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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基层干了力年政工的老党办主任,心里压根就没有为领导服务的那根弦。当然,他可能也不愿意太过卑躬屈膝出卖尊严。
好在安在涛同意了让小路当他的秘书,这在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对他老路工作的肯定。
旁瞥见老路和梁茂才眼中碰撞出的某种“火花”安在涛微微笑了一笑。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之所以愿意接受粱茂才的“献媚。”是因为他想要通过梁茂才进一步将政府那边控制在自己手里,而为了不引起老路的“反弹”他就又同意让小路跟着自己做秘书。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权力制衡艺术,没有一定之规。如果连这种基本的领导艺术都掌握不了,说明就不是一个做官的材料,建议还是趁早转行,否则在官场上会混得很压抑很凄凉。
在官场有两种状况比较痛苦。一种是没有背景没有靠山,长期得不到提拔,干几个年都是一个科员或者是小科长,只能郁郁而终到退休。压抑到能让人心理扭曲;还有一种是,本来前途无量的青年干部,因为不懂权力制衡之术,在尔虞我诈的官场争斗中渐渐败下阵来,或者受到方方面面的排挤,仕途升迁遭遇极大的障碍,处处被人掣肘这样的官场生活非常憋屈和难受。
在叟在涛的前世,他认识的滨海市委宣传部一个科长,巧年参加工作,犹年入党,口年就被提拔为理论教育科科长,前途本来一片光明;但就因为这人做事不够稳妥,一个小小的科室四五个人时不时起内讧互相倾轧,最后不仅搞得科室名声在机关里很臭很臭,就连这个科长本人也在领导眼里“臭。了起来。
直到凶年安在涛去恒泰县挂职之前,他已经快要退休了。却还是宣传部机关一个科长。从理论教育科,到讲师团。又从讲师团到研究室,再从研究室到企业宣传科,宣传部机关的科室他都转了一个遍。但就是死活提拔不起来,成为宣传部机关里资历最老的一个科级干部。而与他同期同龄同一批被提拔的科长们,大多数都已经做到了县处级以上,甚至有几个走上了县区党委政府的主要领导岗位上,成为一方“诸侯”。
但此人不论文笔也好,理论水平也好,工作能力也罢,都在宣传部机关里是数得着的。在安在涛挂职之前,他曾经拖着安在涛喝了一顿酒。酒桌上,此人喝得酷丽大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叹息道,“老弟。我这一辈子已经完了我之所以当了一辈子的大头兵,几个年都干着一个人人瞧不起的小科长,主要原因就是我没有学会“玩人,现在临退休了,倒是明白过来了,但是已经后悔莫及了”老弟,你记住哥哥的一句话,在官场上,玩人比做人重要,做人比做事重要,能力越强越要学会运用权力手腕,否则的话,根本就吃不开哟”。
这人的经历和遭遇,他的感慨和悲苦,他的压抑和憋屈,给安在涛留下了很深很深的印象。也就是从那时起,“玩人比做人重要。做人比做事更重要”的官场法则就深深地印龚进他的脑海中。当然,这句话也未必就是放之四海而皆准,但相对而言,除了有很大很深后台的人之外。普通官员在官场上混,如果能掌握这个基本的原则,应该是不会出太大的问题的。起码,升迁不利的原因不会出现在个人身上,也会少去很多无谓的障碍。
“安书记,我在食堂吃就成。您去吧,跟着安书记出去。人一定要长眼色,机灵一点。”老路扫了眼,这才匆匆上楼
去。
梁茂才的家在资河村,从镇政府大院侧面的这条小路走下去,百余米就到了。这是一个很是幽静的农家小院,里面是一座绘有盛开牡丹图的影壁墙,走进去,天井里一尘不染,铺着那种空心砖,空心砖缝里还灌着细细的沙粒。天井的左侧是一口压水井,右侧是一盘石磨。
安在涛有些好奇地走过来摸了摸石磨,笑道,“梁主任家里真是拾掇得很干净很利索,看得出来妓子是一个很贤惠的家庭主妇啊!”
梁茂才嘿嘿一笑,“安书记过奖了寒翠,安书记来了,还不赶紧出来”。
旁的厨屋里,梁茂才的老婆寒翠腰间扎着围裙走了出来,这女人也就是三十七八岁的年纪,面容妩媚笑容款款,颇有几分风韵,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女人很干净利索。从她的穿着气质就着的出来,虽然很朴素,但却很整洁,头发简单的扎起来,脸上不施脂粉却看起来清爽怡人。
寒翠笑着,“安书记来了,安书记请进屋坐吧,老梁,我还丰几斤小菜要炒,你先带安书记进屋坐着,茶我已经泡好了!”
看得集来,粱茂才的老婆寒翠已经事先为这顿饭准备了很长时间,不仅专门杀了一只鸡,还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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