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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驸马爹不在,正适合她汇报兼请安。
一进去,就见长公主与何嬷嬷对着库房账簿做研究状。
这是在?盘点?
“你来的正好,”
长公主招呼她过去一起看:“帮我挑挑,选什么样的合适。”
哦,是在选礼品。
那得因人而易,投其所好,要送给哪位,您总要告诉先……
噫?哪位大神?
能让长公主殿下费尽心思选礼物的?
锦言走过去,哇,竟是珍品簿子!
绝对贵宾级待遇!
太后娘娘?皇帝陛下?皇后娘娘?还是哪位老亲王?没听说哪位大神好事临近啊……
“看得头晕,锦言你来挑,带夫人去库里看东西,她对着册子挑不出来……”
长公主正心烦意乱,见锦言来了,顺手就把工作安排出去。
这,什么情况啊?我还没熟悉呢,您总得有个情况介绍,交接什么的吧?
“……不明白地问何嬷嬷。”
长公主推得干净:“你眼光好,尽着合适的挑个三五件,回头咱们再斟酌。”
明白了。这是让她缩小范围,也对,哪有决赛评委负责海选的?
不懂的,问何嬷嬷。
锦言随何嬷嬷去长公主的私库:“嬷嬷,这礼是送给哪位的?”
先弄明白给谁的,做什么用的,咱再挑也不迟。
“……要送老叔公的……”
老叔公?
皇族金氏中,能被长公主称之为老叔公的是哪位?
锦言正思量着,何嬷嬷开口解惑:“……是驸马爷的亲叔父,老永安侯爷的胞弟。”
老永安侯的胞弟?
锦言想起来了,好象是有那么一位!
不过没见过,据说身体不好,在城外山庄隐居。任昆成亲见家庙时,他都没出现。
恍然发现,长公主府与任府来往很少……
特别是女眷之间,几乎是没有走动的……虽说驸马是尚主。总归是亲戚……
与任府的关系也忒冷淡了些……
长公主素来鲜少提任氏一族,非但没有身为任家媳妇的自觉,甚至连儿子姓任这茬儿都是尽量忽略……
怎么突然要为任家老叔公送礼大费心思?
“……殿下是要为老叔公选寿诞贺礼……”
知她不了解前因后果,不待详问,何嬷嬷将有关背景介绍个一清二楚。
原来所谓叔公,是随任昆叫的。
驸马的叔父,老侯爷的嫡亲兄弟,兄弟感情甚笃。
任怀元被赐婚尚主,世子之位微妙——将来要不要承袭呢?
没有规矩说做驸马就不能承袭侯爷,但是。永安侯一脉,行武起家,子弟及长多送入军中历练,走武将一路,在军中领职。
为将一方。实打实的权利,任怀元当年也是如此,被重点培养早早送入军中,指望他延续侯府荣光……
结果,小树初成,被长公主摘了桃子。
驸马,是不能领实职的。更不可能授军中实职,甚至可能因他之故,遭皇家忌惮,影响任氏一族其他子弟在军中的升迁。
这绝对亏本的买卖,皇恩浩荡,不做不行!
一个做了驸马的永安侯。不是任氏的期待,也不是老侯爷的理想。
任怀元提出,改封世子。老侯爷和弟弟等人一商量,也行,他做侯爷利少弊多。不做也行。
有人不乐意。
彼时长公主年轻气盛,好端端的,凭什么要改封世子?尽管任怀元再三向她解释,这是自己的主张,长公主根本不听——
你的主张?没做驸马之前,怎么没听说任府有换世子的打算?
说来说去,还是为尚主!
先帝被女儿一闹腾,也有几分不悦:
你任家什么意思?
先是婚事百般推辞,又闹这一出!
朕捧在手心的女儿,你们竟敢嫌弃?
驳回陈情上表,不予理会!
皇帝也是人,堂堂天子,竟然被亲家瞧不起!这股郁气就存住了,任谁来讲情也不允!
换世子?
任家子弟还有比驸马更出色的?还是说,朕的女婿就做不得侯爷?
得!谁还敢不长眼色帮忙说情?
老侯爷也郁闷,自小培养的继承人废了不说,还家有悍妻,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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