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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长公主会怎么对驸马?应该会采取行动吧?看样子晚上会进一步进行深层次地身心交流……
锦言禁不住yy,俩口子嘛,常言道床头打架床尾合,他们这种矛盾,其实挺适合双管齐下立体沟通的……
成年男女嘛,哪会没有需求?圈圈叉叉身子舒服了,心情自然会好些,心平气和才能进行思想上的探讨……
呵呵,若不是碍着身份,她都想直接告诉长公主,甭管平时你是不是端着公主的架子,只要关了门两人私下在床上时,你让他过足大男人的瘾,让他舒服透了,情况就会好很多,爱、爱一向是夫妻或恋人间最好的灵丹妙药,最深入最亲密的身体沟通,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以前她有个闺蜜被人撬了墙角,另一个闺蜜恨铁不成钢:“……他说你是木头,你就真当木头啊!两人该做的都做了,你就不能嗔点媚点拿好话哄哄他,若为别的身高长相家世等的咱或许没脾气,为这个,怎么着也不能输了阵!先拿他练手,哄回来不想要咱再踹他……”
呵呵,那姐们儿,永远都那么霸气!
“呜呜,我不会……”
这姐们儿永远是乖乖的传统女。
“这有什么不会的!他让你干嘛你就干嘛……什么?什么都不让你干?那更省事,只管闭眼一边摸他一边哼哼就是!哼哼你总会吧?”
彼时,她在一旁笑得花枝乱颤,边流泪边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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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能想到的长公主也能想到,尤其是这些年她为了夫妻关系绞尽脑汁,又怎么会没想法?只苦于良策,或者说是钻牛角尖出不来了……
身边亲近的长辈没少明着暗着提点过她,比如她自己的亲娘太后娘娘就无数次地说过她,提醒的、劝解的、苦口婆心的、推心置腹的、义正严辞的、旁敲测击的、直截了当的……
各种类型的谈话方式都有,长公主虽知母后好意,却不为以然:
母后说来说去,总爱拿她对待父皇的那套经验来传授,那能一样吗?父皇乃天子,九五之尊,哪个女人不得先敬着畏着?皇后也不成,何况母后还不是父皇的元配……
其他公主?
她们能同自己比吗?
本宫可是长公主!再说了,她们的驸马算什么?要么破落户要么纨绔子弟,能同自家任郎相提并论吗?尚主是抬举他们。毕恭毕敬是应当的……
自家任郎那可是天娇无双的人物!
有点脾气与傲气是理所应当的——
瞧吧,在长公主眼里,任怀元不买自己的公主账也是应当的!
所以。长公主就纠结至此。
一方面她是长公主,尊贵无比。驸马礼让自己是必须的;另一方面又觉得驸马是与众不同的风流人物,不能接受她的高高在上也是有道理的。
左右都有道理,那么,他们夫妻应该怎么相处才能和和美美?
锦言的故事无异于是打开了一扇窗子,捅破了这层纸,长公主自觉找到了最适合身份代入的范本,公开场合是长公主。私下里是妻子。内外有别就好。
找到了行动目标的长公主跃跃欲试,浑身上下一包劲儿……
要说长公主这人,搁现代绝对是位风风火火女王级别的人物,不通则罢。通透了则绝对是行动派,迅速反应马上行动(呵呵,迅速反应马上行动是所有haier园里最常见最多见的一则标语),不会再瞻前顾后犹豫不绝。
任怀元不明白啊,他按捺住心头的疑惑。随长公主回了寝室。
看殿下将服侍的都遣了出去,然后冲自己过来了,踌躇着有话要讲:
“……夫…君,”
这两字称呼一出,任怀元就是一哆嗦。这怎么个意思?这要整哪儿出啊?怪吓人的。
那厢长公主稳稳心神一鼓作气:“夫君,为妻服侍你宽衣洗漱。”
上前解任怀元的外袍。
“这怎当得?不劳公主大驾。”
任怀元向后退步:“自己来,自己来……”
后背惊出白毛汗来,这,这怎么改戏路子了?完全不照以前的套路来了?
“夫君,”
话说这夫君原来也是越叫越熟络,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夫君比驸马要亲近多了?
长公主温颜带笑,微有嗔意道:“夫君,为妻方才说过,夫君主祭最大,理应由为妻来服侍,请夫君安心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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