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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之间,绾鸥已经被银狼厚实的爪子拍滚在床,疼痛淹没了她,可血淋淋的狼嘴紧接着呼啸而来,尖尖的狼牙滑向她幼嫩的锁骨。
龙帷明月光(五)
“你不准咬我,银狼,你敢咬我一口,我就鞭你的女孩十鞭!”绾鸥忍着剧烈的疼痛,睁大眼睛瞪着它。
上次被它在锁骨上刻下烙印,被独孤掠发现后,折磨得她快要死去,她可不想再被他惩罚,沉陷在地狱里的极品惩罚。
冰绿色的眸子睥睨天下,银狼骄傲的冷笑道:“你威胁我?”
“我们有协议,你给予我自由,绝对的自由,我给你找你的女孩。”绾鸥见它停下动作,可还是丝毫不敢松懈。
“我的女孩呢?你找到了吗?”银狼一听,绿眸紧紧的锁住她。“刚刚是谁在嘲笑我的镜子,让它去找?”
“那都是被你气倒说的气话。”绾鸥急道:“可你得给我时间,人海茫茫,在大海捞针,我哪能……”
现在打不过他,就再来谈合约,他早该看出她的小把戏。“我不管你捞针还是捞线,总之,今晚交不出我的女孩,你就得代她补偿我。”银狼粗爆的打断她的话,狠狠的说。
“你神经病!半夜三更,我去哪儿给你找,何况我们的契约里也没有说明是什么时候找到,在什么地点交给你,再者,在我被欺负的时候,也没有见你挺身而出保护我,首先是你毁约,你没有赋予我绝对的自由。”绾鸥生气的吼道。
当独孤掠凌辱她的时候,它去了哪里?
当独孤掠报复她的时候,它又在哪里?
当独孤掠派人监视她的时候,它还是没有出现?
想和她谈契约,也不看看她是什么?销售行业的白骨精,一份破绽百出的口头契约,怎么可能困住一个叫做绾鸥的销售冠军。
见它静静的、冷冷的瞪着她,短暂的平静里,绾鸥理了理情绪,继续说道:“银狼王,一个月三十天,你除了满月那天站在我的面前,其余二十九天都去了哪里?你说你要给我自由,为什么有人禁锢我的时候,我连半根狼毛都没有见到?你大王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呢,我是人,我还要做人,我有亲戚朋友,我没有你那么洒脱,也没有你那么会享受。你知不知道?”
银狼绿眸暴瞪:“因为我受了诅咒,所以只有在月圆之夜才能出现;我给你自由,可没有同意你与别的男人翻云覆雨珠胎暗结;你做人,我做狼,你不能洒脱你不会享受是你的事,跟我无关;至于禁锢你,天底下除了我银狼王,任何人都不准。
“你……混蛋……”绾鸥没有想到它这样强辩,“你禁锢我,就是没有自由,没有自由,就找不到你的女孩。”她绾鸥也不是省油的灯,既然它不讲道理,她也不必遵守约定。
“你找是不找?”银狼怒道。
绾鸥也吼回它:“你禁不禁锢我?”
绿眸里,盛满了十分的怒气。
黑眸里,装满了十二分的不服气。
暴虐的银狼和倔强的女人站在龙帷之上,对峙,从眼睛里都要撕掉对方,甚至要打倒对方,谁也不肯给谁一个明确的答复,仿佛谁先承认了,似乎就是输家,倔强又高傲的一人一狼,就这样互瞪。
高大的身形随时能压倒她,娇小的倔强却充满了爆发的潜能,月光下的这一幕,静止了片刻之后,是银狼低沉而暗哑的警告:“看来,久了不调教你,又变回伶牙利齿倔强至极的样子了。”
“你调教我?”绾鸥嗤之以鼻,不屑的笑道。“有本事找到你的女孩,将她调教成你们男人都喜欢的纯情又温柔的女子吧!不用像我一样让你咬牙切齿怒不可揭。”
而她,注定了不会温柔,至于纯情,被银狼和独孤掠的暴行相继征服了以后,更是一个能与恐龙相提并论的稀有名词了。
“我的女孩才不会像你这般风。骚,她既要柔情似水,还一定要忠于我。”银狼王不屑的扫射了一遍豪华无比的龙帷,那眼神,要多鄙视有多鄙视,要多轻佻有多轻佻。“跟帝王在床。上夜夜春。宵?上次在皇角山还扮什么金蝉脱壳,原来女人都是你这般欲迎还拒才能吊足男人的胃口,是不是?帝王为你着迷了吗?他也对你水晶般剔透的身体恋恋不舍吗?他知道是谁第一个占有你这具灿烂似精灵的身体吗?”
绾鸥跳了起来,明知道是飞蛾扑火形神俱灭,可她还是忍不住,凝聚了最后一手烈火掌,变幻莫测快速无比的向银狼推了过去。
银狼没有想到她还能挣扎,退闪不及被烧到颈毛,从来没有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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