满子弹前跑到ak的有效射程内,干掉他。
他的身影已经可以看到了,我用手摸索着检查枪只情况,保险、弹夹、自动扳机,没有问题,来不及瞄准了,我把ak平放在腰部,打出一个点射,三朵尘土之花开在了他前面二十米的地方,我继续校正着,终于在他把枪举向我的瞬间,在他胸前爆起三朵血花。
他消失在草丛中,我却听到了手枪的声音,脑子里立刻闪现出竹屋里那个军官的形象,以前我从来没有这么打过这一仗,所以不知道这个军官会有怎么样的反应,现在看来果然有动作了,我立刻就地躺倒,同时把枪口对准了竹屋,几乎是同时扣下了扳机,那个军官从竹屋前的楼梯上栽了下去,而他射出的手枪子弹也打在我头顶前的土地上,刚才如果不是我立刻躺下,那这颗子弹就打在我胸前了。
按照游戏,这场竹屋之战的段落应该只有这几个人,我还是警惕地环顾四周,松涛阵阵,四下无声。好了,我已经杀了两个人了,如果是什么圈套,也该有人出来收场了,game ;over,不过,如果想告我一个故意杀人罪可没有那么容易,我刚才开启了数码摄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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